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蘇文很厲害,可以輕而易舉擺平王趙東的小弟。
但再厲害的人。
面對死士,也會手無縛雞之力,不堪一擊。
“跑?
呵呵,這小子在金陵市得罪了老子,他能跑到哪去?
”
王趙東直接讓人焊死了702包廂的門,緊接着他大步走到沙發前坐下,并耐人尋味地對蘇文叫嚣,“小子,你他媽不是很能打麼?
”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打。
”
言盡于此,王趙東對那些沒有表情的墨鏡黑衣男子道,“上,先把這小子的四肢給老子卸了,切記,不要弄死他,因為......老子要讓他生不如死。
”
“是!
”
一名名黑衣墨鏡男子手持三菱刺刀砍向蘇文。
因為這些死士常年幫楊武彪處理後事,屬于生活在金陵市暗中的一群人,所以,他們沒見過蘇文,也不知道,楊武彪在金陵市認了一個主子。
“季子茹,好好看着,你男人,馬上就要被我廢了。
“
見身旁季子茹目光呆滞地僵在原地,王趙東大有深意地坐在她身旁道。
“王、王趙東。
你個禽獸,你有本事沖我來啊,你為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
”
知道蘇文已經在劫難逃了,季子茹發瘋一般地對王趙東怒吼,“你喪盡天良,沒有良心,你早晚會遭報應的!
”
“良心?
”
看着眼紅哭泣的季子茹,王趙東突然笑了,“季子茹,這年頭,良心能值幾個錢?
三百,還是五百啊?
”
說着,王趙東又看向702包廂中的陪酒女,“你們說,良心值錢麼?
”
“不、不值錢。
”
那些陪酒女被王趙東盯着,她們身體顫抖,臉上連連擠出恭維的笑容。
“季子茹,聽到了麼?
良心,不值錢。
在這個世界,值錢的,永遠都是拳頭。
誰的拳頭硬,誰就說了算。
”
話音落下,王趙東擡頭挺兇,他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态,“恰好,在金陵市這一畝三分地,我王趙東的拳頭就很硬,而你的男人,拳頭沒我的硬,所以,他就隻能死。
”
“你......”
看着不可一世的王趙東,季子茹張張嘴,但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是啊。
如果她的拳頭夠硬,季嶽會羞辱她麼?
如果她的拳頭夠硬,王趙東會輕薄她麼?
答案是不會。
隻可惜......
季子茹一個弱女子,她的拳頭,根本硬不起來。
“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多管閑事了。
”
歎息地望着蘇文背影,季子茹閉上眼,不忍直視對方面目全非的樣子。
可下一秒。
季子茹就愣住了,因為她聽到702包廂中,接連響起歇斯底裡的哀嚎聲。
“啊!
”
“我的腿,我的腿廢了。
”
“我的眼睛!
”
“我的手,手斷了!
”
“......”
當季子茹睜開眼後,入目的畫面,讓她瞳孔瞪大,呼吸急促,“這、這怎麼可能?
”
702包廂中。
遍地躺着口吐白沫的黑衣墨鏡男子。
而蘇文,則是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
“你、你?
”
王趙東也被蘇文的手段給吓住了。
他本以為,喊來死士,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蘇文,哪曾想......
“你還有二十分鐘,想遺言。
”
看着目光麻木的王趙東,蘇文的嘴角上揚,并耐人尋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