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一科李帥’兄弟打賞!
……
燕七對車賢重很是不屑。
這種人讓他瞧不起。
看到敵人強大,吓得像是縮頭烏龜,恨不得給人家跪下磕頭,又像是一條哈巴狗,搖尾乞憐。
要是自己比敵人強大,便不可一世,兇殘暴烈,狂妄不可一世,尾巴骨翹到了天上去。
方才站在城牆之上,大喊殺死德川滕剛。
現在,見了德川滕剛,卻又吓得雙腿發軟,站立不住。
總之,不過一蠢夫而已。
奇怪的事,河秀珠為何堅毅果決,聰慧明快呢?
看來,河秀珠是遺傳了她媽媽的基因啊。
車賢重被重兵包圍,又開始搖尾乞憐:“大哥,咱們是親兄弟,何必自相殘殺呢?德川先生,咱們也是友好鄰邦,我都要把女兒送給你,任你玩弄,你怎麼還對我這麼兇?你這不對啊,不安套路出牌。”
“套路你個八嘎。”
德日滕剛半邊臉被燒得破了相,臉上油膩,紅一塊,黑一塊,像是地獄跑出來的惡鬼。
他指着車賢重,哇呀呀大叫:“說什麼都沒用,你死定了,我要把你挫骨揚灰,把你的靈魂撕碎,獻給太陽大神。”
車賢重吓得瑟瑟發抖,趕緊躲在燕七身後,裝哈巴狗。
燕七望着德川滕剛,不屑一笑:“就你還有臉說什麼太陽神?太陽乃是萬物之源,滋潤萬物生長,可你們東瀛倭寇,卻殘暴不仁,兇神毒辣,我要是太陽神,早就被你們活活氣死了。”
哈哈哈!
濤神等人轟然大笑。
“八嘎,八嘎!”
德川滕剛嗷嗷直叫:“燕七,你不僅羞辱我,還敢羞辱太陽神,我此番豁出去,也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車賢基喋喋怪笑:“我現在有一萬大軍,後面還有援軍三萬,我看你怎麼守城。”
鑼聲響起。
車賢基的援軍已經趕到。
燕七無所謂的聳聳肩:“你若不怕死,隻管進攻,反正要是死的人多了,屍體堆成山,倒也方便攻城。”
德川滕剛氣急敗壞,親自擂鼓:“攻城。”
濤神冷笑:“有我在,我看誰能破城。”
“殺!”
攻防厮殺,兇殘迅猛。
濤神指揮戰鬥,沉着有度。
剛才,火燒敵軍七千餘人,己方一兵不損,堪稱大捷。
士兵們的士氣特别高昂。
濤神又吩咐鐵甲營将酥油倒在了城牆之上。
車賢基的士兵隻要一爬牆,鐵甲營就放火箭。
酥油遇火箭蹭蹭燃燒。
一燒一大片,周圍數人都會被燒死。
爬牆攻城,根本不可行。
城下,東瀛死士抱着撞木撞擊城門。
濤神下命令。
又是一通箭雨來襲。
噗噗噗!
抱着撞木的三十幾人,盡數被射死,一個活口都沒有。
“這箭法也太準了。”
德川滕剛驚呆了。
沒想到,這些死士雖然不多,卻箭法通神。
燕七站在城牆之上,威風凜凜:“繼續攻城,來一個,殺一人,來一對,殺一雙,來一幫,我燒你們個神魂俱破,哈哈。”
濤神等人士氣更加高漲。
車賢基恨得要命。
德川滕剛也咬牙切齒。
沒想到,這城牆也不高,為何就這麼難以逾越?
“死了太多人了。”
車賢基站在城下,雖然兇狠,卻煩躁的蹙眉,心中,已然猶豫。
這些将士可都是嫡系部隊。
死得多了,會影響軍隊建制。
而且,這般拼命,純粹是莽夫所為。
“德川先生,咱們要不要返回南山郡休整,改日再來決戰?”
德川滕剛想了想,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萬萬不可。”
車賢基問:“為何?”
德川滕剛向車賢基耳語幾句。
車賢基點點頭:“德川先生說的極是,想的果然周到,那咱們就繼續拼殺一陣。”
……
車賢重望着城下數萬大軍,吓得腿軟。
雖然現在處于上風,可是城下車賢基的軍隊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哪有止息的意思?
這麼拼殺下去,早晚會破城。
車賢重可憐巴巴望着燕七:“燕大人,現在怎麼辦?這麼攻下去,早晚會破城的。”
燕七呵呵一笑:“破城?那就破呗,有什麼大不了的。”
“哎,這…
…”
車賢重心裡咯噔一下,再也不敢耽擱,急忙下城,邊跑邊吆喝:“快,收拾細軟,随時準備護送本王逃城,快呀,都傻站着幹什麼?”
燕七看着車賢重屁股着火一般逃跑,心裡更加鄙夷。
樸太閑倒是十分淡然:“燕大人,車賢基攻城甚為湍急,會不會發了瘋,真要與咱們拼個魚死網破?”
燕七搖搖頭:“你多慮了。”
樸太閑道:“為何?”
燕七道:“瓷器會碰瓦罐嗎?”
樸太閑眼前一亮:“我大約懂了。”
燕七詳細解釋:“其一,車賢基雖然憤怒,但明顯是個理智之人,發瘋這一點,不過是裝出來吓唬人的。”
“其二,隻要車賢基沒有真的失去理智,他就不會與咱們拼個魚死網破,畢竟,車賢基自認是精美瓷器,而車賢重不過是個破爛瓦罐。”
“說句大白話,車賢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兵糧有兵糧,人家可以和咱們慢慢玩,機會多的是,又豈能在今天冒風險?”
濤神道:“大人說的極對!我觀車賢基攻城,雖然湍急,但已經是強弩之末,強裝聲勢而已。相信不出六個時辰,自然會鳴金收兵。”
樸太閑蹙眉:“大人,我還有一事不懂。”
燕七道:“你難道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了?”
樸太閑尴尬一笑,刨根問底:“大人,既然車賢基明知自己是瓷器,為何還要拼命攻城?直接撤退不好嗎?”
燕七搖搖頭:“三個字足以言明。”
“大人請講。”
“輸不起。”
樸太閑想了半天,依然不解:“大人,‘輸不起’三字如何解釋?”
燕七道:“車賢基兵力數倍于車賢重,裝備精良,糧草充足,而且,還有德川滕剛相助,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可是,若是在這麼大的優勢局面下,不僅沒有戰勝,反而損失慘重,甚至于兵敗遁走,這會産生什麼影響?”
“後果便是:所有人都會認為車賢基是個無能之輩,沒有才華,沒有能力,更沒有成事的運氣,這對車賢基的名譽十分不利。”
“尤其是最後一點,沒有運氣,對于争奪國主之位的車賢基來說,最為重要。”
樸太閑蹙眉:“運氣?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