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輕的時候也是陪酒的,但是現在年紀大了,年老色衰,沒有客人接受她了,她隻能幕後當個領隊的。
結果今天,面前這位少主竟然又如此雅興,要點自己!
陳平點了點頭,說道:“對,一起嘛。”
巧姐鼻涕都快樂出來了,說道:“好,好!多謝少主給賞臉!”
一衆女子進了屋,陳平将屋門關上。
十二個男性影衛隊成員,都很尴尬,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龐博不理解的問道:“少主,以我們的實力,何必要怕他們呢?”
陳平神秘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怕,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衆女子站成一排,巧姐問衆護衛要選誰,屋子裡沒有一個人說話。
陳平笑道:“他們都可封建了,你就别為難他們了,今天這些人少主我一個人包了!”
衆女一聽陳平自己包了,當時都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着陳平。
陳平道:“不是怎麼都行嗎?來,都給我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
姑娘們一聽,一來就這麼重口的嗎?
但人家錢都花了,而且是那麼多錢,要什麼都得陪着啊!
這時候就見陳平嘴角微微上揚,冷冷一笑說道:“趴好了吧?一人一百個俯卧撐!給我做!”
“什麼?一百個俯卧撐?!”
一群姑娘全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特殊的要求和癖好?
這個少爺,喜歡這樣玩的嗎?
那個巧姐也是面色一愣,滿臉堆滿恭維的笑意,問道:“貴人,您這是幹什麼啊?還有這樣玩的嗎?咱們這的可都是花拳繡腿的姑娘,身子骨弱得很,哪裡會做什麼俯卧撐啊。”
“是啊,老闆,您别開玩笑了,大家都是來找樂子的,你這要求,有點過分了。”
一旁,一個身材高挑,樣貌還算可以的姑娘,這會附和道。
“這位少爺,您就别折騰我們了,我們喝酒還不行嗎?”
“對對對,我們陪你們喝酒。”
一群姑娘這會湊了上來,個個搶着敬酒。
啪!
結果,陳平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這一下,可把這些姑娘和巧姐吓到了!
“哎,不是,這位貴人,您到底要做什麼啊?”巧姐看在那滿滿一箱的鈔票上,忍着脾氣問道。
陳平還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樣,從箱子裡拿出幾沓鈔票,扔在桌子上,而後不冷不熱的笑道:“誰做,這錢就是誰的。”
這些姑娘頓時就各懷心思了,同時眼睛裡放光!
這一把,可是四五萬啊!
她們一個晚上,行情好點,也才掙幾千塊錢!
“哎喲,這位公子,奴家來做,不就是俯卧撐麼,奴家可以的。”
說着,那人群裡的一個姑娘就立馬趴在地上,開始做起了俯卧撐。
結果,沒做兩下,那姑娘就吃不消了,喘着粗氣,滿臉紅紅的道:“哎,不行了不行了,公子,我真不行了......”
說着,她站起身,眼瞅着桌上的錢,伸手就去拿,笑道:“公子,我可是做了,這錢......”
陳平擡眉,一雙冷眸盯着那女人,直接從十七腰間抽出一把蝴蝶刀!
铛!
手起刀落!
那蝴蝶刀直接從那女人纖細白皙的手指縫間穿過,貫穿那一沓鈔票,狠狠的釘在茶幾上!
“啊!”
瞬時間,那女人就被吓得抽回手,大喊大叫着,滿臉驚恐之色。
“我說過,一百個俯卧撐,才能拿這錢。”
陳平淡淡的說道,眉宇間有一種不容反抗的意思。
瞬間!
那女人不幹了!
起身,指着陳平等人,呵斥道:“搞什麼?!你們是來玩姑娘的,還是來找事的?!就這麼點錢,還要老娘伺候你做俯卧撐?你傻子嗎?閑的是不是?!”
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姐妹,這會也是滿臉寒意,指責道:
“來玩就是玩的開心,搞什麼?這麼難伺候!還他嗎俯卧撐,你怎麼不詠春?”
“智障!有點錢就了不起啊?老娘不伺候了!”
“就是!來這裡的可都是大爺都是有錢人,不缺你們這群二百五!”
立在一旁的巧姐,這會兒也是滿臉寒意,盯着那端坐在中間,一臉淡然之色的陳平,道:“這位少爺,您要是來我們白金漢宮找樂子的,我巧姐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您要是故意來找茬挑事的,那抱歉,我巧姐不答應!”
“來人呐!都給我進來!”
巧姐寒聲喊道!
頓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先前離開的那群保镖,再次沖進來,看到包廂裡這種情況,他們也蒙了。
“巧姐,咋回事啊?不是剛讓咱們出去嗎?”那帶頭的穿着花背心的壯漢問道。
巧姐指着那坐在中間的陳平,同時指着所有人,道:“他故意來找事的,就這麼點破錢,還他娘的提出了特殊要求,要求姑娘們做一百個俯卧撐。”
“啥玩意?一百個俯卧撐?!”
那帶頭的壯漢,滿臉震驚之色,扭頭,兇巴巴的盯着陳平,伸手指着道:“喂!小子,你誰啊?敢讓這裡的姑娘陪你做俯卧撐,你腦子進水了?!”
陳平挑眉,聳肩道:“剛才可是這位媽媽說,有錢,什麼都可以玩的。”
巧姐一愣,反駁道:“沒錯,我是這麼說過,但是,你這要求太過分了,咱們白金漢宮的姑娘,可不是那些什麼垃圾會所的姑娘,給錢就當狗的!就算當狗,你這才這麼點錢,看不起誰呢?!”
“沒錯!這裡是白金漢宮!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别後的老闆是誰!這裡的姑娘,比你都金貴!”
那壯漢嚷道,同時看了一眼旁邊的錢箱子,幾百萬呢估計,也不少了。
但是,巧姐既然這樣說了,他就立馬喝道:“就您這麼點錢,還想要我們這兒的姑娘俯卧撐,不夠!”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要玩,得加錢呗。”
陳平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