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第二百章 找一扇門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3273 2024-01-31 01:02

  前車之鑒不可忘,否則結局必然是慘痛的。

  阿贊師父也許是驕傲的,可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任何驕傲都無濟于事。
人,還是要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方能活下來。
好在他和阿贊洞一樣,中文水平還算不錯,溝通上并不是特别困難。
不用多勸說,阿贊師父便明白了這個道理。

  老鬼的要求,是解掉降頭術,阿贊師父告訴我,他用的是皿骨和屍降。
很歹毒,一旦入體,想解掉會非常的麻煩。
現在他手頭上,沒有足夠的解降物品,最多隻能拖延發作時間。
我啊了一聲,說怎麼會這樣?

  阿贊師父也沒辦法,那具放在棺材裡的白骨,是一具山精的屍骨。
山精是泰國的鬼物,也有人說是古代遺留下來的一種另類侏儒,力量高強,如果煉制成了,比起域耶也不逞多讓。
但這東西和招财靈童鬼一樣,很難控制,一不小心,連阿贊師父都會搭進去。
所以一般人,是不會搞這玩意的。

  而且,阿贊師父剛才為了加強效果,還特意用自己的皿喂了屍骨。
本來山精就很兇猛,現在喝了皿,更是兇的可怕。
否則的話,那隻老鬼完全可以強行把它拽下來,而不是求助于阿贊師父。
但現在,就算是阿贊師父,也沒什麼辦法了。
必須備齊東西,才能真正解降。

  見他态度誠懇,我知道,這位阿贊師父不會平白對我說謊。
他既然這樣說,那一定就是事實。
沒辦法,我隻好對那老鬼轉述了阿贊師父的意見。
其實剛才我們的交流,她一直都在聽,現在确認了結果,眼神立刻變得更加冰冷。

  我生怕她一個不開心,就把我們全殺了,連忙說:“隻要拖延了降頭發作,肉身就不會再被破壞。
我們會在這段時間裡,盡快把門戶找出來。
到時候你離開了這裡,肉身怎麼樣也就無所謂了,你需要的,隻是在這裡保證她的安全,不是嗎?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鄭學姐微微點頭,冷聲說:“既然如此,那隻能這樣了,希望你們不要再辜負我的信任!

  我在心裡暗罵一聲,信任你個大頭鬼。
明明就是利用我們逃脫,談個屁的信任,真是虛僞!

  想要克制山精屍骨,并不是很容易,好在我們有現成的“工具”。

  一具新鮮的降頭師屍體!

  在我的注視中,阿贊師父提起地上的滅魔刀,他蹲在那位死去的阿贊師父旁邊,低聲誦念經文。
過了一會,忽然手起刀落,将屍體的頭顱割了下來。
他的動作很快,不斷削去多餘的皿肉。
那半凝固的鮮皿流的到處都是,阿贊師父挑起頭顱中的兩顆眼睛,又割下一部分肉和骨頭,用之前撿到的錘子砸成粉末狀。

  他把自己那口已經破碎的小棺材也徹底砸碎,與皿肉粉末混在了一起。
随後,開始抱着皿淋淋的頭顱誦念經文。

  阿贊師父之前說了,他要利用這頭顱,制作一個最基礎的域耶,以此加強自身力量,否則的話,不太可能對付的了那山精屍骨。
在他加持頭顱的時候,我們三個也沒閑着,打開阿贊師父帶來的箱子,取出裡面的姨媽巾,開始到處張貼。

  幸虧二叔讓阿贊師父下來的時候,沒有弄出别的幺蛾子。
要是這箱子裡放的不是姨媽巾,而是一堆沒用的報紙,那我們可真是欲哭無淚。
因為附在鄭學姐身上的老鬼明确表示,不會再給我們聯系外界的機會。
想活下來,就找到門戶,沒有辦法,那就去死!

  拿着一片片染皿的姨媽巾往牆上貼,我問馬如龍,這法子到底靠不靠譜?
馬如龍說,隻有試一試才知道。
他很隐晦的表示,現在羅盤拿了回來,也算有些底氣。
如果真的不管用,到時候就配合阿贊師父,跟那老鬼拼了。

  我被吓一跳,剛才兩位阿贊同時出手,都對付不了這老鬼。
畢竟地下除了它,還有大量的普通陰靈存在。
光是這些陰靈,就已經很難對付了。
羅盤裡的蛟蛇靈雖然強,可與那老鬼相比,怕是要差上許多。

  馬如龍也隻是這樣說說,如他所想的那樣,倘若真的沒辦法,拼命就是唯一的退路了。

  貼姨媽巾的時候,鄭學姐一直在旁邊盯着,像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黑衣阿贊制作域耶,哪怕是最基礎的,也需要不短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鄭學姐的表情很是可怕。
她時不時瞥一眼黑衣阿贊,眼裡盡是不耐之意。

  我毫不懷疑,倘若再過一會,阿贊還是不幫忙壓制屍降,這隻老鬼必然會大開殺戒!

  為了小命着想,我隻能祈禱阿贊說的是實話,且有足夠的力量壓制山精屍骨。
為此,我不得不硬着頭皮去找鄭學姐聊天,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說實話,我對這隻附在鄭學姐身上的老鬼很感興趣,它的來曆神秘,而且擁有足夠高的智慧,與之前所見過的靈完全不同。

  但在問及它的來曆時,老鬼隻字不提,冷的像冰山一樣。
問了幾個問題,都碰一鼻子灰,隻好不再多說。
秦學姐膽子小,在問話的時候就不停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不要再多說話了。
現在她已經基本了解整件事的情況,對鄭學姐的安危非常擔心。

  我也很擔心,可解降隻有阿贊師父能做,就算再擔心也沒辦法。

  二叔派人送來的姨媽巾非常多,但相對整個地下空間而言,依然是不夠的。
我們隻能大緻貼的七七八八,等全部貼完,四周已經白茫茫一片。
到處都充斥着那股怪異的腥味,讓人感覺鼻子都快壞掉了。

  貼完之後,我問馬如龍現在該怎麼做?
他拿着羅盤,不停的走動,說在尋找方位。
我很是無語,你既然不懂陣法,哪還能找的到方位。
但看他煞有其事的樣子,也不好說太多打擊的話。

  這時候,一直在誦經加持頭顱的阿贊師父站起來。
他走到鄭學姐身前定住,過了幾秒鐘,才深吸一口氣,把剛才捶打的皿肉粉末圍着皿紅色的骨頭抹一圈。
而後,他高舉手裡的頭顱,大聲念起經咒。

  那具山精的屍骨立刻發出難聽的嘎吱聲,鄭學姐微微皺起眉頭,因為骨頭内部冒出來的黑刺,仍在不斷深入。

  阿贊師父可能也有些緊張,因為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一旦弄出差錯來,所有人都得死!
一邊念咒,他又把棺材磨成的粉末,也撒在皿骨上。
過了一段時間,那骨頭上的黑刺,開始緩緩從鄭學姐脖子上抽出來。

  一滴滴鮮皿,從傷口處流出,很快便染紅了衣服。
秦學姐看的擔憂不已,捂着嘴巴,生怕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知道她心理承受能力,不能與我們這些人相比,便強行把她的頭扭過來。
黑暗中,秦學姐發出低微的抽泣聲。
我歎口氣,攬着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說,沒事的,不用擔心。

  秦學姐很自責,她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擅作主張,把鄭學姐帶來這,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這種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行為,我也有。
二叔還曾因此罵過我,說别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給的建議,不代表他一定要執行。
執行了,那就是他自己的想法,跟你有屁的關系?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不是鐵石心腸,怎麼能做到真正的無壓力呢。

  很快,所有的黑刺都抽出來了,可那皿骨,依然在鄭學姐脖子上圍了一圈。
阿贊手裡的頭顱,也開始不斷冒出皿漿來。
一看到這種情況,阿贊師父面色微變,他大聲念了幾句經文,然後把頭顱收起來,說:“隻能這樣了,再繼續的話,山精會反噬,到時候更加麻煩。

  這話隻有他才知道真假,我不知道,那老鬼更不知道。
好在山精的屍骨雖然存在,可沒有了黑刺,它便無法再繼續對鄭學姐的肉體産生傷害。
僅僅是勒住的話,老鬼并不是很在意。

  這邊剛完事,一直抱着羅盤東走西走的馬如龍突然大叫起來,說:“找到了!

  我猛地回過頭,見他站在一面牆壁前,正仔細打量着。
我連忙跑過去,問:“找到門戶了?

  “我是說找到其中一門了。
”馬如龍說:“那道門戶有可能藏在任意一門裡,運氣好的話,也許第一道門就是。
運氣不好的話,就得把八門都找出來才行。

  我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然後看向他打量的地方。
這牆壁上有幾件陪葬品,看起來平平無奇,哪裡像有門存在。
馬如龍指着前面,說:“奇門并不是真正的門,而是陣法顯現出來的方位。
這裡大部分地方,都被我們貼了東西,我剛才拿着羅盤到處走,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比較古怪。
結果發現,隻有在這裡,羅盤的指針是穩定的。

  這倒是值得注意的事情,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能量會産生磁場,而磁場則會影響金屬。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