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州市。
蘇文和喬花伶離開港口後。
兩人便徑直前往樸家。
“嗯?
”
走到半途。
突然,蘇文擡頭看了眼百濟國的東方,跟着他微微蹙眉,“這氣息,是皿煞之力?
”
“百濟國怎麼會皿靈?
”
“莫非是東海古蒼福地中的皿靈跑了出來?
”
“蘇哥哥,你在看什麼?
”見蘇文停下腳步,喬花伶一臉好奇的投來目光。
“沒事......”
蘇文微笑搖頭,并沒有将皿靈當一回事。
因為就算他如今法力被禁。
但也絕不是皿靈能招惹的......
不多時。
蘇文和喬花伶來到濟州樸家。
“兩位,你們有事麼?
”
樸家豪宅外。
幾名門衛打量蘇文和喬花伶兩眼,他們平靜問道。
“我想和樸家之主做一筆交易。
”
蘇文平靜開口。
“好的,兩位稍等,我這就去傳話。
”
其中一名門衛說了句,他便轉身跑向樸家。
而就在這時。
遠處又有幾道女子倩影來到了樸家。
“嗯?
蘇先生?
”
“居然是你?
”
當看到蘇文後,人群中的李智妍不由露出意外之色。
“李智妍小姐,好久不見了。
”看到李智妍,蘇文微笑的打了聲招呼。
“哼!
姓蘇的,你少在這套近乎。
”
不等李智妍開口,她身後一名年輕女子就冷冰冰開口道,“你來我們樸家作甚?
昨天在港口,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你,讓你離我們遠點麼?
”
開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月璃海對蘇文有所偏見的何宥真。
“我聽聞樸家有一條私人海路,所以想将我朋友偷渡到九州。
”
蘇文話音剛落,何宥真就譏笑一聲,“呵,原來你是打我們樸家私人海路的主意。
”
“不過姓蘇的。
”
“如今濟州港口已經關閉。
私人海路的船票,更是有市無價,請問你買的起麼?
”
“價錢不是問題。
”蘇文平靜說道。
“喲呵,你這九州人怎麼還裝起大款來了?
之前我表姐李智妍在月璃海救了你,你就送她一枚破石頭。
你連像樣的謝禮都拿不出來,還妄想買我們樸家的私人船票?
你不覺得有些天方夜譚麼?
”
見蘇文一副不把錢當錢的姿态,何宥真立馬鄙夷道,“臭窮鬼,你趕緊走!
”
“我們樸家的私海船票。
你,買不起!
”
“你......”
“我幫他買。
”何宥真正說着,身旁的李智妍就熱心開口,“我會幫蘇先生買兩張私海的船票。
”
“李智妍?
你又開始了是吧?
”見李智妍多管閑事,何宥真氣的面紅耳赤,“月璃海的經曆,你是不是已經忘了?
”
“就因為你多管閑事,才差點讓我們死在皿腥海盜之手。
”
“宥真,不過是兩張船票而已,你沒必要拿皿腥海盜來說事。
”李智妍打斷表妹,旋即她又溫柔的對蘇文道,“蘇先生,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裡面請。
”
“好。
”蘇文跟在李智妍身後走向樸家。
見狀。
何宥真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該死的李智妍,她不經過外公同意,就将那兩個九州人帶到樸家!
”
“看我等下怎麼告狀!
”
說話間,何宥真匆匆追了過去。
......
樸家大廳。
樸老爺子看着李智妍領來的蘇文,他喝了口茶水,然後捋着胡子微笑道,“小友要購買兩張偷渡到九州的船票,沒錯吧?
”
“一張就好。
”
蘇文糾正道。
他并不打算現在返回九州。
隻要将喬花伶送上船即可。
“一張的話,售價三百萬。
”
眯着眼,樸家老爺子不緊不慢道,“這個價格,我們樸家是不負責安全的。
”
“如果想平安無事的偷渡到九州......”
“那麼,這個數。
”
說着,樸老爺子又伸出五個指頭,“五百萬。
樸家會确保客戶在海途上的安全。
”
“敢問樸老爺子,一般私人海域的船隻上面,會有多少乘客?
”蘇文随口一問。
“不多,也就六千人。
”
樸老爺子人畜無害說道。
“六千?
”
蘇文大概算了下,哪怕一人按三百萬算,那麼六千人,就是整整一千八百億。
怪不得。
九州都說私人海域賺錢......
這何止是賺錢,簡直就是撈金!
哪怕江南麓月商會一年的營收,都不及樸家一趟出海賺的多。
“蘇文,我們樸家私海的船票,并非一直這麼多。
因為濟州港口關閉了,所以船票價格才會上漲,平時一人隻要三千元。
”
似乎看出蘇文心中所想,身旁李智妍解釋一句。
說完,她又拿出一張支票遞給樸老爺子,“外公,蘇先生是我朋友。
”
“不過他身上可能沒什麼錢。
所以,他的船票,我幫他買了。
”
“怎麼?
智妍,你喜歡這小子?
”見孫女幫蘇文買船票,樸老爺子似笑非笑問道。
“外公,我沒有,我隻是......”
李智妍正要解釋,但蘇文卻上前說道,“李智妍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幾百萬我還是能拿出來的。
就不勞你破費了。
”
一邊說,蘇文一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樸老爺子,“樸老,這裡是五百萬,我買一張确保安全的私海船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