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情是這樣的......”
崔南山不急不慢地講起了他所得知的陳平安這段時間的遭遇,依舊剛剛發生的事情。
“崔南山,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老夫平日裡很少過問武道界的事情,因為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夠治理好魔都武道界
“可這一次,你竟然讓魔都武道界的貴客受到了這樣的對待,當真不應該啊
在得知陳平安來到魔都這段時間的遭遇,還有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之後,老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怒意。
他一直都知道魔都武道界因為近幾十年來發展太過迅速,所以導緻人心浮躁,行事跋扈,但卻沒有想到達到了這種地步。
“會長,确實是在下失職了之後我一定嚴加管理
面對老者的指責,崔南山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滿。
因為近期發生在陳平安全上的事情确實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就拿今天錢芳馨與周蘭的所作所為來說,若是處理不好就會變成魔都武道界還有江南武道界的沖突,不可為不嚴重。
“罷了,罷了,這件事情老夫也有責任,所以也不能全怪你
老者不由得輕歎一聲,這些年來,他兩耳不聞窗外是一心隻有修行,還有教導自己的孫子,從而忽略了對魔都武道界的管理,所以他也有責任。
“陳小友,我代表魔都向你緻歉
老者再次端起酒杯,鄭重其事的說道。
“前輩不必如此言重,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陳平安在第一次與老者相見之時,就能看出老者雖然在魔都權勢滔天,但卻是一位善良且和善之人,這一點非常的難的,罕見。
所以他對面前的這位老者頗為敬重,故而雙手捧杯回應道。
就在老者因為近期發生的事情對魔都武道界心生不滿之時,下方的錢芳馨還有周蘭這對母女則是是不是的偷瞥陳平安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怨毒。
“媽,在我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丢盡臉面,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周蘭坐在母親的身旁,壓低聲音憤恨的說道。
“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錢芳馨面露陰狠的回應道,“隻不過,我那位大哥陳平安這個家夥頗為重視,所以我們不能做的太明目張膽,不是要找一個恰當的理由
“媽,我有注意了!
”周蘭突然面露冷笑,陰狠道,“每一年武道協會的人都會為了讓這場年會不無聊,從而派人比試,我們不如利用這個機會教訓陳平安!
”
“不愧是我的女兒,果然聰慧聽聞此言,錢芳馨臉上流露出了陰險的笑,“我們剛剛與陳平安爆發沖突,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有我們來做,要不然就太明顯
“我剛剛派人查到金源的兒子曾經被陳平安打成了重傷,而這也就意味着金源一定也對他弄壞不滿,我們就讓金家來做這個替死鬼吧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周蘭聞言冷笑一聲,随後端起酒杯靜悄悄的來到了金源的身旁,“金叔叔,我敬你一杯
“周丫頭,你怎麼想起我了?
”
金源看着眼前這個晚輩頗為意外的說道。
“金叔叔,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陳平安周蘭一臉不滿的抱怨道,“這家夥實在是太可恨了,竟然讓我當衆出醜!
”
“這家夥确實可惡
提及陳平安,金源有的回想起了陳平安剛剛抵達魔都那天發生的事情,頓時面露憤恨。
見此,周蘭心中冷笑連連,但卻裝作意外的模樣詢問道:“金叔叔,你也對陳平安不滿?
”
“當然了!
就是因為他我的兒子險些喪命!
”金源咬牙切齒的回應道,“若不是礙于這家夥的身份,我豈會放過他!
”
“這個家夥還真是該死啊!
”
“不過金叔叔你放心,我已經看到教訓這個家夥的方法了,他之後一定會付出代價!
”
周蘭不緊不慢的回應一句,一點一點的引誘金源上鈎。
“哦?
”
“周丫頭,你有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金源聞言十分好奇的追問道。
“金叔叔你難道忘了每年的年會為了熱鬧都會派人比武這件事情嗎?
”周蘭見金源上鈎,陰險的說道,“隻要我們派出高手趁此機會挑戰他,何愁不能讓他當衆出醜?
”
“甚至讓他重傷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拳腳無眼
“原來如此!
周丫頭好頭腦啊!
”金源在得知對方的計劃之後,不由得贊歎了一聲,“比武為緣由挑戰,挑戰陳平安并趁機教訓他,确實任誰都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