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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她懷孕了

此婚了了 月北 4471 2024-01-31 01:07

  傅子遇看到了,臉色也不太自在,起身要出去接電話,徐媛看到他動作太過刻意,叫住他:“什麼電話不能在這裡接?

  傅子遇轉身,表情有些無奈,“工作的事。

  徐媛說:“那就更沒必要躲躲藏藏的了,你就在這裡接。

  頓了頓,加一句:“放免提。

  傅子遇耐心快耗到盡頭,“是佳茗的電話。

  徐媛問:“怎麼,你跟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嗎,還要躲着我和念笙才能接電話。

  傅子遇有些煩徐媛這種挑事的态度,他和梁佳茗現在還能有什麼,從前有什麼的時候都給他們折騰沒了,可徐媛這樣一說……

  他看了一眼路念笙,果然,路念笙臉色不大好,于是他坐了回去,手機放桌上,按下接聽和免提。

  他不想因為些莫須有的事情,害他和路念笙之間本來緩和的關系再度惡化。

  梁佳茗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子遇,你忙嗎,我有事想問你。

  傅子遇還沒說話,徐媛先出了聲,“佳茗,你有什麼事情?

  梁佳茗那邊停了幾秒,語氣有些驚訝,“伯母,您怎麼在……”

  “哦,我過來跟子遇還有念笙一起吃飯呢,你要是想,也可以過來一起吃。

  傅子遇看着徐媛這副假惺惺的态度,本來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了,手撐着下巴看徐媛作戲,冷冷笑。

  梁佳茗怎麼可能一起來吃飯,梁佳茗這會兒估計都快憋屈死了。

  果然,梁佳茗的聲音弱弱的:“你們吃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徐媛還想再說什麼,梁佳茗很快堵了她話頭,“伯母,等我有時間了再上門拜訪您和伯父,再見。

  說完,那邊挂了電話。

  餐廳裡很安靜,路念笙也早就停了吃飯的動作,這太尴尬了,徐媛是好心,可傅子遇臉上已經浮起薄薄怒意。

  “媽,以前你也對佳茗也很上心的,你忘了?

  徐媛瞥他一眼,“以前她可不是破壞别人婚姻的小三。

  傅子遇冷笑着起身,“真的嗎?
你确定你這樣對她,不是因為她已經失去路家千金的身份?

  徐媛一把摔了筷子,可傅子遇已經轉身走,她氣的指着他背影叫罵:“你搞清楚你是誰的親人,吃裡扒外!

  路念笙趕緊勸,“算了,媽,他就是那種脾氣。

  “你還護着他?
”徐媛難以置信,“你看看這個逆子為了梁佳茗那個小賤人跟我說的是什麼話?

  路念笙的笑容有些繃不住,徐媛的做法縱然不可取,可傅子遇對梁佳茗的維護她也聽的出,而且一說到梁佳茗喪失路家千金這個身份的事情,她的立場也就變得很尴尬了。

  雖然不是她的錯,可她取代梁佳茗成為路家千金的事情是無可辯駁的。

  她的心慢慢沉下去。

  早餐是不歡而散,徐媛罵了幾句就氣沖沖走了,路念笙念着肚子裡的孩子,還吃了幾口,但實在是沒食欲,吃着吃着還開始犯惡心,跑到洗手間吐了好一會兒,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漱口之後擦了把臉,在鏡子裡面清晰看到自己眼眸裡的茫然一片。

  傅子遇真能給她什麼未來麼?
那一點點的溫存在現實面前依然不足以支撐她堅強,她扯扯唇角慘淡地笑了笑,上樓,見傅子遇房間門開着,走過去便聽到傅子遇在打電話。

  “你不需要想太多,路我會給你安排好……我媽的話你沒必要往心裡去,她本就是那樣的人……怎麼會生病,嚴重嗎……”

  她的腳步蹲在那裡,咬着唇,委屈在心裡天翻地覆。

  她都不知道明天的路要怎麼走,可是她的丈夫,卻在為另一個女人規劃一個未來。

  她幾乎是逃一般回到自己房間,匆匆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她呆不下去了。

  ……

  傅子遇不關心她,但她還得顧好自己,今天是去醫院換藥的日子,她最後是坐公交車去的,醫院裡人滿為患,她等了許久,才換好藥,一瘸一拐地往出走,不料迎面遇上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傅承修走過來。

  剛換過藥的傷口更疼,她愣在原地看着傅承修,表情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

  “大哥,你怎麼來醫院了?

  之前是她有錯在先,所以她态度很誠懇。

  她受傷的事情蘇曉知道一點,但傅承修并不清楚,方才看到她一瘸一拐的那幾步,傅承修眸子眯起來,不答反問,“受傷了?

  她讪讪笑了笑,“小傷,不礙事。

  “走路都不利索了,還叫不礙事,”傅承修扯了扯嘴角,“你老公呢,你傷成這樣,還讓你一個人來醫院?

  傅承修話說的太犀利,路念笙笑容快要繃不住。

  除了最初那一次之外,後來去醫院換藥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她也從來都沒有指望過傅子遇。

  傅承修見她說不出話,也猜出七八分,笑了笑,“這日子你也真能過的下去。

  雖然傅承修是為了她好,可是她也有些受不了,匆忙轉移話題,“大哥,你為什麼來醫院,你身體不舒服嗎?

  “我聯系好給你打胎的那個醫生,是專家,架子比較大,所以我沒辦法電話裡面兩句話把這事兒帶過去,我得親自來和人家解釋,說你臨時掉鍊子。

  傅承修言語間有責怪之意,他始終對路念笙臨時改變主意這件事有些不滿,另一方面……

  他并不大希望路念笙和傅子遇過下去。

  他一席話說的路念笙面有愧色,“這件事是我不好,都怪我,大哥,對不起,讓你這麼為難。

  傅承修眸子稍稍眯了一下,“那就别為難我了。

  “啊?

  “你去跟那專家說吧,說你現在不想打了。

  路念笙一愣,默了幾秒,“好吧,我去說,我給人家道歉,可是大哥,你答應我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她做的事情她願意當,連累傅承修本就不好,她想借着這個機會,讓傅承修消消氣。

  傅承修也是爽快人,應下來,“成。

  兩個人于是上樓,去三樓婦産科,路念笙為了傅承修是紮紮實實當了一回孫子,那專家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事情那麼多,說路念笙這是浪費他的時間,她忙不疊地道歉,到出來才見傅承修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

  她瞪着他,“滿意了?

  “還可以。

  她郁悶的要死,腳步停在電梯前,擡手要打傅承修,電梯門在這個時候從裡面打開了。

  裡面走出幾個人,而站在最後面的,則是十分意想不到的兩個人。

  傅子遇和梁佳茗。

  傅子遇盯着路念笙,她和傅承修之間的小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打情罵俏。

  梁佳茗也很驚訝,叫出聲來:“念笙……”

  她不認識傅承修,隻是看出路念笙跟這個男人,關系必定不一般。

  傅子遇二話不說陰着臉直接走出電梯,也忘了他是要和梁佳茗去五樓的呼吸科。

  梁佳茗跟出去,幾個人站在原地,路念笙面色也不太自然,唯有傅承修倒是挺坦然,對傅子遇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傅子遇又和梁佳茗在一起,他們來醫院做什麼呢?
路念笙想不到,隻是心口微微疼,她來換藥,卻遇上她的丈夫陪着别的女人來醫院。

  傅子遇擡頭看了一下樓層指示牌,涼薄的唇微動,“婦産科?

  傅承修開口:“念笙她……”

  路念笙不假思索踮腳一把捂住傅承修的嘴巴。

  傅承修這個人百無禁忌,什麼都會說,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傅子遇知道孩子的事情。

  她的動作是本能,為了保守秘密,然而落在傅子遇眼中,卻是十分刺眼。

  那不是他的錯覺,傅承修和路念笙,果然早就認識。

  認識就罷了,一起到醫院婦産科來,算是怎麼回事?

  路念笙意識到自己動作不妥,讪讪把手收回來,戳了一下傅承修,“這事兒我自己跟他說。

  傅承修一臉好整以暇。

  傅子遇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滴水了。

  “我……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大哥他帶我來看看。

  路念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大哥”那兩個字就刺進傅子遇心口。

  呵……

  大哥。

  不就是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念叨着的那個。

  傅子遇一把攥住路念笙的手,轉身就拽着她往電梯走。

  她有點兒懵了,“你做什麼……”

  傅承修擰眉,在傅子遇沖進電梯的時候終于出聲,聲音不大,卻有力:“傅子遇,她懷孕了。

  梁佳茗也瞪大了眼睛。

  電梯門在眼前被關上,路念笙手腕被傅子遇握的很緊,生疼,“你先放開我……”

  傅子遇臉色森冷:“你懷孕了?

  他自己的老婆懷孕了,這消息他要從别的男人那裡聽說。

  她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覺得傅承修真是要害死她了。

  沉默成了最好的回答,傅子遇冷笑着,一路将她帶出醫院,塞東西一般推進副駕駛座位,然後開車回家。

  路念笙縮在座位上,心裡有些怕,傅子遇生氣她是見識過的,上一次就差點掐死她。

  “懷孕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解釋?
”他的嗓音十分冰冷,“路念笙,你可别說你這孩子是我的,我沒有喜當爹的癖好。

  她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看他,“孩子就是……”

  “是我的孩子你怎麼會不跟我說?
你明明知道我媽想孩子想瘋了,你會隐瞞到現在?
路念笙,謊言要編就像樣一點,你和傅承修,”他頓了頓,又踩油門,“不對,是你的‘大哥’,你們一起出現在醫院,倒是很相親相愛啊。

  路念笙臉色煞白,傅子遇這莫須有的指控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車子飙的飛快,接近限速,一路疾馳到家,傅子遇最後拖着路念笙衣領将她從車上拽下來,動作十分粗魯。

  她這時才掙紮起來,“你放開我,傅子遇,你這是污蔑!

  傅子遇尚處在盛怒之中,哪裡管她說些什麼,一路将人拖拽着去了卧室,然後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擡手扯下領帶來,将她手腕綁住了舉過她頭頂。

  她的力氣不敵他,掙紮間又要顧及腹中的孩子,也施展不開,見傅子遇俯身壓過來,一臉怒氣,她不由得軟了聲音,“你先松開我,有話我們好好說行不行?
這孩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路念笙,我真是低估你了,怎麼,看跟我過不下去,現在就爬上傅承修的床,想另攀高枝?
你到底用什麼方法勾搭傅承修的,這具我用過的身子,他也不覺得膈應?

  “我沒有……!

  路念笙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傅子遇這些侮辱的話語太過刺耳,而他的手也探入她裙下,開始不斷地在她身上揉,力度之大令她不由得痛吟出聲。

  傅子遇的手下滑,落在她的腹部,“孩子……是嗎?

  她一驚,動也不敢動。

  “我說過,隻要你人在傅家,不論你肚子裡是誰的種,也活不了。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往下強行刺入,她痛的身體不自覺曲起,宛如一張弓,而他的嗓音淩冽地繼續。

  “我說到就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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