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他們是歪門邪道之輩,那些正義之人就會落荒而逃。
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所以魂宗的人從來不介意被人說是歪門邪道,或者是妖魔詭怪,他們隻介意這群人不害怕自己。
黑魔觀察了劉黃澤很長一段時間,他覺得這家夥确實很适合成為魂宗的一員。
這家夥足夠不要臉,普通且自信,如果加以培養的話,一定能夠成為魂宗的精英骨幹。
看到了黑魔滿臉期待的神情,劉黃澤也有些猶豫了。
“你們和丹宗哪個更厲害?”
劉黃澤有些謹慎的問着。
他很清楚,丹宗可是正道門派,好不容易抱上了他們的大腿,若是有機會的話,說不定還能夠率先買到很多的丹藥。
這對于劉家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好消息。
如果魂宗比不上對方,那他就根本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了。
看到劉黃澤居然拿魂宗和丹宗進行對比,黑魔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你居然拿那個破宗門跟我們相比?你覺得他們比得上嗎!”
“我們魂宗之人,根本就不需要丹藥來恢複元氣值和療傷,隻需要随便找個修行者吸食對方的精氣,奪走對方的元力,我們就能夠恢複正常。”
說到了這裡,黑魔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神情。
這也是他們魂宗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正是因為擁有這樣的能力,所以他們才會對丹宗如此的不屑一顧。
丹宗的丹藥恢複能力并不算太強,對于修為境界稍微高一點的人來說,也就單純的隻是聊勝于無。
而他們隻要遇到了修行者,就能夠吸食對方的元氣,補充自身。
現在元氣複蘇,遍地都是強大的修行者,想要提升自身的實力,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說魂宗的人是極其狂傲的,隻要有源源不斷的修行者存在,他們就能夠源源不斷的制造出屬于自己的勢力。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的風評如此之差,總是受到正道門派追殺。
那些正道宗門派出去曆練的弟子,過不了多久就被滅了長明燈。
無一例外。
這些可憐的弟子,全部都被魂宗的人給弄走了。
各大宗門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弟子,就這麼淪落成了魂宗的養分。
那些實力強大,極其有天分的弟子,則會在宗門之中眷養,等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的時候,再放出去曆練。
這樣他們存活的幾率都會大一些。
各大宗門曾經組織過一次對魂宗的圍剿,當時确實讓他們受了嚴重的創傷。
魂宗的人十不存一,就隻剩下宗門宗主級别的幾個餘孽,落荒而逃。
可他們掌握了此等邪惡的功法,想要發展新的成員,壯大魂宗,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十年的時間過去,他們又發展起了一個大型的魂宗。
這一次他們也将追随各大正道門派的步伐,一起進入世俗。
并且把魂宗推廣到世俗之中。
他們的這個想法倒是沒問題,隻是操作起來有些難度。
世俗之中的修行者并不多,相比隐世修行界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那些普通人實力太差勁,根骨和天分幾乎沒有,想要将他們發展成魂宗的人,簡直是不可能的。
隻有修行者才能夠進入魂宗。
這是他們和普通的歪門邪道門派的區别。
有門檻才能夠顯得高級,魂宗人可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世俗中的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世俗對他們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元氣比較充沛的地方罷了。
劉黃澤一直在思考着對方的話,不得不說他确實有些心動了。
他的實力有多少的水分,自己心中清楚的很。
第七區域的境界,說出去确實能夠吓到不少人。可是面對那些實力強大的高手,自己也完全是不夠看。
如果魂宗能夠幫助自己提升實力,并且碾壓陳平,那他覺得完全是很劃得來的事情。
反正都是修行,反正都是追随于隐世宗門,跟着誰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劉黃澤的想法倒是非常的開放,他并沒有在意對方歪門邪道的身份,他隻在意對方能否将自己的實力真正的提升上來。
“如果你加入了我們,一且皆有可能,不過我們也是有要求的。”
黑魔忍不住笑了笑,聲音極其的難聽。
“我們魂宗向來不會養廢人,你也得付出你的作用。”
“不過我們暫時不會用到你,就相當于免費幫你提升實力,這個買賣難道不劃算嗎?”
黑魔笑眯眯的說着,在他看來這個買賣簡直是太劃算了。
上頭并沒有通知,現在找傀儡有什麼作用,隻是告訴他要暫時的先養着。
聽到了黑摩的話,劉黃澤沒有半點的猶豫,他心動了。
能夠提升實力又暫時不用付出代價,這簡直就是妙的很。
“沒問題,我可以追随于你們,我是這個家族的大少爺,能夠有足夠的資格代替家族作出決定。”
劉黃澤信誓旦旦的開口說着,眼底閃過一絲期待。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真正地的跨入高手階段了。
看到對方如此的虔誠,黑魔朝着劉黃澤的眉心點了一下。
瞬間,劉黃澤的腦海中多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緊接着他也感受到了一道靈魂束縛。
“這一道靈魂束縛,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存在的。”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為我們魂宗辦事,那麼你會非常的安全。”
說完這話,黑魔根本就沒有給時間讓對方反應,再次朝着劉黃澤的腦袋上點了一下。
下一秒鐘,劉黃澤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元力朝着自己湧來。
瞬間,他的實力就快速提升,一下子來到了半步彼岸境界。
雖然僅僅隻是初期,但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和最開始有什麼不同。
這一次他并不是單純的境界提升,而是實力都得到了提升。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高興,瞬間就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已了。
黑魔看到對方如此歡快的模樣,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他的心頭暗自感歎着劉黃澤的愚蠢,不過并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