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

第436章 想要一把樂器

  蘇挽煙笑道:「如此,那我便也不說這些客套話了。」

  話落,她輕舉酒杯,一杯下肚。

  果酒香甜,蘇挽煙覺得味道有點像汽水。

  其餘三人見狀,也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果酒一飲而盡。

  今夜月色正濃,四月的天氣不熱不冷,一陣微風拂來,幾人臉上都感覺到了舒爽之意。

  「人人都說馥州四季如春,如今四月初夏,白日也沒感到到一絲暑意,夜晚更是十分舒涼,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話是蘇禾說的,聲音溫爾沉緩,就著悠悠響起的絲竹聲,蘇挽煙竟有種在聽他吟頌的感覺。

  「司暘將軍說,蘇公子如今在做樂器?」

  蘇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謀一門生計罷了。」

  「呂某不懂樂器,不然也讓蘇公子給呂某做一把。」

  餘南卿跟蘇挽煙齊齊挑了眉,好奇:「呂將軍想要做什麼樂器?」

  蘇禾也好奇,看向呂策忠:「收藏樂器之人,不一定要懂音律,呂將軍若感興趣,不妨一說,也好讓在下盡綿薄之力。」

  「誒。」呂策忠想了想:「笛子罷。」

  「笛子?」蘇挽煙睜著的眼睛冒著大大的好奇:「呂將軍喜歡笛子?」

  「嗯,喜歡。」

  其實也說不上喜歡,隻是覺得笛子小,容易攜帶,也不礙事。

  他本來就不懂音律,對這些自然是不感興趣的,但是他們這麼問,他便隨便說了一個。

  問起喜歡不喜歡,他也自是不能拂了他們的意不是?

  呂策忠一臉正經的模樣,叫餘南卿看出了端倪,他勾唇垂眸,執起茶杯放到嘴邊,抿唇不語。

  司暘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但有些事他還是想開口提醒:「王爺,娘娘,如今朝中是太皇太後當權,幼帝沒有反抗的能力,朝局如此,斷不是長久之計。」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提防太皇太後。

  餘南卿功高是一回事,馥州之地富饒,若餘南卿的異心,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正因如此,日後他們更會被太皇太後視為眼中釘,即便朝廷鞭長莫及,可若想發生點什麼,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司暘的話一落,蘇禾自覺垂了眸,這些朝堂之事,並不是他一個平民百姓能聽的,隻是當下,也沒地方迴避。

  呂策忠一掌拍到他肩膀上:「唉好好的,你說這些做什麼?你能想到的,王爺自然也能想到,你就放心吧,我認識王爺這麼久,王爺定是有自己的思量。」

  經過硝水一戰,京城什麼人心什麼詭計他們沒見過?

  難不成還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就是餘南卿允許,他也不允許。

  司暘隻覺這一巴掌拍得他後背發燙,抿著薄唇輕忍著,就聽餘南卿笑道:「你們說的,本王知曉,日後本王若有需要,還請諸位施以援手。」

  說著,餘南卿竟揖了禮,垂眸:「本王在此先行謝過。」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以後,餘南卿也需表示自己的誠意。

  三人心口頓時一顫,連臉色都變了,忙起身跪地:「王爺有何吩咐,我等在所不辭!」

  餘南卿起身,上前將他們扶起:「有你們這句話,本王便一切有數。」

  幾人對月相飲,竟也聊得盡興。

  呂策忠到底是沒放肆,那罈子桂花釀沒有開封,而是被他帶了回去。

  回到房中的時候,待餘南卿沐浴歸來,蘇挽煙好奇:「剛才榭荷亭時,你說的一切有數,是真的?」

  餘南卿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嗯。」

  知道太皇太後對他們虎視眈眈,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蘇挽煙睜大了眼睛:「昌順兩家嗎?」

  可是,之前還說得過去,現在讓昌順兩家做他們的內應,一旦被太皇太後察覺,他們在京城可就危險了。

  結黨營私,拉幫結派可是重罪。

  這也是蘇挽煙知曉的,在餘南卿班師回朝後,恭親王府跟昌順兩家之間就像心照不宣一般,漸漸斷了聯繫。

  當然,除了蘇挽煙跟代知宛還有許意暄他們之間的交情。

  所以,這種時候讓昌順兩家做內應,這是要斷他們的後路,若真如此,蘇挽煙可就要反對了。

  蘇挽煙心裡的想法幾乎都寫在了臉上,餘南卿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煙兒想的那般。」

  蘇挽煙愣:「不是?」

  她看著餘南卿,見他沒有說的打算,狐疑:「又不能說?」

  「未到時候。」餘南卿輕撫著她的髮絲:「煙兒可曾聽過,陰謀不可外露,陽謀不可內藏。」

  蘇挽煙聞言,盯了他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知道了知道了,你這是在點我呢。」

  她抱著枕頭倒在床上:「我不問就是。」

  餘南卿哄道:「並非我不想說,現在計謀還未成形,一切皆有變數,待時機成熟,我會告訴煙兒的。」

  「待時機成熟之時,便是你收網之日。」蘇挽煙撇撇嘴:「每回都是這樣的。」

  餘南卿聞言無奈,確實是這樣。

  他輕哄道:「煙兒乖,明日,我做你喜歡的牛奶羹。」

  「那我要加檸檬薄荷汁。」餘南卿動了動眉心:「好。」

  正聊著,蘇挽煙突然「咯咯」的笑了兩聲。

  餘南卿疑惑:「煙兒在笑什麼?」

  「呂將軍昨天喝了那麼多,剛剛在榭荷亭時,我說以茶代酒,他的臉一下就垮了。」蘇挽煙忍不住掩嘴:「之前在軍中的時候,也沒見呂將軍喝過酒,難不成他是酒癡?無酒不歡?」

  餘南卿聞言勾了唇:「煙兒當真以為,呂策忠是喜歡飲酒?」

  蘇挽煙愣:「難道不是?」

  頓了頓:「不是的話,他喝那麼多做什麼?他表現出來的感覺,就是讓人覺得他十分愛喝。」

  餘南卿垂眸把玩的蘇挽煙頭髮:「婚宴上許多都是馥城本地的家世大族,許多人都是不請自來的,這樣的場面,若混進了什麼人,我們也來不及細查。」

  他們初到馥城,在第一天就補辦了婚禮,這馥城是個什麼情況,有沒有居心叵測之人,有沒有趁虛而入之人,他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與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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