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章請皇上更衣
黃星胃中翻着江,倒着海,口裡直吐酸水。
喝多了,這次是嚴重喝多了。
陶菲焦急地輕拍着黃星的後背,黃星撕扯着喉嚨,想說話卻又覺得異常艱難。
無奈之下,黃星采用了付貞馨當初傳授的一招:摳嗓子眼兒!
摳了兩下,還真見效,嗚裡哇呀又是一陣嘔吐。
胃裡終于舒服了一些,黃星做了一個深呼吸,洗了把臉。
陶菲拿毛巾幫黃星擦拭了一下,說,黃總要不要洗個澡,然後睡上一覺?
在酒精的作用下,黃星竟然把陶菲的這句關心,誤解成了某種暗示。
醉眼看花看更美,有些微醉的陶菲,别有一番韻味。
她身上撲散出陣陣襲人的清香,白裡透紅的臉蛋,精緻無比,尤其是那又美麗性感的大眼睛,輕眨之下,釋放出無限的柔情蜜意。
黃星點了點頭,陶菲把太陽能熱水器的熱水筏和冷水筏跟黃星介紹了一下,然後關門走了出去。
脫掉衣物,黃星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次熱水澡。
他突然很邪惡地想,當自己穿上衣服走出去的時候,陶菲會不會正在脈脈含情地等着自己?
或許,在自己臨近離職之前,又遇到了一次香豔的潛規則?
人在醉酒的時候,某方面的渴望越發強烈。
黃星感到自己身上已經開始不消停了。
當黃星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果真發現陶菲正坐在床上,她已經換上了一套彩色的花紋睡衣。
黃星猛地一怔,心裡竟然開始預想起後續情景的發展。
他甚至有些繃不住了。
陶菲見黃星洗完了,站起來笑了笑,說:我也去洗個澡,喝了酒不洗澡不舒服。
黃總,要不你先看會兒電視?
黃星點了點頭。
陶菲輕盈地走進了衛生間。
黃星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但是酒後的他注意力完全不在電視屏幕上,而是潛移默化地轉移到了陶菲身上。
衛生間裡付出陣陣水聲,他仿佛能想象出陶菲洗澡的樣子,一陣改動。
他好像忘記了陶菲的身份,是自己的秘書。
甚至覺得這次被陶菲事回家裡,原本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暗示。
大約一刻鐘後,衛生間的水聲停止,緊接着門被打開,黃星看到陶菲穿着浴袍,撲散着一頭秀發,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真美,美的讓人心動。
那帶頭濕潤的發絲,貼在白皙紅潤的小臉上,性感到了極緻。
浴袍下擺處,兩條白嫩纖長的美腿在移動的瞬間,扭擺出了天底下最動人的節奏。
黃星很想,特别想。
陶菲走到了黃星面前,伸手攬了一下頭發。
黃星聞到了一股洗發露的香味,以及她身上洋溢出的女人香。
黃星甚至想伸手拉過她的手,去更近距離地感受她的魅惑。
以前在商廈時沒能感覺到,這個陶菲身上竟然有着如此強烈的吸引力,火爆的身材,性感的身姿。
陶菲嘻嘻地說:洗個澡就是舒坦。
好像把酒勁兒也給洗沒了似的。
黃星壯着膽子贊美了一句:好看。
你洗完澡真好看。
陶菲頓時怔了一下,翹着可愛的小嘴巴道:黃總你的意思是,我不洗澡的時候就不好看喽?
黃星笑道:也好看。
都好看。
來,讓我仔細看看。
他不知道陶菲能否讀懂自己的這句暗示。
但從他内心而言,他很希望陶菲與自己今天下午這獨自一室的機遇中,能夠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非分之想,但是剛才在小螺号,陶菲向自己表達了那麼多之後,再加上酒精的促動,他便有了這種邪惡的想法。
或許,催生他這些念頭的主謀,并不是陶菲和酒精,而是付潔。
這些天付潔一直對黃星充滿了冷漠與挑釁,二人的感情甚至已經到了難以調和的地步。
黃星心裡簡直郁悶到了極點,以至于大腦裡神經都有些錯亂了!
錯亂之際,又喝多了酒,又到了一個美女秘書的家裡,不心生邪惡才怪!
抑或說,這種邪惡的萌生,也是一種變異的報複罷。
陶菲扯了一條凳坐在黃星身邊,似乎是果真有意讓他去欣賞一下自己出浴後的美豔。
黃星看着看着,心也醉了。
這種心醉,與付潔給自己帶來的心碎,瞬間融合,折射出了一種化學物質,叫做:想出軌。
陶菲歪了歪漂亮的小腦袋,嘻嘻地說:黃總,在辦公室,你可從來沒有這麼關注過我呢。
是嗎?
黃星道:工作,工作原因。
陶菲問:行了黃總别看了,都被你看羞了呢。
我長的又不好看。
黃星極力糾正:誰說的?
我突然發現,我身邊有一個這麼漂亮可愛的秘書,我竟然一直--------蒙在鼓裡。
陶菲仿佛在黃星的話中,找出了破綻:看吧看吧,也就是說,在你看來,我以前一直不漂亮。
說漏了吧黃總。
黃星反問:說漏了嗎,沒有吧。
陶菲起身泡了一壺茶過來,與黃星一起細細地品。
她很娴靜地品着茶,性感的嘴唇接觸杯壁的樣子,像是一道極美的風景。
黃星品的,卻不是茶,而是眼前的小佳人。
不一會兒工夫,陶菲站起來,取來茶壺,又往黃星的茶杯中添了些茶水。
黃星注視着她倒茶的樣子,覺得美不勝收。
待她放下茶壺後,黃星站起來,貼到了她的面前,順勢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陶菲瞳孔急劇放大,手往後抽了抽。
那種滑潤細膩的感覺,反而更是刺激到了黃星,他一把把陶菲抱在了自己懷裡。
陶菲本能地推了推,肩膀也做起了抗衡:黃總,别,别,别這樣。
黃星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盯着陶菲,不說話,隻是想用這種肢體語言,向她傳遞着自己的欲望。
陶菲掙紮了幾下,倒是安靜了下來。
她害羞地望着黃星,眼神有些撲朔起來。
或許她體内的酒精尚未完全退卻,看着黃星這張英俊剛毅、平時根本不敢直視的,遙不可及的臉,她的心呯呯直跳。
她仿佛已經習慣甚至癡迷于他身上的一切味道,那種淡淡的煙草味,聞起來竟是那麼的充滿異性的信号。
黃星前傾了一下,想吻她。
陶菲卻突然伸出一隻手,堵在他的面前,說:不行,黃總真的不行!
黃星一愣。
陶菲嘻嘻地笑道:你,你嘴巴上有胡子,我怕紮到我。
輕輕地,輕輕地,陶菲半閉上了眼睛。
黃星以為她是在跟自己發出某種信号,正要重新去吻她的時候,陶菲卻突然睜大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黃星臉頰上留下了輕輕一吻。
這一吻,有些太突然。
黃星隻覺得臉上涼涼的,香香的。
尤其是在她嘴唇觸碰到自己的瞬間,仿佛釋放出了無窮的能量。
但正當黃星沉浸在這一吻之際,陶菲輕輕地掙開了黃星的懷抱,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
黃星呆呆地望着她,心想她這一吻,是一種變相的拒絕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酒後的黃星有着一種特殊的自信,他相信在陶菲的心中,自己定然有着一種無可取代的位置。
她中午能夠說出那番話,便是證明。
陶菲伸手摸了摸喉嚨處,笑說:渴,渴的厲害。
黃總也坐下再喝點水吧,喝酒後必須多喝水!
黃星原地伫立了片刻,才漸漸回過神來。
他似乎已經無從考證,剛才陶菲是怎麼靈巧地從自己懷裡脫身的。
他擔心這種脫身,會是一種委婉的抗拒。
他又重新坐了下來,淡化了一下激動的情緒。
陶菲試探地問:黃總,要不然你去床上,好好睡一覺。
黃星以一種開玩笑的腔調,試探地問:你陪我?
陶菲臉上一紅,善意地警示道:不許亂說!
否則,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就一下子損壞喽噢。
黃星有些尴尬,但還是站了起來。
陶菲帶着他走到了床前,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後像侍女一樣,一擺手,說道:請皇上更衣休息。
黃星伸展了一下疲憊的胳膊,笑問:你不侍寝呐?
陶菲指了指客廳:我在客廳侍着。
黃星瞅了瞅面前的這張床,也的确,或許是為了節省空間,這是一張很小的單人床,剛剛能容納開兩個人并躺着,翻身都翻不開。
陶菲轉身回了客廳,黃星試量了再三,的确覺得很是疲憊與困乏。
雖然有些不太甘心,但他覺得還是慢慢等待轉機。
她脫掉鞋子,躺在床上。
周圍洋溢着一種類似于陶菲身上的清香,惬意,恬淡。
閉上眼睛,面前全是幻境。
幾個女人在他腦海中來回盤旋,施展出不同的魅惑。
但黃星真正夢到的人,卻仍舊是付潔。
雖然與付潔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沒有人能夠取代她在黃星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地位。
在夢裡,黃星同樣是躺在床上,付潔在他面前轉來轉去,然後坐在了床頭上,悄悄而專注地望着黃星。
她開始向黃星忏悔,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
她真誠地道着歉,繪聲繪色地描述着彼此美好的愛情過往……黃星的眼角中含着淚水,細細地傾聽着,傾聽着,直到她伸手攥住他的手,他感覺到了這隻手上傳遞來的情意與溫度。
黃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突然坐了起來,将面前的付潔一把抱在懷中。
而實際上,他抱住的,不是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