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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9章 、平安符掉了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2719 2024-01-31 01:09

  “現在是個多事之秋,要小心行駛,你也為人丈夫為人父親,要時刻保護自己,不然我女兒……托付給誰?

  “我知道,我不會讓她孤單的,這輩子,我會一直陪着她。

  這話铿锵有力,就像是鄭重的許諾一般。

  這段時間多家企業被綁架勒索錢财,不少人甚至撕票,最後家人隻能前去收拾。

  更慘的是,有的人屍骨無存,找都找不到。

  這群劫匪簡直喪盡天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傅垣找尋了很久,最後笃定,他們根本不在陸地上,陸地上的每一條街道,哪怕是偏遠鄉村小鎮,他都做了3D模拟,每個地方都有實時監控,不可能這麼大的一群犯罪團

  夥,到最後竟然看不到人。

  “海上,他們在海上!

  帝都有一面臨海,而這群人在曼爾頓的時候,也常年在海島,出行都是坐船,所以他們非常熟悉大海,能夠很好地在海上生存。

  一旦距離海岸太遠,除了衛星監控,不然傅垣也沒辦法。

  排除漁民經常出海的地方,終于鎖定了一個位置。

  東郊海岸。

  這一帶因為開發商的原因,導緻海水污染很嚴重,最後漸漸抛棄。

  一開始還有團隊來清潔,但最後因為資金不到位,所以放棄。

  這麼長時間,一直靠海水的自然清潔,現在雖然恢複很多,但依然沒人願意過去,久而久之這一帶就荒廢了,鮮少有船隻到達。

  不過海面上挺着幾輛廢棄的私家遊艇,常年無人管理。

  許意暖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驚訝,因為她對東郊海岸還是有些記憶的。

  當初周靈兒誤會自己和袁恒有關系,把她綁架威脅袁恒。

  那個時候,海域還沒有廢棄,轉眼已經無人問津。

  一晃眼,四五年的時間都過去了。

  那個時候,沈青還在,言晨也還在,她能和袁恒對戲,還是沈青牽橋搭線。

  一轉眼,他們都走了好幾年了。

  應該投胎轉世了吧?

  她相信,如果真的有下輩子,言晨一定會找到幹媽的。

  戀人之間,會彼此相愛追随,無關乎時間、空間、和生死。

  “在想什麼?

  顧寒州攬着她,也不知道讓她知道這些到底好不好。

  她已經不是十八歲需要躲在他身後,尋求庇護的小女孩了。

  她現在可以自己獨當一面,他沒辦法把她當小孩子看待,事事瞞着。

  可他甯願,她永遠都是孩子,無憂無慮。

  “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懷念故人而已。

  “故人值得懷念,但我們也要珍惜現在的身邊人。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阻止她的胡思亂想。

  傅垣站在一旁很尴尬,抓了抓頭發,道:“有……有人呢。

  “都是男人,磨磨唧唧的幹什麼,你不親你媳婦?

  “親……但我舍不得給人看。

  “那你還不走?
我也舍不得給你看。

  “哦哦!

  傅垣後知後覺,面紅耳赤,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他的确長大了很多,但面對最親的人,還是像個孩子,赤字之心,無比熱忱。

  “你都把人吓跑了!

  許意暖沒好氣的說道。

  “他說的對,我親我媳婦,别人不能看。
媳婦,親個嘴。

  他湊了過去,許意暖不客氣的直接用手堵住。

  “你知道什麼叫三伏天嗎?

  天越來越熱,熱過這段時間,也就好了。

  “怎麼說?

  “伏,就是趴着,三伏天,就是趴三十天,千萬别顧湧,一動就渾身冒汗。
所以,我現在要去睡覺了。

  “那媳婦就趴我身上,不要動。

  “嗯?

  “而且,哪次我讓你辛苦了?
不都是我在賣力嗎?

  “咳咳……”

  她忍不住幹咳起來,顧寒州現在開車開得賊六,不愧是秋名山老司機。

  她推了一把,道:“我去休息了,你好好辦公賺錢養家……”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十分清脆。

  她眉頭一簇,以為是孩子不小心打翻了什麼東西,立刻趕了出去。

  之間走廊裡,紀月坐在地上,手指被碎玻璃劃破,鮮皿滴在了地毯上。

  她的手上,緊緊捏着一個黃色的平安符,隻是符上面全是皿。

  玻璃杯已經碎了一地!

  她立刻趕過去,将她攙扶起來,道:“怎麼了?
是不是水太燙了?

  “沒有,我……隻是不小心。
”紀月收回心神,苦澀的說道:“我……我會房間休息一下就好。

  “你的手……”

  “沒事。

  她跌跌撞撞的起來,阻止許意暖的陪同,把自己關在房内。

  許意暖立刻找人收拾,也請了醫生。

  紀月死死地攥着掌心的平安符,這是她當初親手畫的,一共就兩個,一個給了幾年一個留給自己。

  可就在剛剛,她倒了一杯水,走着走着突然覺得心髒絞痛的厲害,仿佛一隻手硬生生的将她的心髒剝離出了兇膛,疼得她頭暈目眩,大腦一片蒼白。

  等恢複意識,她就跌在地上,杯子碎了一地。

  而……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突然掉了下來。

  她着急忙慌的去撿,卻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鮮皿肆意,打濕了平安符。

  她不知道這算什麼預兆,她隻是想哭,想把自己關起來肆無忌憚的哭一場。

  是夢――

  她遇見了那個老者。

  “哥哥……是沒了嗎?

  “他回到我身邊了。

  紀月聽到這話,淚如雨下。

  “為什麼……出了這個夢,我就什麼都不記得。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我又不會尋死覓活,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不就死了嗎?
不就死了嗎?

  她憤怒的呐喊着。

  每次入夢,什麼都明白。

  可清醒後,她什麼都不知道,每天都在提心吊膽,期盼紀年會在下一個瞬間出現,他笑着對自己伸出手。

  “怎麼辦?
哥哥還是沒辦法丢下妹妹,想要和妹妹在一起。

  他的臉上會挂着招牌式的壞笑,沖着自己,眼裡有星辰山河。

  多少次期盼的,到最後都會變成失望,第二天繼續燃燒起熊熊的希望。

  如此往返,她心力交瘁。

  還不如幹脆果斷點,讓她知道,紀年永遠永遠的離開自己。

  “你真的希望他死了嗎?
即便我現在告訴你,他真的沒了,你不依然心存期待嗎?

  “我沒有!

  “我能看穿人心。
”老者笑着說道:“你希望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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