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躲在一旁,那個白種人哈哈大笑着把藍秀秀抱了起來扔在了柔軟的床上,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手铐,把她铐在床頭。
我趁着那個空檔跑到了走廊裡,但聽着藍秀秀的慘叫實在于心不忍,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心下一狠,從旁邊拎了一個花瓶想回去救她。
大吼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我就抄着花瓶沖了上去,可是那白種人好像事先就有準備似的輕輕一側頭,我就失手了,花瓶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刺耳的聲音引來了兩個守衛。
那白種人揮了揮手示意沒事,然後關上了門轉過身來笑意盈盈地走近了我,我不甘示弱,一拳轟出,他一下子捏住了我的拳頭,向下一擰,我的手就麻了,他的力氣很大,我感覺在他面前就跟隻螞蟻似的,想要踩死我輕而易舉。
我一直在嘴裡罵他,可是那人絲毫不生氣,他又拿出了一把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就不管了,轉而滿臉蕩笑走向了藍秀秀,将她的兩隻腳也給铐上了,現在她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無限風光一覽無餘。
他站在床邊看着一臉驚恐死命掙紮的藍秀秀滿意的舔舐了下嘴唇,這時候,我看見他從褲兜裡他翻出來一條蛇,頓時吓得尖叫一聲。
那條蛇大概有我手腕那麼粗,一直吐着芯子森然可怖,他拿着蛇慢慢地蹲了下來,将蛇放在了床尾,之後吹了一個口哨,藍秀秀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聲,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
我當時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真是活久見啊,這他娘的啥把式啊?
藍秀秀身上全是汗,苦苦哀求着讓我救她,那白人似乎也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坐在一旁樂滋滋地呡着小酒,好像很享受這種情景。
我拖着椅子站在床邊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我是最怕蛇的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幫她,最後實在看不下去,就急的幫她去掰手铐,這個時候那個白種人拽住了我的腳,将我拽到了自己身前。
他獰笑着說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混賬話壓在我的身上,我死命掙紮,可是他的力氣真是大的可怕,而且動作很麻利,我想我說不定又得淪陷了,不覺淚水奪眶而出。
旁邊的藍秀秀已經沒有聲音了,估計已經暈過去了吧,要是換了我,我也得暈過去,怎麼會有人有那麼變态的愛好呢?
!
心裡面的絕望讓我整個人都木木的,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明白這種感覺,我覺得也許當時自己别那麼任性跟老公講和的話,他肯定會原諒我的,可是現在……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盼頭,前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這個買下我的外國人以後會怎麼對我,要是沒有了藍秀秀,他會不會也把蛇……
我的思緒胡亂飛揚,就在我意識朦胧不清之時,這個外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一下子癱軟地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一個人拉着我的手把我拽了出來。
我睜開眼,卻看見一個我怎麼都想不到的人。
陳若飛……
他是我大學時候的學生會主席,家裡據說很有背景,我也在學生會工作過,他以前挺照顧我的,後來他出國了就沒有了聯系,怎麼會到這裡遇到他?
顯然陳若飛并沒有打算在這裡跟我解釋,他行色匆匆一言不發,拉了就要往外面走。
我連忙說:“陳若飛你等下,還有個人要救。
”
陳若飛看了我一眼,皺了下眉頭,把我給松開了,我跑到藍秀秀身邊,看見她已經昏過去了,眼睛閉着,臉上全是眼淚。
不過她還是有呼吸的,我再往她身子下面看過去,發現那條蛇已經鑽進去很多了,它的頭已經看不見了。
我以前特别害怕蛇,因為我小時候被蛇咬過,可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拽着蛇的尾巴,就把它往外拽,想把它給拽出來。
蛇的尾巴涼涼的,滑不溜秋的,讓人感覺惡心又害怕,而且因為它不是死的,還會動,身子一抽一抽的,捏在手裡特惡心,我差點就松手了。
這東西賊性,我越是拽它它越是往前鑽。
我不知道蛇這種生物就是這樣,你越是拉它它越是想往前去,就因為我的無知,差點害死了藍秀秀。
索性地是有陳若飛在我旁邊,他陰沉着一張臉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腕,示意我松手。
我都快要急哭了,說:“陳若飛怎麼辦,怎麼把它給弄出去啊?
”
陳若飛一臉平靜地說:“你别急。
”然後朝着向門口的方向喊了一個名字,下一秒一個身材魁梧大個子男人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很像我們中國人,但鼻子卻是特别大而挺,陳若飛告訴我這是他的保镖。
陳若飛将眼前的情況簡單地跟他描述了一遍,那人輕輕颔首上去觀察了幾眼,突然右手凝成劍指暗向藍秀秀的小腹。
我心裡一陣厭惡,要不是他是被陳若飛叫進來的,我都以為他是要占藍秀秀的便宜了,因為他按的位置對于女生來說太隐秘了。
可是說來也神奇,随着他的動作的變換,那條蛇居然真的鑽出來了。
我看着昏迷中的藍秀秀眉頭漸漸舒展,神色緩和了許多,不由地放下了心來。
可看着那蛇暈乎乎地在床上蠕動,我覺得心裡發毛,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沖上去一下子把她拽了起來,一連在地上摔了十幾下,直到蛇皿濺了我一臉,才覺得解恨把它從窗戶裡扔了出去。
陳若飛的臉上抽搐了幾下,然後輕咳了幾聲,指着藍秀秀問道:“她是誰啊?
”
我告訴他藍秀秀是我被抓的路上認識的,一路上幫了我好幾次,又問他能不能把藍秀秀一塊帶着。
陳若飛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指揮那個保镖把藍秀秀給扛起來,接着領着我們一塊往外走。
陳若飛一路上都拉着我的手,看見人,就把故意往懷裡面一攬,這裡面的人好像認識陳若飛,沒人敢攔他,而且一路上碰到的人都會朝他鞠躬。
被他領着,我心裡安心了不少,可是快到門口的時候,那個老婆婆又出現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朝陳若飛輕輕一鞠躬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陳若飛皺着眉回望了我一眼,朝老婆婆回了一句話。
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我有點害怕,怕陳若飛會不救我,那一刻,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着,攥着陳若飛的手也抓緊了一些,生怕他會扔下我。
陳若飛好像感覺到了我的異樣,低頭在我耳邊安慰道:“别怕。
”
聽見陳若飛的話我的心一下就鎮定了,雖然陳若飛就說了兩個字,但是在我心裡,這兩個字就像我的命運一般。
不過我還是不知道陳若飛要怎麼救我,看樣子似乎并不是很容易。
老婆婆說完後已經走了,可門口竟然出現了兩個穿着不一樣的守衛,他們竟然擡手阻攔了我,我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了起來,陳若飛沒有硬闖,冷哼了一聲帶着我們又轉身走了回去。
這個地方從外面看像是一個巨大的山莊,外面是一圈房子,那些房子建築風格十分奇怪,不管是電視裡還是網上我都沒看見過,但從房屋上裝飾的各種怪異的圖案結合老婆婆的特殊打扮,我猜想這裡應該是某種宗教場。
一圈房子圍着一大塊空地,空地上有很多穿着藍秀秀那樣的衣服的女的,當然了也有不少精壯的男人,他們圍在一起有說有笑,不時地用尖刀割下巨大的肉塊放到嘴裡,就着高濃度的烈酒。
吃飲到興緻勃發處,,就會起身随便拽過來一個女的,把她拉到懷裡,各種淩辱。
可是快要進屋的時候,陳若飛忽然讓高個子把藍秀秀扔在外面的草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