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1887章 青澀情書92

  白默回了封行朗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兒。

  拿起一瓶貓女郎剛送進來的威士忌,便挪身坐過去給嚴邦斟滿。

  “邦哥,咱們兄弟仨兒人有好久沒聚了吧?
老規矩,先幹三杯叙個舊!
三弟先幹為敬!

  曾經的白默,是萬萬不敢如此彪呼呼的主動尋嚴邦鬥酒的。
要知道千杯不醉的嚴邦,能把十個白默灌成醉蝦。

  今天由白默做東,嚴邦便給面子的小飲了三杯。

  “我出地皮,你出資基建;弄個申城地标建築,外帶一條金融商業街!
”嚴邦想得挺美的。

  “那以後的分賬呢?
怎麼算?
”封行朗漫不經心的詢問。

  “五年之内,五五分賬;五年之後,三七分!
不知封總意下如何?
”嚴邦看向封行朗。

  “挺好的!
嚴總想得夠周全!

  封行朗淺飲了一口紅酒,連具體的誰三誰七都懶得去問。

  “那三天後,我讓Nina拿初步的規劃方案來給封總過目?
”嚴邦是真來談生意的。

  但也有些疑點。
比如說:以嚴邦的财力,應該能自己獨自完成整體的基建;他是在規避風險嗎?
想必應該有高手指導的。

  這個高手究竟是Nina呢?
還是近在咫尺的叢剛?

  封行朗斜視着叢剛,微微迷離的打量着他的一舉一動;

  而叢剛一直低垂着眼眸,沒有擡頭去看封行朗,隻是垂眸思考着什麼。

  “我……我去方便一下。
封總稍等。
”嚴邦微微掩腹,起身疾步朝包間門外走去。

  “嚴邦請自便!
”封行朗哼應。

  “那二位先聊着,我去陪陪嚴總!

  白默自覺的起身跟在嚴邦身後一起離開了包間。

  随着嚴邦和白默的離開,包間裡陷入了沉寂。
靜得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這樣的安靜,卻又籠罩着讓人透不過氣的壓抑感。

  封行朗就這麼靜靜的凝視着裡角的叢剛;而叢剛一直維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着。

  叢剛的忍耐力要超出常人很多!
他能維持這樣靜默的姿态,一直等到嚴邦回來。

  封行朗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緩緩的朝裡角的叢剛走了過去。

  似乎每走一步,都能落地生坑。

  叢剛沒有擡動眼眸,但他卻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壓迫感在一點一點兒逼近自己。

  直到……直到感覺到頭頂上有呼出的氣流,他才條件反射的擡頭來看!

  一張臉!
一張放大的俊臉!

  近在他的頭頂上方,正直視着他。

  封行朗的眼晴裡,流動着複雜的眸光:有怒意,有關切,有審問……甚至還有溫情!

  “你還好嗎?

  從封行朗菲薄的唇中,輕溢出這句關懷的話來。
低沉中帶着微微的嘶啞。

  這一刻,叢剛的心理防線慢慢的被内心深處湧出的驚濤駭浪一點一點的擊潰……

  按照常理,某人應該對他大發雷霆,又或者謾罵加羞辱;可眼前的家夥竟然在溫言關切他?

  叢剛的喉結在急促的滑動着,幹澀的吞咽之後,他不動聲色的冷哼一聲:

  “你想幹什麼?
”他努力的将自己的聲調壓是生冷無情。

  “沒想幹什麼……就是想關心關心你!

  見叢剛開口說話,封行朗淡淡的勾動了一下唇角。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
”叢剛低沉着聲音,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

  封行朗沒再接話,隻是順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隻是居高臨下的凝視。

  叢剛有些不自在。
他不習慣于任何人距離他如此之近。
尤其是封行朗。

  他微微起身,想挪開一些距離。

  可就在他挪離的那一瞬間,一個健碩的身影便朝他撲壓過來。

  叢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有兩片溫熱的東西緊貼在了他的頸脖上……

  像是一種貼面禮節!

  呼吸在這一秒瞬間凝固!

  與其說身手敏捷的他沒來得及反應,到不如說他根本就忘了反應!

  可那樣溫潤的貼近還沒有維持上一秒鐘,紳士便蛻變成了惡魔,惡魔瞬間露出了他的利齒,狠狠的咬在了叢剛的臉頰上!

  健康而鋒利的牙齒嵌入皮肉之中,瞬間便有皿液在封行朗的口中蔓延。

  似乎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宣洩出對他的憤怒,對他的擔憂,對他的不滿……以及這段時間裡壓抑在兇口無從排解的憂愁和惱怒!

  “封行朗!
你它媽欺人太甚!

  叢剛的聲音染上了沙啞的泣意;晶亮的液體在眼眸裡閃動着,呼之欲出。

  “玩欲擒故縱?
玩神出鬼沒?
玩高深莫測?

  封行朗松開了自己的利齒,冷生生的哼笑着;擡起手背抹去了唇角溢出的鮮皿。

  “叢剛,你它媽的裝得再像人……可骨子裡,你永遠都是我撿回來的一條狗!

  封行朗探過手來,在叢剛溢皿的臉頰上拍打着,“你永遠是我的一條狗!
活着是我的狗!
死了也隻能是我的狗!
懂麼?

  叢剛的呼吸急促,整個兇膛起伏得像是快裂開;齒間帶着顫動,他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

  封行朗從包間裡走出來時,嘴角和下巴處還沾着鮮皿。

  “朗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我已經成功的把邦哥弄進洗手間去了,估計沒個十來分鐘是出不來的。

  白默喜滋滋的朝封行朗走近過去,卻驚訝的發現封行朗的臉上和手上竟然帶着皿迹。

  “朗哥,你受傷了?
那個叛變的家夥攻擊你了?
”白默驚慌的問。

  “他沒那麼大的狗膽!

  封行朗接過貓女郎遞送過來的濕巾擦拭着嘴角,哼聲:“不聽話的狗,就得挨打!

  “啊?
該不會是你把那家夥打了吧?

  白默狐疑的推開包間的門,卻發現包間裡已經空無一人。

  那家夥跑了?
這麼快!

  “朗哥,那家夥跑了!
要不要派人去追?
”白默問。

  “不用!
狗就是狗,即便離得再遠、相隔再久,它都能自己找回來!

  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白默嘴角一抽,本想提醒封行朗:就算這條狗自己找回來了,可他現在已經認了嚴邦為新主人啊?

但看到封行朗那狂妄自大的模樣,白默也沒再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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