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寒風一聲令下的時候,所有戰士的槍,全部子彈上膛!
而這時候,陳平身上的不适感也消失了,他慢慢的直起腰,而後起身走到陳戰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來吧。”
陳戰見自己堂哥好像恢複了,這才松了一口氣,笑道:“沒事,對付這些蝦兵蟹将的,我一隻手就可以了。”
陳平沒反駁,笑了笑,道:“你還在戰龍,還是老師麾下的人,有些事情,你不能插手,對你未來的發展不好,我來承擔就行了。”
說罷,陳平也不管陳戰同不同意,直接站在他身前,雙目凝實,臉色冷漠的看着那魏寒風,問道:“我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受了誰的指使?”
魏寒風這會沒有隐瞞,直接回答道:“餘小姐。”
“餘小姐是誰?”陳平再問。
“餘小姐不是你能打聽的,你非要知道的話,我隻能告訴你,她來自九州麒麟閣。”魏寒風如此說道,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給陳平一種壓力。
“你要明白,九州總局,就算是我們這樣的人,都不可以輕易的對抗。而且,它們的力量遠在我們之上,可以直接繞開戰團。陳平,如果不想惹出任何麻煩來,你就應該立刻自己主動的回到那間密室!”魏寒風說道。
然而,陳平卻淡淡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冷意,道:“魏寒風,自從我進來後,你就從來沒問我我的身份,你難道就沒懷疑,為什麼那位餘小姐為什麼要将我帶到這裡來?”
魏寒風聞言,眉頭一蹙。
他确實懷疑過陳平的身份。
畢竟,陳戰這樣的家夥,都得叫他堂哥。
但是,既然是餘小姐的命令,他隻要執行和服從就行了,其他不該問的,他一定不會過問。
所以,魏寒風道:“你是什麼身份,我不會在意,在這裡,每個人都隻有一個身份,要麼是戰士,要麼是囚犯,很顯然,我是戰士,你是囚犯,這就是最簡單的道理。”
言畢,陳平點點頭,跟着道:“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罷,陳平直接擡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魏寒風面前的幾排戰士!
唰!
他們立刻将槍口對準陳平!
魏寒風見陳平如此不怕死的走來,整張臉都沉了,怒喝道:“停下!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然而,陳平根本沒停下,身上湧起的寒意,也是越來越濃郁!
“停下!立刻停下!”
魏寒風大怒道,跟着道:“所有人,準備!”
同時間,堵在長廊後面的那群窮兇極惡之徒,也開始沖了上來。
就在情勢一處爆發的時候,驟然,魏寒風耳麥裡接到了消息。
“魏少統,耿上統來了!要見您!”
魏寒風聞言,面色一沉,剛準備回話,就聽到長廊後面響起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
聽着聲音,全是戰靴!
跟随而來的,就是耿子民咆哮的怒吼聲:“魏寒風,你給老子出來!”
下一刻,就看到長廊另一頭,湧現出了一群全副武裝的綠色戰裝人員!
帶頭的,真是怒容滿面的耿子民!
此刻,他真是快氣炸了!
因為自己的駐紮地距離宋城也不遠,而且是全速駛過來的,也就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魏寒風先是眼神冷冷的看了眼陳平,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轉身,朝向那沖着自己走來耿子民,敬禮道:“耿上統......”
砰!
結果。
耿子民穿過那群窮兇極惡的囚犯,來到魏寒風面前,直接一記大腳丫,猛地踹在魏寒風的兇腹!
“老子的命令,你也敢不聽?!”
耿子民氣炸,怒吼了一聲,跟着環視了一圈這周圍的情況,怒道:“還有,這是要幹什麼?動槍?你要斬殺誰?”
魏寒風揉了揉腹部,從地上一躍而起,面色冷冷的站在耿子民跟前,義正言辭,面容嚴酷的說道:“耿上統,這是餘小姐的命令!”
見魏寒風還不服氣,耿子民大怒,冷哼一聲,嚴厲斥責道:“餘小姐又如何,你知道你抓得人是誰嗎?”
魏寒風眉眼一皺,跟着道:“不管是誰,隻要被抓來了,就要一視同仁,這是您當年教我們的!”
耿子民氣的兇膛起伏不定,這個魏寒風居然還敢用他以前的話來反駁自己,他上去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喝道:“他是戰龍的人,是南嶺至尊蕭忠國的麾下!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禍嗎?剛才,沈老親自給我打了電話,要我立刻放人!”
聞言,魏寒風徹底愣住了!
什麼?
戰龍的人?
南嶺至尊蕭忠國的麾下?
沈老也親自下令要求放人?
這怎麼可能?!
緊跟着,就在魏寒風愣神的功夫,那耿子民已經快步走到了陳平面前,躬身道:“陳先生,讓您受委屈了,是我管教不周,還請您原諒,我這就帶您出去。”
陳平看着這幫突然闖進來救火的人,眉眼一挑,心中已經明白了。
這麼一看,老師出手了。
想了想,陳平也沒太為難耿子民,隻是冷冷的看了眼站在一邊的魏寒風,擡步往前走去。
這個諷刺的眼神,讓魏寒風面色暗沉。
就這樣結束了?
可惡!
很快,耿子民帶着陳平離開了這地下監倉,回到了地面。
可是,他們剛出現在地面之上,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眼前,整整百來号全副武裝的戰士,全部舉槍對準了這監倉通往地面的大門口!
帶頭的不是别人,正是餘蔓蔓!
此刻,她雙手環兇,一雙柳葉彎刀眉帶着迫人的寒意,眼神冷冷的凝視着那耿子民和陳平等人,道:“耿上統,這個人你無權帶走,他是我九州總局要抓的人!”
耿子民此刻見到餘蔓蔓,也是臉色一沉,跟着滿臉擠出笑容,上前一步,道:“餘小姐,這人,您真的動不了,他是戰龍的人,是蕭至尊的麾下,我已經受到了沈老的命令,要将他安全的帶出去。”
哪知道,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餘蔓蔓,直接扭臉,眼神不屑的看着耿子民,道:“蕭至尊?那又如何,他是我九州總局要帶的人,難道一個小小的至尊,還敢跟九州總局抗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