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
”看到何宥真主動臣服自己,季元瀚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過來,把這個戴上。
”
說話間,季元瀚丢過來一個金屬項圈。
看到那印有‘奴’字的項圈,何宥真也不排斥,她很乖巧的将項圈戴在脖子上,然後讨好的看向季元瀚,“主人,項圈我已經戴上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
“嗯,不錯,是條聽話的好狗。
”見何宥真對自己的要求唯命是從,季元瀚當即一笑道,“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今天開始,樸家的這些人,就交給你管理了。
”
“真的麼?
主人?
”
聽聞季元瀚此言,何宥真目光驟然一亮。
要知道飛魚許願一事結束。
她就淪為了樸家的邊緣小人物,不再被樸家重視了。
可沒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竟能掌控整個樸家?
成為樸家的王?
如此巨大的反差。
一度讓何宥真感到如夢似幻和不真實。
她好害怕,眼前一切,是一場虛妄的夢。
等夢醒了,自己還是那個不被樸家重視的小角色。
“以我季元瀚的身份,沒必要騙你。
”看着驚喜萬分的何宥真,季元瀚一把将她摟在懷中,然後壞笑道,“跟着主人,吃香喝辣。
隻要你聽話,今後在濟州市,權利和地位,應有盡有。
”
“謝謝主人,主人您真好。
”
何宥真小鳥依人的貼在季元瀚懷裡,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
看到她這般下賤的樣子。
不少樸家人都是臉色陰沉,就連何宥真的母親樸藝珍也身體顫抖道,“宥真,你,你為什麼要給季元瀚當奴隸?
”
“為什麼?
哼!
你女兒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
不等何宥真開口,季元瀚就趾高氣揚的看向一衆樸家人,然後冷眸不耐道,“現在何宥真已經臣服于我。
你們其他人呢?
”
“是選擇死,還是選擇當我的奴隸?
”
“......”一衆樸家人面面相觑,沒有吭聲。
“哼,不知死活!
”目光湧現出一抹寒芒,季元瀚正要對樸家族人痛下殺手。
但何宥真卻主動開口道,“主人,讓我來勸勸他們吧......”
話音落下,何宥真便看着母親樸藝珍道,“媽,樸家在東海背着ST集團開辟私海,這本就是死路一條的罪名。
”
“如今主人願意放過我們,你為什麼還不懂珍惜呢?
”
“不就是當奴隸麼?
”
“以後女兒就是樸家的王了,你覺得,我會為難你們麼?
”
“大家不過是換一種方式在濟州市生活而已。
”
聽到何宥真的勸說,樸藝珍張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她選擇了妥協,“罷了,私海之事,的确錯在樸家,我願意臣服。
”
“我也願意。
”
“還有我......”
其他樸家的年輕族人都不想英年早逝,他們紛紛選擇成為季元瀚的奴隸,并在那青銅玉佩上滴下鮮皿。
滴答,滴答――
随着滴皿的樸家族人越來越多。
很快,那青銅玉佩就被渲染成了妖豔的墨紅色。
“唉!
”樸老爺子看到這麼多樸家族人怕死,他心中也有些悲痛。
“爸,我們怎麼辦?
真要認那季元瀚為主啊?
”幾名樸家的中年男子遲疑看向樸老爺子。
“你們都去認主吧。
”
樸老爺子說完,轟,他竟直接将金琉璃盞燈對準自己的腦袋。
下一秒。
咔的一聲。
那在微光下散發耀眼金芒的琉璃盞燈,便開始流落殷紅鮮皿。
“爸!
?
”
“爺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