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春之夜圓房曲
昨天,到底是回不去的。
就好像咖啡中的熱氣,明明剛剛還在,卻再也找不回來。
在易簡這裡,他到底是錯了的。
席聞清知道,他的悲凄,是隻屬于他的業障因果,與易簡無關。
決定,是他做的。
錯,也是他犯的。
人,也是他丢的。
世間萬事,百常萬變,他到底是引來了變數,卻應不了劫數。
如今,他無話可說。
易簡的明天,注定是與他無緣的。
“易簡,我錯了。
”席聞清幾乎不可聞的說着,臉上滿滿的,都是落寞。
那一年,那一天,那家咖啡店,一個人滿身疲憊的将自己的錯誤,交給了時間。
因為這人知道,他自己的錯,他隻能自己承擔。
沒人會幫他,沒人能幫他。
他能做的,隻是将一切交給時間。
能幫他的那個叫易簡的女子,已經早早的,在他間接的說了“我不要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走遠。
走遠到了哪裡?
易簡知道,姜文哲,也知道。
被姜文哲“偷襲”之後,易簡從咖啡店到公寓的一路,都是在姜文哲的懷裡度過的。
那個吻,那個讓她的心都似乎要醉了的吻,那個讓她剝繭抽絲地體會到什麼是身體對心的忠誠的吻,那個讓她沒有辦法不勸自己要冷靜的那個吻,很幹脆,很利落,也很不拖泥帶水的将她身體剩餘的所有力量全部都抽走了。
那似乎已經為她等待了千年的吻,那似乎她已經為之等待了千年的吻,那迫不及待又順其自然的吻,讓易簡在第一時間,隻想在姜文哲的擁抱裡變得“弱小”。
姜文哲的肌肉,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有經驗的人可能會勸勸這兩個情事新手:就算是女子的腿再不舒服,也不應該讓男子用抱樹袋熊的姿勢抱着她。
若問原因,姜文哲用掉的沖涼的水兒們自然是知道的。
易簡是大人。
她自然是猜到了姜文哲洗澡洗了很長時間的,讓她沒有辦法不臉紅的原因。
越想臉越紅的易簡,終于敵不過疲憊,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睡之前,她還有些無奈地想着:“被一個吻弄成這樣,我,是不是有些……與衆不同?
”
睡過去的易簡不知道,姜文哲身上大部分的“火”,如今他正在努力滅的那個火,是她回來被抱着的時候不知不覺地點起來的。
或許易簡真的是“與衆不同”的,但這不同,并不包括姜文哲。
從進了易簡卧室,在易簡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之後,姜文哲便隻做了一件事,洗澡。
洗冷水澡。
直到易簡在沙發上睡着了,姜文哲還沒有洗好。
易簡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洗好的,隻是慶幸,第二天早上她起來的時候,沒人在洗澡。
有的,是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暖了的擁抱。
從易簡說“我們試試吧?
”的那天起,姜文哲便将答應要買給易簡的檀木大床請人搬了過來。
雖然兩個人的心近了,身體也近了,姜文哲卻一直都很君子。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住進卧室,每天都是很自覺的睡在折疊沙發上。
但今天,終于嘗過易簡滋味的姜文哲,卻是實打實的摟着易簡睡的。
【阿直好奇,看到‘春之夜圓房曲’,大家都想到什麼啦?
說說呗?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