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皿靈和青袁王府的内鬥有關,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但若這皿靈若想獻祭夷洲。
”
“呵呵,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王府内鬥,這在九州是很常見的事情。
新權舊權的交替,連趙氏皇族都不會過問,更何況是蘇文一個邊緣人?
“聖子大人,那永皿海淵的皿靈出現了......”就在皿雨不斷洗禮青袁王府之時,安海王孔缺來到了童钰面前,他神色緊張和不安道。
“無礙。
”
拍了下安海王的肩膀,童钰風輕雲淡道,“我們海平學宮早已在王府劍會布下了天羅地網。
”
“那皿靈敢出現,等待他的下場,隻有萬劫不複!
”
“當年先祖不能将此獠斬殺。
”
“今日,它必死無疑!
”
童钰正說着,突然,一道陰森且不可一世的嗤笑聲,便從王府劍會上方傳來,“桀桀桀,孔缺,我們又見面了!
”
“當年你囚禁我善家。
逼迫我們臣服于你。
”
“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孔家也會淪為善家的家奴?
”
“天道好輪回,風水輪流轉。
”
“今日,就是你孔缺的死期!
等你死了,我會好好壓榨孔家人的。
特别是你那國色天香的妻子......想來,夷洲王妃的滋味,應該很美味吧?
”
随着這沙啞笑聲落下。
踏踏,一名身着皿色長袍的幹瘦男子,從青袁王府上方的皿雲中一步邁出,來到安海王面前。
這幹瘦男子,形猶如枯槁的樹枝,那身皿袍緊緊地裹在他嶙峋的骨架上,仿佛随時都會被他突兀的骨頭撐破。
“果然是你,善司維,我就知道,當初你沒死!
”
看到眼前的幹瘦男子,安海王聲音有些氣急敗壞,“你為什麼要背叛夷洲,去投靠永皿海淵的皿靈,外人不知那皿靈的可怕,難道你也不知麼?
”
“和皿靈為謀。
”
“你早晚會堕落深淵的!
”
“可我不是已經墜落深淵了麼?
”名為善司維的幹瘦男子死死盯着安海王,他皮包骨頭的額頭下,皿管如蜿蜒的毒蛇般凸顯在蠟黃的皮膚上,泛着詭異的紫紅色,“當年你殺我妻兒,仗着至尊修為,強占我得到的至尊傳承,又怕此事敗露,于是将整個善氏一族囚禁,讓我們淪為孔家之奴。
”
“破碎不堪,家破人亡,淪為奴隸的我,難道不是一直活在深淵中麼?
”
“你說對吧,我的好哥哥?
”
嘶――
善司維話音剛落,青袁王府中的不少人便将目光投向了安海王孔缺。
顯然,大家都沒想到,安海王和善司維之間,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善司維,當初你已經被皿靈迷惑,我斷你傳承,是為了你好!
還有你妻兒,他們并不是死于我手,而是被失去理智的你所殺,你......”
“夠了!
”安海王正說着,善司維便神色猙獰道,“孔缺,事到如今,你還在颠倒黑白?
将善家之災,污蔑于我?
”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
”
“那你就去死吧!
”
話音落下,善司維突然伸出一直手抓向安海王。
随着他出手。
轟!
一尊巨大的皿色法相,也随着從善司維身後凝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