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除了我,還有我娘知道這事情。
”
見蘇文投來追問的眼神,柳思月花枝招展一笑,“因為當年幫陸晚風瞞天過海,偷梁換柱的護士,就是我娘。
”
“而除了我娘,就隻有已逝的陸老爺子知曉陸晚風的身世。
”
“......”
這般說着,柳思月倩影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見她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好了,蘇文,該說的,本小姐都已經說了。
”
“算算時間。
”
“你的‘桃花散’也該發作了,馬上,你就會成為姐姐的奴物。
不過你放心,姐姐肯定會‘憐香惜玉’,好好寵愛你的,讓你和我......”
話音未落,突然,柳思月呼吸變得急促,她隻覺得身體燥熱,目光也下意識迷離和渴望,“怎、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難受......”
“啊!
”
“是桃花散!
這是桃花散發作的症狀。
”
“蘇文,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杯酒?
你沒喝?
”
見面前蘇文目光清澈,一臉冷漠,柳思月開口的同時,她更是忍不住開始撕扯自己衣衫和絲襪,同時尖聲罵道,“蘇文,你個鄉巴佬!
你居然算計我!
?
”
“算計談不上,我不過是将你和我的酒杯偷梁換柱罷了。
”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柳思月,蘇文譏諷道,“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慢慢享受吧。
”
“告辭!
”
說着,蘇文轉身就要離開‘紫玫瑰包廂’。
但柳思月卻一把拽住了蘇文,她目光熾熱,紅唇微張,不斷喘息和聲音含情道,“别,别走,救救我。
”
“桃花散發作,沒有男人,我會死的。
”
“難道你就不想感受金陵第一美女的溫柔?
我......”
啪。
不等柳思月把話說完,蘇文便一巴掌扇飛了她,“我說了,我對整容女不感興趣。
”
“蘇文!
!
”
“你敢打我?
啊!
啊!
啊!
”
柳思月拿起包廂中的酒瓶就要砸向蘇文,但當她觸碰酒瓶的一瞬間,身體卻不聽使喚的開始撫摸酒瓶,并發出微妙的喘息聲,“蘇、蘇文......我求求你,我叫你主人,你過來睡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可惜。
無論柳思月怎麼喊,蘇文都沒有回頭的打算。
最終......
在柳思月充滿渴望的目光下,蘇文身影消失在了紫玫瑰包廂。
“啊!
該死的蘇文。
”
“老娘送上門的桃花,你這鄉巴佬也不懂真采摘?
”
“你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你,你......”
心中雖恨死了蘇文,但‘桃花散’發作,柳思月當務之急,是要保命,于是她連連對外面喊道,“有人麼?
!
服務員!
服務員!
”
踏踏。
一名酒保恭敬的來到了紫玫瑰包廂,“柳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
開口的同時。
這酒保也愣住了,眼前那香豔的畫面,是自己一個金陵小人物能看的?
他一個工資隻有三千啊。
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會被柳家處死吧?
“過來。
”
不顧那酒保的手足無措,柳思月一瘸一拐的撲過去,她纖纖玉手直接反鎖了紫玫瑰包廂的門......頓時間,不堪入耳的聲音,在音樂和霓虹燈下悠然作響。
......
從紫玫瑰包廂出來。
蘇文滿腦子都是陸晚風的身世。
“真沒想到,妻子竟是蜀州省的棄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