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我的金龍之象,居然被吞了?
”
耳旁回蕩着羅迦南文等人的嘲諷笑聲。
鄧心碟臉色蒼白。
要知道,她方才敢主動對這六名天竺國武者出手的依仗,正是《東皇九龍訣》。
畢竟那可是九州皇室的無上功法。
唯有皇室成員才得以學習。
在過去......
鄧心碟仗着《東皇九龍訣》,她哪怕隻有一品宗師境,可也敢和六品宗師叫闆。
可如今。
東皇九龍訣失去效用,鄧心碟的實力,立馬被打回原形。
她,依然隻是一品宗師。
而一品宗師面對天竺國的五名二品宗師和一名九品武道大師,她将沒有任何活路。
“羅迦南文,我勸你最好放開我!
”
置身在迦樓羅陣的焚燒中,鄧心碟沉默許久,就見她深吸口氣,然後目光陰沉且沒有感情的看向對岸羅迦南文,“我乃蜀州鎮南王的女兒,你傷我一分。
我父親定會踏平你們天竺。
”
“行了,鄧心碟,狠話誰不會說?
你父親真要有踏平天竺的能耐,他還會縮在錦官城?
隻怕早去鎮守南疆了!
我今天就把話撂下......你鄧心碟必死。
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我說的!
”
輕蔑的看了眼鄧心碟,羅迦南文直接一掌轟來。
嘭!
罡火在驕羅迦南文的掌心中如星辰般閃爍。
又好似墜落的隕石,轉瞬間,羅迦南文的攻勢,便來到鄧心碟面前,“大悲無涯掌!
”
噗――
随着羅迦南文一掌轟出,失去‘龍象’的鄧心碟根本無法招架。
頃刻間,這蜀州郡主便滿身鮮皿,奄奄一息。
“郡主大人?
”
“這......”
看到鄧心碟在金雞虛影中越來越虛弱和憔悴。
一名名九州乘客皆是臉色蒼白。
因為他們知道......
鄧心碟一死,他們的命運,也将萬劫不複。
畢竟劫殺九州郡主,這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羅迦南文等人不可能留下活口,讓此等消息傳出去。
“怎麼辦啊,我們怎麼這麼倒黴?
國戰之争,竟把我們卷入進去。
”
“唉――都說蜀州亂,可我沒想到,這特麼也太亂了。
老子還沒到蜀州呢,就遇到天竺國的人劫殺郡主?
”
“那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他們難道不知道,蜀州背靠南疆?
要是讓南疆的戰神發現他們,他們還有活路?
”
“他們有沒有活路我不知道,反正我們估計在劫難逃了。
”
“......”
這些九州乘客交談間,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絕望和悲鳴之色。
畢竟牽扯到國戰層次的殺戮。
普通人,根本無法幸免。
他們就像是深海盡頭的潛水魚,隻能随波逐流......命運不由自己。
“鄧郡主,你還有什麼遺言?
”
金鳥虛影下,羅迦南文看着遍體鱗傷,隻剩下一口氣的鄧心碟,他嘴角上揚,如上位者般,居高臨下道,“念在你父親鎮南王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三息說遺言。
”
“為什麼劫殺我?
!
”
死死咬着薄唇,鄧心碟滔天憤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羅迦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