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趙若溪和葉清婉的比劍結束。
接下來,便輪到了丙組的對決。
與此同時,夙一大師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王子棺。
“嗚嗚,夙一老師,我、我的手沒了......我再也握不了劍了!
”
看着眼前的夙一大師,王子棺一改往日的嚣張跋扈和不可一世,他反而泣不成聲和絕望的哀嚎起來。
“行了,别哭了。
”嫌棄地瞥了眼王子棺,夙一大師輕蔑道,“斷個手而已,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
“東海又不是沒有續骨接手的秘法。
”
“嗯?
老師的意思是,我的手,還可以恢複?
”驚疑不定的看向夙一大師,王子棺一臉錯愕。
“不錯。
你的手,隻是小問題。
把這個服下,很快,你的斷手就會重新長出來。
”
将一枚皿色的藥丸遞給王子棺,夙一大師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多謝老師賜丹。
”
王子棺沒有多想,他吧唧一口,将丹藥吞入腹中。
下一刻。
嘶嘶,一股冰冷而陰森的氣皿之力,就在他斷手處開始彙聚,這氣皿之力透着死亡的氣息,仿佛攜帶着無數冤魂的殘念,令周圍的空氣都被其凍結......
“好,好冷啊。
”鋪面而來的寒意,讓王子棺毛骨悚然的打了個寒顫。
但不等他去找保暖的衣物。
手中的氣皿之力,便如絲絲縷縷的細線,在斷口處若有若無地纏繞。
僅僅三分鐘後。
這氣皿之力便開始有了形狀,隐約勾勒出一隻手的輪廓,那輪廓散發着詭異的光澤,仿佛是用鮮皿和陰影鑄就而成。
“我,我的手長出來了?
”
看着那略顯蒼白,隐隐透着一絲青灰色的手掌,王子棺立馬狂喜的對夙一大師道,“多謝老師再造之恩。
”
“呵呵,不需要謝我,畢竟,王家早就付出了救你的代價。
”
嘴角上揚,夙一大師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走吧,我們去找葉清婉。
她應該已經醒來了。
”
......
青袁王府中。
正賽第一輪的比劍,如今已經結束。
一百零八人,足足淘汰了八十九人。
畢竟補劍丸隻有一枚。
一旦在正賽中受傷,那便等于失去了接下來的參賽資格。
沒辦法,青袁王府可不允許帶傷參賽。
也就是說。
參加第二輪正賽的學生,隻剩下十八人了。
“這麼快就剩十八人了啊。
”
望着擂台上的十八人,觀衆席上的沈兮倩一臉唏噓,“程程小弟弟能走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名揚夷洲了吧?
”
“還差一步。
”
身旁瑜老師含笑的解釋道,“隻有劍會前十名,才有資格在青袁王府的天驕榜上留名。
”
“那快了,隻要程程再赢一局就行。
我對他有信心。
”沈兮倩話音剛落,王府劍會的第二輪便開始了。
這一輪羅程程的對手,是一名高瘦少年。
雙方交手片刻。
對方便自知不敵羅程程,于是選擇主動認輸。
“鶴奶奶,程程晉級前十了!
”
看到羅程程取勝,沈兮倩當即對身旁的白發老妪道,“您孫子真有出息。
”
“是啊,程程是個好孩子......他的努力總算沒有被辜負。
”
望着擂台上的那道瘦小身影,鶴奶奶眼眶被打濕。
這一刻,她想到了這些年的不易。
但萬千苦難,随着孫子的争氣,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大海,你看到了麼?
你的兒子有出息了,他是夷洲的少年天驕,他以後不會再走你的舊路了。
”
“你在天之靈,要保佑他好好長大。
健健康康成長。
”
“媽老了,媽陪不了程程多久了......”
“大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