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紗聽到這話,心裡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的無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能讓他不害怕不彷徨,不否定自己。
她能做的,隻能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将他緊緊地抱着,用自己的溫度去溫暖他冰冷的身子。
秋雨,淅淅瀝瀝的落下……
打濕在兩人的身上,冷的讓人顫抖。
……
他們回到家裡,渾身都濕透了,許意暖趕緊給他們準備幹淨衣服,讓他們洗熱水澡。
洗完澡後,梨紗糾結很久才給谷川智加打電話,讓她幫自己準備飛機,她現在就要回日京會社。
她沒有等一會兒,簡就出來了,與此同時她的手機震動,谷川智加告訴她已經準備好了,飛機四十分鐘後起飛,從這兒趕到機場還來得及。
“簡,我不想度假了。
”
“那你想去哪兒,我陪你去。
”
“我想回去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再這麼荒廢光陰下去了。
”
“那我陪你回去……”
“不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梨紗打斷:“這次我一個人回去,有些事情也隻能我一個人努力去做好。
簡,你要留在帝都還是回到曼爾頓都可以,我……我會盡快找你的。
”
“盡快是多快?
”
他深深地看着她,拳頭藏在浴袍下面,無聲無息的捏緊。
她是不是後悔了。
知道自己身子肮髒,所以想要離開。
他心瞬間跌入冰窖,冷的徹骨,可他還要強撐着面色淡定。
“我也不知道,這要根據我的能力來看,你……你乖乖等我就好!
放心,我肯定會去找你的。
”
“好。
”他聲音沙啞起來:“什麼時候回去,我好送你。
”
“現在,我準備去機場,智加什麼都安排好了。
”
“……”他聞言,陷入深深的沉默,随後點頭:“我送你。
”
他起身披了衣服,沒有打擾許意暖她們,直接開車送她去了機場。
谷川智加已經在那兒等候,見她到了立刻撐傘過去。
“小姐。
”
他止步于機場門口,沒有再往前一步。
“不送我進去嗎?
”她問。
“不了,我在這兒看着你就好。
”
他怕……怕自己沖動,上前阻止她。
她有自己的選擇,不論選什麼,他都尊重。
梨紗聞言點點頭,轉身進去,可是走了幾步後又一路小跑回來,踮起腳尖在他*上留下一吻。
随即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看着他。
他是不是沒有反應過來,那他心裡會不會有排斥?
他怔怔的看着她,不明白她都要走了,為什麼還要撩撥自己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心?
“那我……走……”
她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簡突然緊緊摟住她的身腰,薄唇*,狠狠汲取着。
他強勢霸道,吻得她*生疼,可她也感受到他的無助不安,就像小孩子一樣。
她到最後都沒有狠下心來,把他推開,一直等着這個吻結束。
良久,*分開。
“走吧。
”
“嗯,那你等我!
”
“好。
”
他低聲呢喃的回應。
梨紗這才鼓起勇氣離開。
一上飛機,她立刻對谷川智加說道:“你從明天開始,就教我拳腳功夫吧?
我健身這麼久,力量還是可以的!
”
“二小姐,你别開玩笑了,你每次撸鐵隻有十公斤,一上大重量你就耍賴。
你那點力氣,就像是給人撓癢癢一樣。
”
“而且拳腳功夫也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的,而且肯定會挂彩,小姐千金之軀,千萬不可亂來。
”
“我不管,我這不是跟你商量,我實在命令你。
我想要速成,用最快的辦法,隻要能打得過小混混就行,我又不想當人民*,去保家衛國。
”
“那你這是做什麼?
”
谷川智加疑惑地看着她。
“我……我想保護一個人。
”
“簡先生嗎?
”
“嗯。
”
“不應該男人保護女人嗎?
他如此無能,竟然讓小姐保護?
”
他的話音剛落,梨紗就不客氣的在他腦袋上敲了起來。
“你才無能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而且天底下也沒有明文規定,就必須男人要保護女人,就不能女人保護男人嗎?
愛一個人,心甘情願的保護對方又有什麼錯?
而且他平常也很照顧我啊,你不知道悠空爺爺給的任務他都幫我做的滴水不漏,悠空爺爺還誇我了呢!
”
炫耀起男朋友,她都不帶怕的。
“可是二小姐,你的身子實在是太孱弱了。
”
“所以要練啊,不然我找你幹什麼?
”
她沒好氣的瞪着他。
“今晚就給我制定詳細的計劃表,用最快的速度把我練出來!
這是命令,你要是反抗,我就扣你錢。
”
……
翌日,梨紗一大清早就起來,開始跟着谷川智加悄默默的練習拳腳功夫,一個小時下來她滿頭大汗,手臂大腿上出現不同程度的淤青。
谷川智加找來了藥酒給她塗抹,要是平常早就哭起來了,可這次紅着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都沒流出來。
“二小姐還要繼續嗎?
”
“繼續,我可以的。
”
她咬牙說道。
白天她去集團,疼的渾身難受,她卻強忍着。
她開始研究簡處理的每個文件,慢慢學習,雖然進步有點慢,但聊勝于無。
她才不要拖後腿呢。
而此刻帝都,梨紗連夜離開,誰也不知道,第二天大家醒來了才知道這件事。
這才舉行婚禮第二天啊,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
而簡也要告辭離開,回到曼爾頓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
”
“日京會社急叫她回去,我也不清楚。
我在這兒也打擾很久了,打擾你們夫妻我也過意不去。
我也要回去了,下次再見。
”
他含糊其辭,沒有繼續多說,就離開了。
他回到曼爾頓的時候,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皇宮,哈雷立刻帶着辛西娅來到了凱特林。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你的新娘呢?
”
“沒有新娘,那場婚禮本來就是不作數的。
”他淡淡的說道,抱着辛西娅。
“爹地,媽咪說你和一個漂亮小姐姐結婚了,我是不是有兩個媽咪了?
”
“你别看我,我讓她改口了,可她不叫我我叔叔,我能怎麼辦?
”
哈雷高舉雙手,表達自己的無辜。
“沒有媽咪,你隻有一個爹地,先下去玩吧。
”
他把孩子交給傭人。
哈雷急急開口:“你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見你還不是這樣子?
怎麼這次回來,整個人就像是丢了魂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