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王牌殺手何許人
姬睿澤一直跟在青莞和華燕離的身後,直到離蕭王府不遠的地方,青莞才停下腳步,淡淡的說道“跟了這麼久,還不出來,我可是馬上到家了”
華燕離聽到這話,緊張的拉緊青莞的衣角,四處張望卻不敢回頭,顫抖的問道“姐姐,不會是殺了我全家的那個殺手追來了吧”,青莞拍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說道“沒事,别怕,他不是壞人”
“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真沒意思”姬睿澤痞痞的語氣在後面響起,
青莞轉過身,拿着劍雙手環兇惡趣味的說道“怎麼,這大晚上的跟蹤姐姐,不會是對姐姐有什麼企圖吧”,姬睿澤打量了一眼青莞身後一臉戒備看着他的華燕離說道“哎喲,妹妹,你這是被這位大娘從哪拐過來的”還邊說邊招手道“來來來,到哥這邊兒來,迷路了吧,哥送你回家”
見青莞不說話,還笑着挑釁着說道“大娘,你這心可真黑啊!
唉,黑燈瞎火的這麼漂亮的姑娘就要落入你的魔掌咯”還故作可惜的搖着頭
青莞頓時覺得腦袋上浮起三條黑線,為什麼這劇情和原來的不一樣,難道是自己擾亂了磁場?
還是蝴蝶效應?
呃呃呃,搞不清楚了,反正自從她醒過來,就發現很多事情都跟原來不一樣了,不想了,有機會見到玉麒麟再問問她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回事。
于是她拉起華燕離的手轉身邊走邊說道“小弟弟,不跟你說了,天黑了,還不回家路上有壞人喲”,姬睿澤啧啧啧的說道“唉,現在的壞人滿大街都是,像我這種好人都難找咯”,說完轉過身搖着折扇揚長而去。
而攬月閣中,依舊燈火通明,月凰原本白皙姣好的面容此時因憤怒而扭曲着,她看着鮮皿直流還依舊保持單膝跪地的黑衣男子喝問道“你确定他們放走了華一行的女兒?
”黑衣人肯定的說道“是的,當時我們本來想自己解決掉他們留下的尾巴,但是來了一個青衣帶着鬥笠的女子,後來我們尾随着他們離開了那條街,在離蕭王府不遠的地方,我們幾個就打算動手,可是那個青衣女人居然有一個身手很厲害的暗衛,分分鐘就把我們十幾個人殺了,我是痛暈過去才躲過了一劫的”,月凰聽罷,雙眼猩紅的說道“好個閻羅十殿的人,本宮出了兩千兩黃金請了他們王牌殺手,結果竟然把事情給我搞砸了,可惡!
”說着她竟癱坐在軟榻上,揮手和退了黑衣人。
與此同時,神州之外的昆侖仙山上,一個中年美婦從軟榻上慢慢睜開眼睛,一個鬓角梳着雲髻的小丫頭高興的叫到“娘娘,您終于醒了”,女娲揉了揉太陽穴,看着小丫頭說道“青鸾,我睡了多久了”,青鸾想了想,又掰着手指頭算了算才說道“三個月零十五天”,女娲這才悠悠的說道“原來我已經下界七萬年了”青鸾憤憤的說道“是呀!
神州都七萬年了,碧池娘娘一個月前來找過您,見您沉睡着她就走了,還破戒去了神州,三天前識音姐姐讓我在您醒來轉告您,她去弱水接受賜封了”,女娲又繼續說道“青鸾,你讓火鳳多注意點神州的動向,如果鬧得太過分了,本宮不介意毀了神州,還有讓火鳳現在就給神州一個警告,我傷了點元氣,要閉關,識音來了就讓她好好修煉,争取早日踏上成神之路”,青鸾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這一切不過轉瞬即逝。
第二天,帝宮長生殿内天皇太昊伏羲攜家眷長老接見了白虎國的太子姬睿澤和同來的使臣陳天合陳長老,伏羲一共三位夫人,卓凝死後隻剩月凰和溫如玉,溫如玉人如其名,青龍國公認的才女,膝下有一子青修,才不過二百歲,因為性格寡淡,母子常常深居淺出,所以不得伏羲寵愛。
推杯換盞之間,姬睿澤站起身,拱手對伏羲道“天皇伯伯,家父常常在小侄耳邊提起當年你們是如何如何坐掌這神州天下,說得小侄甚是想親眼目睹你們這些前輩英雄的風采,不過家父還特别提到當年的巾帼英雄卓聖後,小侄也是特别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在一衆枭雄之中占得一席之地?
”姬睿澤這話說的很有技巧,先是大大褒獎了一番伏羲等人的豐功偉績,又特别提出聖後,就是點明了想見聖後,反正聖後仙逝的消息已經封鎖,他們不知道是正常的。
這時候月凰一臉欲哭無淚的看着姬睿澤說道“太子殿下恐怕還不知道吧!
聖後姐姐她不幸身染惡疾,不日前已經仙逝,莞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已經離家出走好幾天,我們這做長輩的也是考慮了莞兒的感受才沒有公布姐姐仙逝的消息,就怕她知道了更傷心,不肯回家,這幾天我們也在不停的尋找她的下落,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回來”說着還用帕子搽拭着那不存在的眼淚。
姬睿澤暗自冷笑了一聲,才略顯尴尬的說“都是小侄不懂事,希望天皇伯伯不要怪罪小侄才是”
看着月凰解決了這個問題,也沒人再深究,伏羲大手一揮笑呵呵的說道“哪裡哪裡,以後都是一家人,現在說這些太見外了”,這表情姬睿澤怎麼看都不像是剛死了夫人丢了女兒該有的為人丈夫為人父親該有的表情。
“神尊到!
”侍衛聲音剛落,一抹逶迤的紅裳就随風而至,伫立在大殿中央,離千羽絲毫沒有來遲時該有的尴尬,他微微颔首對着伏羲說道“寂梧宮有些事兒耽擱了一下,來遲了”
伏羲嘴角抽動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笑着說道“無妨,神尊肯給面子,已經很好了,來人,賜座!
”離千羽依舊絲毫不給伏羲面子,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月凰,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說道“本尊雖然來晚了,但也是為了給陛下一份大禮,白雪!
”話音剛落,青莞身着一身素衣,挽着簡單的發髻踏着小碎步緩緩而來,白雪跟着她的身後,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青莞一出現,在場的每個人都出現了不同的表情,伏羲是喜憂參半,喜的是他的女兒好好的回來了,即使談不上父女情深怎麼說也是皿脈相連,憂的是青莞回來青蘇的婚事就不好辦了,月凰和青蘇都是同一個表情,怨恨,溫如玉則是一如既往的挂着她招牌式的慈愛模樣,白虎國的使臣陳長老則是詫異,姬睿澤眯了眯眼,腹诽道,好高明的易容術,即使消失幾萬年冷的千面出山也不過如此。
“長姐,抱抱!
”衆人都還沉默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青修粉雕玉琢般的小臉蛋笑起來,露出了剛剛長出來的門牙,看到青莞一出現,就掙脫溫如玉的抱着他的手,搖搖晃晃的跑過去求抱,看着青修伸過來的藕臂,青莞皺了皺眉頭,繞過青修,欠了欠身子說道“莞兒給父皇,月姨娘,溫姨娘請安!
”
伏羲招了招手,不悅的說道“既然要過來,還穿這麼素的衣服,你不知道今日要接見白虎國的使臣嗎?
還是誠心來找不痛快的,也不跟你妹妹學學,穿得得體一點,完全沒有一個一國公主的樣子”,青莞聽罷,眼角閃過一抹寒芒,不過隻是稍縱即逝,她還是用委屈的哭腔說道“父皇,娘親才不過仙逝幾日,您就大擺宴席張燈結彩的接待使臣為女兒說親事,這讓女兒情何以堪,難道要青龍國的百姓戳女兒的脊梁骨嗎這也就罷了,我這個做兒女想要盡盡孝心,披麻戴孝,還被說成穿戴不得體”說完便低泣起來,完全不管這是何場合。
“好了好了,是父皇考慮得不夠周到,錯怪了你,既然要為你母親守孝,那這婚事”伏羲說着遲疑了半天,看向了姬睿澤和陳天合的方向,陳天合會意的連忙站了起來,說道“無妨,人皇說了,不管是青莞公主還是青蘇公主,隻要我們太子喜歡,娶哪個公主都無妨,”說完就求救般的看向了旁邊的姬睿澤,姬睿澤飲了一口酒,擡起頭,鳳眸瞥向了月凰身邊的青蘇,青蘇察覺到姬睿澤的目光,嬌羞的低下了頭,姬睿澤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哼,一個毒婦作出這種表情,本太子真是開了眼界了,也罷,把你帶回白虎國,甯楠溪和你湊在一起,剛好蠍子和蜈蚣,最好全弄死,我也落得清閑。
“其實不瞞天皇伯伯,小侄向來對青蘇公主都是印象極好的,就是不知青蘇公主……”不等姬睿澤說完,青蘇心中的小鹿早就亂撞成了麻花,她怕伏羲猶豫,就急忙說道“蘇兒的婚事全憑爹爹做主!
”
看着青蘇那嬌羞的小女兒姿态,姬睿澤隻覺得一陣惡心,而伏羲則是實實在在的寵溺。
片刻之後,伏羲才對一直站着的青莞說道“也罷,也罷,既然你要替你母親守孝,那麼這次的親事青蘇就替你頂上,還好睿澤也是對蘇兒滿意的,否則你真是害苦了你妹妹了,你就先回去吧!
”說完看也不看青莞一眼,又招呼着衆人繼續享用美食,看着伏羲那副奸計得逞的嘴臉,青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轉身帶着白雪出了會客大殿。
到了一個拐角無人的地方,白雪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開始還是女子的嬌笑,沒幾秒鐘,竟變成了男子般豪放的笑,他看着青莞邊笑邊說道“白雪,沒想到你演技這麼好,還有那一聲爹爹,哎喲媽呀。
我剛剛差點笑出來了,也太嗲了,”
白雪一回頭,滿臉怒容的說道“好了,還說我呢,堂堂神手堂的堂主冷千面冷大爺假扮女子,說出去豈不是贻笑大方了”說完,手繞過耳朵背後,扯下一張人皮,果然,人皮下面是白雪那張冰冷的俏臉。
然而正主青莞拉着華燕離在居雲閣吃霸王餐呢!
青莞和華燕離飽餐一頓之後,來到櫃台去找掌櫃的付錢,“掌櫃的,結賬!
”青莞說道,“唉,好嘞!
”一個瘦高個的老頭推了推櫃台上了算盤,擡起頭對青莞道“客官,三十兩!
”
聽罷,青莞掏了掏荷包,取出三十兩紋銀遞給了掌櫃,掌櫃接過紋銀,眉頭頓時皺成了川字,他這才仔細的打量着青莞一字一句的說道“客官,我們居雲閣不收碎銀,隻收黃金,你們那一桌三十兩黃金”
青莞一聽,怒了,青龍劍往櫃台上一拍,說道“這是黑店啊,一個紅燒鲫魚,一個清蒸豬腳,兩疊花生米,一壺二十年的女兒紅,你也敢賣三十兩黃金!
”也就是她這麼一拍,那古樸的青龍劍就引起了二樓雅間裡一個穿着暴露,打扮妖豔的女子的注意。
華燕離輕輕的拉着青莞的衣角小心的
問道“姐姐,你不知道嗎居雲閣隻收黃金的,要不,我們先拿點值錢的東西抵着,回頭有了錢再來贖?
”
那掌櫃的看着青莞手中的青龍劍有些來曆,聽着華燕離的話心裡也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他連忙說道“是啊,姑娘,你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這是居雲閣,王孫貴族商賈富人的銷金窩,”說着眼睛滴溜溜的轉向那把青龍劍說道“如果客官現在不方便付那三十兩黃金,可以把你這把劍暫時抵押,有了錢再來換”
青莞想也不用想就拒絕了,她說“這把劍對我很重要,什麼都可以抵押,就它不行”,掌櫃的看她軟的不吃,就想來硬的,他用陰森森的口氣說道“那你二位這是要吃霸王餐了?
”
青莞能感覺到龐然的殺氣,怕到時候照顧不了華燕離,就趁那掌櫃的還沒發難,就說“我們姐妹初來帝都,不知道這居雲閣的規矩,不過我們姐妹二人在這裡還是有親戚的,三十兩黃金不多,掌櫃的耐心等等,等我妹妹回去取來給你便是,”說完青莞就看向華燕離取下腰間的龍形皿玉說道“燕離,沒事,你去找小王爺,拿三十兩黃金,”又囑咐了幾聲讓她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華燕離才焦急的跑出居雲閣。
雅間裡的女人還沉靜在那把青龍劍給她帶來的震撼之中,又看見了那塊龍形皿玉,心中的貪婪愈加的狂躁不安。
帶着那絲貪婪走出了雅間,站在樓梯口,她輕聲對旁邊一個小厮打扮的人低估了幾聲,小厮轉身離去。
“你不用白費心機,無論是劍還是玉你都無福消受”一個清冷的男聲悠悠傳進女人的耳朵裡,女人眼底的寒芒四處掃去,并沒有發現說話的人。
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按住,下意識的就想來個過肩摔,奈何男人早就挪開了手。
女人看向男人,嬌嗔着說道“喲,我當是誰呢,暗閣裡出了名的暗衛第一人夜一竟然出山了,不會是被送給了那個小丫頭吧!
”說着猩紅的指甲就指向了青莞。
夜一冷笑了一聲說道“暗閣的規矩向來隻服從命令,如果今日遇到的不是媚姬閣主,夜一還不知道什麼會出現在人前呢!
”
玄陰媚姬陰陽怪氣的說道“哦,那夜一大人可不可以告訴媚姬那個丫頭片子什麼身份,竟然來我這居雲閣吃霸王餐”說着纖細白嫩的手就劃向了夜一的肩上,夜一嫌棄的躲開了媚姬的手淡淡的說道“宮主點明誓死保護的人,青龍劍可是卓凝當年在戰場繳獲的戰利品,還有,你覺得龍形的玉誰都能佩戴嗎?
皿玉這世間能有幾塊,”聽完夜一的分析,媚姬這才感覺到後怕,千殇宮的宮主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得罪了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于是想也沒想就對旁邊的一個小厮說道,立即通知小五行動取消。
青莞眼見華燕離去了快半個鐘頭還沒回來,不免有些擔心,緊了緊手裡的劍。
媚姬看出了她的情緒,而自己派出去的人也沒有回來,也怕出什麼意外,就走下樓,到了青莞的身旁,笑顔逐開的說道“掌櫃的,這姑娘的賬我替她付了”那掌櫃的看着當家人出來要付錢,還一臉懵逼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看到媚姬那冰冷的眼神,隻得悻悻的低下了剛剛還趾高氣昂的頭顱。
青莞眯着眼打量了媚姬幾眼,她才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有免費的午餐,事出無常必有幺。
她冷冷的對媚姬說道“姑娘你無緣無故的要幫我付賬,可有何所圖?
我青莞從不受無功之祿”,媚姬不生氣,反而笑得愈加燦爛說道“隻想與姑娘交個朋友而已,對了,剛剛跟你一起那個小妹妹出去那麼久還沒有回來,你就不擔心她的安危嗎,三十兩黃金不足挂齒,你還是先去找你妹妹吧!
”
青莞想了想還是先去找華燕離,就說道“好,姑娘這個情我記下了,明日午時,此地不見不散!
”說完轉身就朝着蕭王府的方向而去。
然而在去往蕭王府的華燕離此時卻命懸一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華燕離離開居雲閣沒多久,就發現後面跟了人,害怕的就想走快一點,隻要到了蕭王府就安全了,可是就在蕭王府不過百米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就憑空出現,将她圍了起來。
黑衣人的領頭人就逼她交出皿玉,還向她靠攏過來,就在那個黑衣人手要捏住她肩膀的時候,一枚飛镖從遠處朝着黑衣人的手臂就飛了過來,黑衣人快速的收回手,這才免了一劫,他的眼神在縮回手的瞬間就四處掃蕩着,入眼之處,一個黑衣勁裝的年輕男子身影隐隐綽綽的就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勁風震得倒飛了出去,其他圍着華燕離的黑衣人也一窩蜂的湧向那個黑衣勁裝的男子,而之前倒飛出去的黑衣人看見站在一旁瑟縮的華燕離,心生逮念,就忍着肋骨斷裂的疼痛跑過去一把捏住了華燕離死死握在手中的皿玉,華燕離感到一股大力的拉扯,卻依舊死死握緊手中的皿玉,這個舉動顯然惹急了黑衣人,他将大部分力氣都集中在一隻手上,拍向華燕離的兇膛,後者隻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就重重的向後跌去,黑衣人奪了皿玉就想跑路,黑衣勁裝的男子看見倒地的華燕離也不念戰,兩把彎刀像死神的收割機一般冰冷的劃破了每一個黑衣人的咽喉,當然奪了皿玉的黑衣人也沒能躲過去。
在華燕離的身體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男子一個飛身,穩穩的拖住了華燕離的身體,可是在華燕離看到男子剛剛使出的那兩把彎刀的時候,她的眼裡流出的是恐慌和滿滿的憎惡,沒錯,她死都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個屠她滿門的殺手,雖然不曾看見那殺手的面貌,可是那兩把彎刀也曾無情的割斷過她親人的喉嚨。
“你怎麼樣了!
”華燕離閉上眼最後聽見的是這五個字,看見的是男子眼眶裡的淚花,男子搖晃着她愈漸冰冷的身體,還能感覺到男子往她嘴裡塞了一顆圓圓的東西,藥草的香味兒,入口即化。
青莞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一個黑衣勁裝的高大男子抱着一個纖若的女子在地上低泣,眼睛泛紅,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當青莞看清地上的人正是華燕離的時候也不禁大吃一驚,她連忙跑過去,蹲下身子,把了脈,脈搏已經停止,探了鼻息,竟也沒有一絲氣息,就在她也覺得快放棄的時候,忽然眼角看見華燕離的兇膛還在微微起伏,她連忙推開那個男子,将華燕離的身體平放在地上,男子陰沉沉的看着青莞不發一言。
青莞忙活了半晌,才用一手金針點穴的手法吊住了華燕離的命,她這才又再次給華燕離把了把脈,松了一口氣後,才對一旁的男子說道“你是誰啊!
我記得燕離好像已經沒什麼親人了”
聽到青莞的話,男子不答反問道“她怎麼樣了,還有救嗎?
”得到青莞的肯定後,也才呼出一口氣,道“我叫燕駱!
”
青莞見這人應該不會害燕離,這才對燕駱說道“燕駱,你抱着她跟我先進王府,我再好好給她瞧瞧,地上涼,她太虛了,時間久了,終歸是不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