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鵬天,你能不能别在這狗叫!
?
趕緊滾!
快點!
”
伸手指着星河廳大門,鹿瑤一副不耐煩的姿态。
“好,我走!
”
回過頭,呂鵬天看向蘇文,跟着他眼眶有些發紅,“蘇哥,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
“沒事。
”
拍了拍呂鵬天的肩膀,臨走前,蘇文突然對鹿瑤道,“鹿小姐。
”
“呂鵬天叫我一聲蘇哥。
”
“那我今天就替他說句公道話。
”
“你和呂鵬天分手,很快,你就會後悔。
”
“希望到時候。
”
“你不要跪下求呂鵬天和你複合。
那樣,真挺丢人的。
”
“我後悔?
”看着一本正經的蘇文,鹿瑤先是一愣,跟着,噗,她譏諷冷漠地嗤笑道,“姓蘇的小子,你少在我面前嘩衆取寵!
”
“他呂鵬天憑什麼讓我後悔?
”
“憑他背後的呂家?
還是憑他網吧一條街的人脈?
亦或者,憑他和你這個鄉巴佬稱兄道弟?
”
“清醒一點吧。
”
“呂鵬天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他就算接管了洛霞市的煙草集團,我也不會後悔,因為,我不稀罕!
”
看着咄咄逼人和趾高氣揚的鹿瑤,蘇文懶得再言,而是和呂鵬天一起離開了星河廳。
“哼!
”
“總算是把呂鵬天這個狗皮膏藥給甩掉了。
”
和呂鵬天分手後。
鹿瑤非但沒有難過,她反而一臉惬意,輕松。
隻覺得人生煥然一新,未來可期。
“來,好姐妹們,讓我們舉杯,慶祝我成為單身貴族。
”
端起一杯羅曼尼康帝,鹿瑤一臉笑意的看向李小曼等人。
“幹杯。
”
一名名妩媚女人相互對視一眼,跟着她們舉起酒杯,“慶祝鹿瑤重獲自由。
”
“自由萬歲。
”
......
不同于星河廳裡的熱鬧和歡聲笑語。
星河廳外。
呂鵬天和蘇文離開雲頂山水居後。
嘩。
呂鵬天就繃不住情緒嚎啕大哭起來,“嗚嗚!
”
“為什麼......為什麼鹿瑤的心這麼狠,這麼絕情。
”
“她為什麼可以舍棄我們兩年的感情?
”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鐵石心腸?
”
“......”
越說,呂鵬天哭聲越大。
見他這般。
蘇文隻歎息一聲,“大丈夫何患無妻?
”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
“你信不信,再過幾天,整個安慶省的女人,都會排隊追求你?
到時候,你選都選不過來。
自然會忘了那鹿瑤。
”
“蘇哥,你就别安慰我了......我什麼比樣,我心裡清楚。
鹿瑤說得對,我一點都不上進。
從安慶大學畢業後,我就沉迷玩樂,可能,鹿瑤早就對我失望了,隻是,她一直憋到現在才說。
”
呂鵬天哽咽的開口。
“你家裡有錢,玩樂沒什麼不好。
隻要不創業,你家裡的錢,夠你揮霍好幾輩子了。
”
笑着拍了拍呂鵬天肩膀,蘇文笑着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