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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熙所在的二十七班,在附中的新校區。
附中的新校區,立夏市的大南邊。
據說那兒實行寄宿制,學生每星期隻被允許回家一次,我在想,我們的钰熙可以承受這種憋屈嗎,眼看要走了,竟還要被已經不義務的教育皿虐上好幾個星期,沒有随意又美味的飯食,沒有平靜又恬适的朝夕。
貌似周日,實在不晴朗的午後,我和光哥在大院兒球場上悠哉的投着籃。
“話說開學都好幾周了,你真沒順路去南校看看?
”
“光哥,順路到立夏南32.8公裡,實在有點兒太順了。
”
“你看你,想人家想的兩眼發直,又沒有偷瞄一眼的勇氣,哎。
”
“哥為什麼要偷瞄啊,光哥,猥瑣如你麼?
”
“他們今兒返校吧,聶震剛走。
嗯,有本事咱今兒就飙過去,敢不敢賭,到那兒你就把頭塞土裡了,哈哈。
”
“哎呦我真……來來來,賭就賭,走起!
”
我就這樣被光哥激将了,話說回來,光哥是真仗義,這麼爛的天氣,保不準騎到半路就喀嚓雷震天,嘩啦傾盆雨了,這貨卻像沒過大腦一樣,比我還果決,一個勁兒的示意我快點騎。
個把小時後,我們上了轉山公路,眼看要進到一個不知名的山村兒。
“這個坡有點狠啊老大,咱中場休息一下吧。
”
光哥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示意他要在村頭的大樹下慫一會兒。
“行吧,對了光哥,你确定知道再怎麼走是吧。
”
“這不就一條路嗎,還能怎麼走啊,你傻?
”
……
然而,光哥的香腸嘴再次盡顯烏鴉之實力,一開口真真點兒背。
我說,不是一條道嗎,那岔出來的這個叫什麼?
“叫小徑,你看你看,小徑通幽處!
”
光哥果真賤到了一定層次,你看,還不忘指指前路的拐角。
但,我分明看到了提示車輛急轉的牌子啊。
“都是大道好吧,你傻?
”
“你等等,我問問聶震得了,别咱倆一墨迹再下雨喽。
”
“光哥你丫閉……”
滴答,滴答,我沒聽錯的話,是雨聲。
擡頭看看天,幾滴雨恰巧落在我的眼眉上,試的出雨點……不小。
“光哥,快别說話了,再說話咱哥倆落湯在路上沒跑了。
”
“沒事兒啊,不就淋個雨嘛,哈哈。
”
……
“牛掰!
告訴你們個好消息,還有1.5個山頭,哈哈!
說正經兒的,是往上走。
但下着雨啊,往後路真不好走,都是坡!
你倆快别犯二了,趕緊回去吧。
”
聶震給我們指了條明路――countryroadtakemehome。
相顧無言風很涼,屋檐略窄雨霏揚。
我和光哥糗在村頭小賣部的木窗前,被洗禮的很爽很徹底。
“嗯,老五說的有理,咱抓緊調頭吧,趁天還沒黑,管他什麼雨不雨,雞不雞的,杵在這兒也被淋的透透的,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