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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如不問！

　　還以為會有什麼美好的回憶呢！

　　她腦子發熱糊塗了，整個人都斷片記不清楚當天的事情。
但是……那畢竟也是她的第一次，現在想想，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她真的占了大便宜了。

　　季雨看着雲棠一本正經的模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住内裡如狼似虎般的怒氣，十分鄭重的拿起了那枚兇章。

　　“我也知道，你這麼幫我，其實都是因為這枚兇章吧。
這些日子我反複思考過，如果沒有兇章，你大概都不會注意到我，也不會有後續的事情了。
所以，我之所以好好的站在這裡，被你各種維護，其實就是因為它對你很重要，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是嗎？
”

　　雲棠皺了皺眉，看着她慢慢低落下去的漂亮眼睛，心頭浮現一絲煩亂。
他不由自主做出來的很多事情，已經不是單純的因為兇章的緣故了。

　　或許，還因為她剝奪了自己好多個第一次，讓這個女孩在自己的身體裡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不是說了麼，小鴨子認定了一個媽媽，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更改的。

　　但是這些話，雲棠是不會告訴季雨的。

　　季雨斂起自己低落的情緒，吸口氣，說道：“那我今天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一年前……”

　　“嗡嗡嗡……”

　　就在季雨想要将自己的事情攤牌告訴雲棠的時候，她的電話卻意外的響了起來。
向來沒什麼人聯系的她，在看到來電的聯系人時，到了嘴邊的話立馬收住，眼神也跟着變了，閃過一抹興奮之後接着開始閃爍不定。

　　“抱歉，我先去接個電話。
”

　　“嗯，去吧。
”

　　季雨拿着電話離開了書房，跑到了很遠，确定沒有人能聽到她電話的地方，才停下來。
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通電話，聲線顫抖還帶着幾分期待。

　　“師父……”

　　“小雨。
”

　　……

　　雲棠一直都在書房安靜的等待着季雨接電話回來，他沒有窺探别人隐私的嗜好，所以隻是耐心的等她回來。

　　雖然，他明顯的感覺到季雨在看到來電時的興奮心情。

　　有些郁悶，男人隻能坐在書桌前，手心裡把玩着質感很好的兇章，盯着兇章出神。

　　這枚兇章到底是屬于淩斯堯的還是淩斯雨的，跟季雨到底有什麼關系，似乎馬上就能知道了。
而他也能順藤摸瓜，找到淩斯雨，給媽媽和淩家一個交代了。

　　隻是，五分鐘之後，當季雨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臉色跟之前已經判若兩人。
鼻尖和眼睛都紅着，情緒說不上是低落還是難過，眼神也不再跟他對視。

　　雲棠很明顯的就察覺到了她的細微變化，站起身，皺眉問道：“怎麼了？
”

　　“沒……沒什麼。
”

　　“你的情緒不對。
”

　　季雨心中“咯噔”一下子，他的眼睛果然銳利，一下子就能将她看穿，也能一下子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很貼心，也很紮心。

　　她跟師父打了四分鐘的電話，師父都沒有問一句她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