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朱家的人早就已經鬧成一團了,他們對于此事也有些慌張,所有人都不清楚究竟該如何處理。
沒有一個人想到朱文傑會做出這樣沖動的舉動,這一下子就讓朱家的人陷入了兩難之中。
“怎麼辦?這件事情得趕緊彙報上去,讓家主知道!”
“但是家主說過,睡覺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那群人很快就要鬧進來了,咱們再不去叨擾家主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所有的人都很緊張的開口說着,他們的臉上都帶着慌張的神色。
自從朱母接手了朱家的大權過後,身份地位就完全不同了。
她一下子就搖身一變成了朱家的家主。
脾氣比較奇怪的朱母早就已經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矩和講究,例如睡覺的時候不能打擾的這種規矩。
所有的下人們都有些慌張,他們知道一旦打擾了對方睡覺,那就是天大的死罪,到時候很有可能是被驅逐出去的。
最終還是有人沒有按耐住内心的惶恐,直接就去叫醒了朱母。
被吵醒過後,她也是很憤怒的。
但是接下來手下的人彙報的事情讓她瞬間就慌了。
雖然說這個女人已經坐上了一個高不可攀的位置,但是再怎麼說,對于家族管理什麼的一點經驗都沒有。
朱母隻不過是運氣好,能夠擁有這樣的大權罷了,如果換成其他人,說不定能夠将朱家管理得更好。
聽見了這一番話以後,朱母瞬間就慌了,她直接就找來了下人,要他們趕緊去把陳卓飛給叫來。
“趕緊去把陳卓飛給我叫過來,這種事情肯定第一時間要找陳卓飛才對,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她的臉上帶着憤怒的神情,直接就朝着面前的下人擡腿就是一腳。
這個時候陳卓飛也緩緩的走了進來,他随手将倒在地上的下人扶起,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悅。
這女人實在是嚣張過頭了點。
不過陳卓飛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表面上看上去平淡的很,并沒有任何不滿的心思。
被攙扶起來的下人有些感激的看了陳卓飛一眼,緊接着快速朝着外面跑去,不願意在這裡多呆一秒。
他們大家都很清楚朱母的性格究竟如何,所以伴君如伴虎,他們呆在朱母的旁邊,時不時地确實能夠獲得一些好處,但更多的還是對方的羞辱。
能夠長時間再朱母身邊幹活的人,還算是比較能忍的了。
“嫂子找我有什麼事嗎?”
陳卓飛的臉上帶着微不可查的笑容,輕聲的開口說着。
聽到這話,朱母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滿。
“我就不信外面的事情你還不知道,我找你當然是為了趕緊把那件事情給處理了呢!你看看外面鬧騰成什麼樣子了!”
朱母當然知曉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不過并沒有半點想要責怪自家兒子的意思。
“這件事情是由小傑引起的,我覺得讓小傑出去給公衆一個合理的解釋是最好的。”
陳卓飛侃侃而談。
聽到這一番話,朱母瞬間就炸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我的寶貝兒子推出去,讓所有人辱罵?你這個人真是好狠的心!”
朱母的臉上帶着怒容,恨不得能夠把陳卓飛罵個遍。
陳卓飛内心腹诽着,可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隻是默默的看着對方。
而此時此刻陳平自然也知道了群衆們自發鬧事的事情,他對于朱家本來就頗有怨言,在知曉了此事過後,陳平更是激動的不行。
他決定添一把火,為這件事情推波助瀾一番。
陳平直接就宣布,從此以後不論任何情況都不可能再出售儲物戒指,隻不過他手中含有大量的儲物戒指,并未出售。
衆人在得知了這個消息過後,便更加的憤怒了。
他們原本以為剛好藏寶樓也拿不出這麼多的戒指,所以趁機就停止了出手。
可沒想到對方手裡竟然還有很多的儲物戒指,這不就代表着他們錯失了這種低價購買儲物戒指的好機會嗎?
瞬間那些原本并不反感朱文傑的人也徹底的炸了,他們自發地集結起來,開始在對方的家門口鬧事。
眼看着朱府門口堆的人越來越多,朱母的臉上帶着慌張的神色,這一下子可真的沒辦法繃得住了。
“你别坐在這兒一個勁兒的喝茶了,趕緊想個辦法,我不是叫你過來喝茶的,是叫你過來給我兒子想辦法的!”
她慌張的開口,迫不及待的催促着陳卓飛。
這個儲物戒指雖然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沒什麼是比自己的兒子更加重要的。
效忠默默的喝着茶,對于對方的這些話一概不理,自從開始暗中布局過後,陳卓飛的自信也回來了。
若是原本的家主在世,那他可能還鬥不過對方。
但是原本的家主都已經撒手人寰了,現如今朱家就是支離破碎的存在,他可不覺得此刻的自己會輸給一個廢物女人。
家族之中,就他當選家主的聲音最高,再加上陳卓飛平時的為人處事,沒有一個人會反對選擇陳卓飛。
似乎感受到了陳卓飛态度的變化,朱母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無比。
“這件事情還希望你趕緊想個辦法,我的兒子千萬不能有事,實在不行在家族中随便找一個人出去頂鍋吧。”
“家裡這麼多的傭人,我們這邊千辛萬苦把他們帶回來,教他們頂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朱母到現在為止,都沒想過要去追究自己兒子的責任,隻想着自己要如何去替兒子解決這個大麻煩。
看到對方這一副樣子,陳卓飛隻覺得惡心無比,甚至有些想吐了。
“這件事情我确實沒有任何辦法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出去承認錯誤,并且朱家承擔這個損失。”
“不然的話我們家族的其他産業都會遭到抵制的,就剛剛我聽到的那些消息而言,我們家主的那些餐館和店鋪全部都被人洗劫一空,甚至現在連城主那邊都沒辦法追究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