衆人都懵了。
林若山牽着兩條哈士奇,大搖大擺的站在了大廳中央。
車孝琳眸光泛着疑惑,嬌滴滴問道:“燕尚書,您這是什麼意思?牽兩條狗來做什麼?”
燕七笑容玩味:“這兩條哈士奇是為你準備的道具啊。”
車孝琳更加不解:“這兩條狗如何做道具?”
燕七輕蔑的看着車孝琳:“你不是要配嗎?來呀,你先和這兩條狗配一下吧。”
“什麼?”
車孝琳臉色發白,渾身發抖。
衆人愣了一下,轟然大笑。
車孝琳終于反應過來,指着燕七,氣急敗壞:“你讓我和狗配?你……你竟然如此辱我?”
燕七哼了一聲:“我辱你?拜托,你不自辱,誰能辱之?你明明就是一個憑借身體、周遊權貴的交際花。你的行徑,與母.狗有何區别?就算你高級點,也不過是狗中的貴婦人,我給你找兩條哈士奇,讓你配一下,不是很般配嗎?”
哈哈!
衆人轟然大笑。
笑聲隆隆。
河秀珠臉紅如醉,卻也捂着紅唇,笑的花枝亂顫。
她很是解氣。
雖然燕七的行徑特别的流氓。
但不得不說,反擊的很給力。
車孝琳就是一個出賣身體,遊離于權貴之間的母.狗。
車孝琳臉紅似猴子屁股,紅過之後,臉色蒼白,身子亂顫,心跳到嗓子眼,身子顫栗。
這輩子,也沒有被别人如此羞辱過。
車孝琳怒視燕七,咬牙切齒:“好啊,燕七,你竟然對我如此無禮,我豈能饒你?”
燕七哈哈大笑:“是你說的,讓我對你幹什麼都行,我現在找來兩條哈士奇,和你配一下,你竟然不領我的好意?你看,這兩條哈奇士多麼威武,多麼霸氣,與你剛好相配。”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車孝琳再也承受不住。
身體一個踉跄,摔倒在地。
身邊的侍女急忙把車孝琳扶起來。
車孝琳緩了好一陣,方才恢複了理智。
此生此世,從沒有這般丢人過。
遇到燕七,連着丢人兩次,一次比一次過分。
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身體、姿容
,以及勾人的手段和花樣,可以輕松将燕七拿下。
隻要拿下燕七,不僅去掉一個強敵,還能為我所用。
一切很順利。
但直到,燕七牽出來兩條哈士奇,她方才大徹大悟。
燕七,竟然當自己是一條母.狗。
這口氣,誰能忍得下。
車孝琳咆哮如雷:“燕七,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定百倍還之!等你進入了高麗境地,我定然要給你好看。”
燕七道:“随你咯。”
車孝琳威脅燕七,燕七不為所動,更讓車孝琳氣憤。
“你給我等着。”
車孝琳丢下兩句狠話,扭頭便走。
燕七道:“這兩條哈士奇也帶走吧,路上寂滅,夜深人靜,可以用這兩條哈士奇解一解相思之情。”
車孝琳又是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她回眸怒視燕七。
燕七盯着車孝琳浮白的臉,笑容漸漸凝固,闆着臉,一字一頓道:“回去告訴車賢基,讓他洗白白,乖乖的等着我。”
這話說的太硬了。
車孝琳吓得身子一激靈,慌忙逃出了大廳,上了車轎,馬不停蹄,趕回高麗。
燕七太可怕,必須及早報給爹爹,早做研究。
……
大臣十分熱烈。
狂拍燕七的馬屁。
畢竟,燕七現在如日中天,威名在外。
雖然,他不過是個工部尚書,但後勁盈餘,前途無量。
這一次,燕七若是成功,那就是副相。
若不成功……這一頓酒,權當為燕七送别。
燕七喝了許多酒。
雖然不醉,但也因為過于興奮而頭昏腦脹。
他甩了甩頭,回到卧房中休息。
剛剛躺下。
笃笃。
有人敲門。
“誰?”燕七問。
“大人,是妾身。”外面傳來河秀珠的聲音。
“進來吧。”
燕七習慣光着睡。
他沒有穿衣物,又懶得穿衣服,将被子蓋在身上,遮掩醜物。
吱呀!
門忙吞吞打開。
河秀珠端着一碗醒酒湯,袅娜而來:“大人,看您頭痛,妾身煮了一碗醒酒湯,請大人嘗嘗。”
燕七哪裡能夠起來。
這厮沒穿衣服啊。
他躺在那裡:“放下吧,我一會去喝。”
河秀珠一身花邊短裙,束腰,将玲珑的身子淋漓盡緻展現在燕七面前,小蠻腰盈盈堪握。
眉目如畫,紅唇淺淺。
顧盼之間,有着小女兒的嬌羞和興奮。
河秀珠将醒酒湯端在燕七面前:“大人不想喝嗎?看您嘴唇都幹了。”
燕七還真有些口渴:“麻煩秀珠郡主先放那裡吧,稍後我會去喝。”
醒酒湯很香,勾起了燕七的饞蟲。
他想等着河秀珠出去,再去喝醒酒湯。
不過,河秀珠似乎沒有出門的覺悟。
河秀珠坐在床前,歪着頭看着燕七,紅唇含笑。
“你笑什麼?”
燕七心裡直癢癢,這小妞笑起來太美了,很自然,很無邪。
一點都不像個利益至上的商人。
河秀珠手托香腮:“大人,謝謝你。”
燕七道:“怎麼又來謝我?”
河秀珠道:“大人滅了車孝琳的威風,妾身好開心。真的,是那種透着骨子裡的開心。”
燕七眨眨眼:“你和車孝琳就這麼不合?”
河秀珠道:“豈止是不合?簡直是仇敵。”
燕七道:“有那麼可怕?“
河秀珠點點頭:“在我十二歲時,車孝琳十五歲,她嫉妒我比她長得漂亮,竟然用石酸潑我的臉。幸虧我的護衛擋在身前,不然,我現在已經毀容了。”
“見我沒有毀容,車孝琳便暗中給我下毒,想要毒死我,沒想到,那份有毒的飯菜,被我的寵物狗給先吃了,寵物狗被毒死。”
燕七一驚:車孝琳十五歲就這麼霸道了?
河秀珠唉聲歎氣:“車孝琳就是這麼殘忍。如今,她熱衷權利,一心要扶持車賢基成為國主,而她将成為高立國第一公主。這樣,她就可以狠狠的把我踩在腳下,作威作福。”
“而今日,大人用兩條狗,大大羞辱了車孝琳一番,妾身很是開心呢,大人算是為妾身報仇了。”
燕七道:“我為你報仇,你如何感謝我?”
河秀珠凝視燕七朗逸的臉,竟然伸手解開了裙帶,露出火紅的肚兜,鎖骨一片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