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隔着薄薄的一層衣料,池擎的手指在她身下某處彈了一下,戰栗之餘逐漸濕潤。
“唔……”女人的腳背弓直,輕松的被分開了雙腿,聽得耳邊傳來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要?
”
她咬着唇極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偏偏池擎不放過她,刻意的要逗弄她,一雙手在她身上各處敏感遊走,四下點火。
“啊……”咬着唇的牙齒終于松開,發出一道抑制不住的聲音,千回百轉,點燃了池擎眼中的火光,輕松的将自己沒入。
填滿的那一瞬間,女人瞪直了眼睛,但也隻是一瞬間,之後便開始渙散,單人床随着男人的撞擊發出咯吱咯吱随時都會崩潰的聲音。
池擎還在不斷的盤問她小時候的事情,隻要她不認真作答,就給她一些小小的懲罰,敏感的身體支配了全部的理智,基本是問什麼答什麼。
唐洛心詫異于池擎的好體力,一直跟他耗到午夜絲毫都沒困頓的意思,但她已經筋疲力盡了,每次想昏睡過去的時候,卻又被他弄醒,一陣猛烈的撞擊中被他掐着下巴問問題。
“我真的困了,我真的困了……”唐洛心扭動了兩下,柔軟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擺動,眼神波光流轉,楚楚可憐,池擎終于把持不住,低吼一聲,扶着她的肩膀帶着她沖上巅峰。
幾乎是同時的顫栗,唐洛心依偎在池擎懷中沉沉睡去,模樣十分滿足。
池擎卻睡不着,他望着這滿屋子冰冷的槍械,怎麼也無法将這些東西跟懷裡甜美的女人聯系在一起,她的過去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翌日一早,池擎醒的早,下樓吃了早餐之後,又折返回房想要叫唐洛心起床,開門才發現她已經醒了,在浴室裡洗漱。
“笃笃笃”敲門聲驚的浴室裡的女人一跳,“誰啊?
”
“我。
”隔着一扇門傳來池擎低沉的聲音。
唐洛心這會兒還對昨晚的‘嚴刑逼供’耿耿于懷的,于是挺直腰杆沒好氣道,“什麼事啊?
”
“媽問我你怎麼還沒起,早餐涼了。
”
門外的聲音有些意味深長,這讓唐洛心感到一絲不安,
“你怎麼說的?
”
“我說……”某人刻意延長了聲線,“我說昨晚睡得太晚了,你太累了,所以想讓你多睡會兒。
”
話音剛落,“刷”的一下,浴室的推拉門後出現唐洛心氣咻咻的臉蛋,
“池擎,你……”
“我怎麼了?
”
池擎抱着胳膊倚在門口,除了眉頭稍稍揚起之外,臉上沒有别的表情,“實話實說是一種美德。
”
唐洛心氣結,憤然道,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賴!
”
“我以前也沒發現池太太還有這一面啊。
”池擎掃了這屋子一眼,目光戲谑,“彼此彼此。
”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又關上了,撞得震天響。
不用說,某人又惱羞成怒了。
池擎輕笑了一聲,也不再逗她,自顧自的在房間裡面轉悠。
其實除了槍械之外,還有一整面牆的書櫃,都是經典名著,這倒是很符合她平時的風格,結婚這三年雖說他不常回家,但回家的時候如果是下午,十有八九是看到她坐在後院回廊下面看書的。
随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麥田裡的守望者》後,一本硬面抄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被帶了出來,“啪”的一下砸在腳邊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