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是地道的西北妹子,現居廣州,網上有一個調查數據說這座城市寄居着差不多30萬的黑人,被稱作中國的“底特律”“第三世界首都”。
特别是三元裡小北路那一帶,幾乎都快要成為黑人社區了。
在這些黑人當中,有好多都是不合法的“三非”人士,他們搶占了許多原本屬于國人的社會資源,更是造成了諸多的社會問題。
曾經,我以為那些人離我很遙遠,直到那天他們中的某一位闖入了我的生活。
2011年的春節,老公因為和我吵了架提前回了廣州的家,我則留在老家陪我爸媽過完了年,同時心裡有些後悔,都怪自己對他的關心不夠。
現在想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我哥的幾句話挑動到了他無法生育的脆弱神經,我哥給他推薦土方子也都是為了他好,誰知他當場就翻臉了。
那天一大早我就急不可耐地坐上了飛往廣州的班機,到廣州家裡的時候,大概是中午一點多,一打開門我就聞到了一種刺鼻的煙酒味,入眼是一副淩亂,整個家簡直跟豬窩一樣。
我喊了幾聲老公的名字,發現他并不在家,于是拖着疲憊的身子拿了打掃工具收拾起了房間,這麼髒亂我根本無法休息。
掃着掃着,不知道從哪裡掉出來了一本日記。
我有些好奇地放下了掃帚,将地上的日記本撿了起來,剛翻開第一頁,整個人就僵住了,因為我發現了老公不為人知的秘密……
“大年初二,滿天星會所,這裡的妞質量太次,全是些垃圾,稍微時間長點就受不了了,再也不來了……”
“大年初五,盛世皇庭,也就名字好聽……”
“大年初六,crazybar,這裡消費太高了,一晚上就花掉了老子8000,坑爹啊……”
“……”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腦子裡嗡嗡地亂響,這些文字信息量好大。
不過我敢确定這确實是老公的日記,他寫的字是那種飄逸灑脫型的,我很喜歡,大學那會他還寫過許多情詩給我,對于他的字迹我記得很清楚。
八千塊啊,平常給我多買兩件衣服都心疼錢叫喚個不停,自己出去玩怎麼就這麼大氣了?
不自覺地淚如雨下,我心下一狠,攥緊了手中的日記,想把它撕碎,可是不知道這鬼玩意是什麼材質做的,半天也沒撕開,反而給自己憋出了一股子内傷。
曾經美好時光,如電影般在我的腦子裡循環放映,本來溫馨無比的場景卻讓我覺得陰冷徹骨。
原來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是這種貨色,枉費我一片苦心還想着跟他道歉呢,我還護着他,愛着他,幹脆當初讓我哥打死算了,免得到如今讓人透心涼。
我越想越氣,到後來有種想砸東西的沖動,可是一想想這都是我們一起一點一點置辦的,卻又舍不得了,就像舍不得在自己的心裡去恨老公一樣。
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氣得渾身發軟,想要站卻站不起來,好不容易扶着牆壁挪到了衛生間裡,擰開自來水沖了一把臉之後,才覺得窩火的心得到些許的平靜。
我心灰意冷地又返回客廳,撿起那本日記,又從後往前看了一遍,在末頁竟然發現了一副奇怪的插圖,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對,這事裡面有文章,聽老公說他們公司裡有個愛玩的同事,沒準這東西是他的呢?
沒準老公隻是借來看看呢?
可是也不對啊,這分明就是老公的字迹……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呢?
看來我也不能亂猜了,猜來猜去反而惹我一身氣。
理智告訴我,先不能去懷疑老公,我得先把這日記保存好,等老公回家了,我先套套他的話,要是實在不行,再撕破臉當面對質。
總之,這件事我一定要搞清楚,我的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打掃完衛生之後,我從網上訂了一份外賣,吃完之後沖了個澡就回卧室休息了。
旅途勞頓,我早就累了,這一覺睡下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時候。
我是被一陣女人的聲音吵醒的,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然是黑夜。
我尋着聲音聽去,好像是在客廳,尋思着大概老公回來在客廳看什麼小電影吧?
這家夥大半夜的怎麼還有這閑情逸緻?
不過這聲音也開的太大了點吧。
難道他的病情有所好轉?
我心裡一陣偷樂,就從衣櫃最底下倒騰出了他曾經買給我的那些情趣内衣,挑了一件他平時最喜歡的。
穿上之後,我懷着激動的心情悄悄地推開了卧室的門,可是客廳裡竟然空空如野,隻亮着刺眼的燈光。
我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一時之間大腦停止了工作,原來老公沒在看片啊?
那這聲音是?
我不敢想象,眼淚已然在我無意識間奔湧而出,我現在終于聽清楚了那聲音的來源。
衛生間!
好你個林國棟,竟然趁着老娘不在往家裡帶賤女人回來!
我徑直從茶幾上抄起了一個玻璃水壺,氣沖沖地沖向衛生間,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穿着的奇裝異服。
果然,浴室的門的半掩着的,毛玻璃的做成的擋闆上可以隐約看見兩個影子。
我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氣急敗壞地一腳踹開了門,可是裡面的一幕卻讓我徹底傻了眼。
可能是被我驚擾的緣故,兩人剛好分離,浴室裡水汽彌漫迷糊了我雙眼,一股惡心而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過了一會,我才看清楚浴室裡的兩人,一個威武雄壯的黑人男子和一個渾身酥軟的中國女子。
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内心悸動,面紅耳赤,直到那女的陰陽怪氣地罵了一句,“穿這麼騷,進來幹嘛啊?
”我才反應過來。
那個男人意味深長地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欣賞一件優美的藝術品。
倒是那女的,氣的直跺了兩下腳,使勁擰了下那黑人的胳膊,吃醋般地呵斥道:“看什麼看?
不許看!
”
可是那黑人男子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打量着我,看的我整個人都仿若置身于烤爐之中。
那女的這時候來氣直接朝我發洩了,她雙手叉腰,挺着兇膛趾高氣昂地吼道:“大姐,你他媽是誰啊?
穿成這樣私闖民宅,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當流氓抓起來!
”
我這人性子比較好強,被人這麼一激,頓時火冒三丈,完全忘了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在虎視眈眈,也學着她雙手叉腰罵道:“告你老母啊!
這裡他媽是我家,挺兇了不起啊,身材有我好嗎?
飛機場,矮冬瓜!
”
那女的确實嬌小可人,大概隻有155左右,我170的個頭,她在我面前就跟矮冬瓜似的,被我這麼一罵,那張胖嘟嘟的臉上瞬間全是淚水,扯着黑人大漢的胳膊說,“羅伯特,這不是你家嗎?
這女人誰啊?
給我趕出去!
”
我這才想起他媽還有個人呢,趕忙從架子上扯一張幹淨的浴巾将我的要害部位全給包裹了起來。
直到這時,那黑人羅伯特才收起了自己猥瑣的目光,意猶未盡地回望着我,可是耐不住那個女人糾纏。
再看向我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了什麼,支支吾吾地膈應了半天,才用帶着濃重口音的漢語對那個女孩說,“這是我的表……表姐,表姐,她是來我家做客的,你先别激動,她上就走……是吧?
表姐?
“
說着他還趁那個女生不注意沖我使眼色,那意思很明顯,是讓我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