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接起電話。
“阿文啊,不好了,是晚風,晚風失蹤了!
”電話中傳來李桂芳哽咽哭泣的聲音。
“失蹤?
”
聽到這消息,蘇文臉色一變,“媽,你把話說清楚,晚風怎麼會失蹤?
”
“是這樣的,今天我帶晚風去世貿商場買衣服,可我去一趟衛生間的功夫,晚風就不見了,嗚嗚......”李桂芳說着,她語氣更有些懊惱和自責,“都怪我,怪我沒看好晚風......”
“我不該上衛生間。
”
哭着哭着,李桂芳又想到了什麼,她突然話鋒一轉道,“阿文啊,你說,會不會是你在外得罪了其他武道大師,他們不敢對付你,然後就抓走了晚風?
”
“不然偌大金陵,誰敢對金陵之主的女人下手?
”
“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麼?
”
“我家晚風她......”
“好了,媽,你先别哭了。
”出聲打斷泣不成聲的李桂芳,蘇文安慰道,“在江南,不會有人敢抓晚風的。
”
“那你說晚風會去哪呢?
我給晚風打了幾十個電話,可她就是不接......”
李桂芳無助道。
“媽,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到晚風的。
”蘇文信誓旦旦道。
“那我家晚風就拜托你了,阿文。
我就晚風這麼一個女兒......如果晚風遭遇什麼不測。
我該怎麼活啊?
”
一陣兒絮叨和傷感過後,蘇文和李桂芳結束通話。
将手機收起來。
蘇文擡頭看向金陵市的正北方,他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晚風怎麼會跑到那地方去?
”
方才李桂芳說陸晚風失蹤時,蘇文也被這消息吓了一跳。
下意識的。
他還以為又有巫師對陸晚風出手。
但想到妻子身上,有自己留下了縛靈符,蘇文又很快心安。
畢竟如今縛靈符沒有被獻祭,這便說明,陸晚風安危無恙。
......
半個小時後。
蘇文順着‘縛靈符’的靈氣波動。
他在金陵市一處郊外山谷上,找到了滿身鮮皿的陸晚風。
但這鮮皿,卻并不是陸晚風的。
而是......
陸晚風腳下,那一頭頭死去野狼的。
那些野狼,死狀猙獰,渾身被鋒利的刀鋒割裂,看上去十分瘆人。
“嗯?
”
見妻子身上沾染了無數野狼的鮮皿,而且手中,還拿着一柄鋒利的菜刀,蘇文微微皺眉。
眼前這一切?
是陸晚風幹的?
可妻子為什麼要來到荒山野嶺,屠殺這些野狼?
百思不得其解下。
蘇文緩步來到呆在原地,一臉鮮皿的陸晚風面前,他柔聲開口道,“晚風?
你還好吧......”
“晚風?
”
見自己喊陸晚風,但妻子卻沒回應,蘇文想了想,他突然伸手,幫陸晚風擦去臉上的鮮皿。
可就在蘇文的手和陸晚風的臉頰接觸時。
嘩——
那原本目光迷離,好似丢了魂的陸晚風,竟一瞬清醒過來,“老公?
!
”
看到眼前的蘇文,陸晚風立馬歡喜地笑了起來,“老公,你不是去芩山鎮了麼?
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
對了,我今天和我媽去了世貿商場,我還給你買衣服了呢,我......”
正說着,突然,陸晚風一動不動的僵在原地,她看着腳下那一頭頭死狀凄慘的野狼,整個人下意識後退半步,“老公,這、這些狼是你殺的麼?
”
“為......為什麼我們會在這地方?
”
看着四周遍地野狼屍體,無論陸晚風怎麼回憶,她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