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蕭薔沒有直言:“總不能一直被欺負卻不反抗。

  “可是我們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程筠沒有中毒,反倒她們自食惡果。

  “朝雲,以後說話做事都要過過腦子,不然隻會被人牽着鼻子走。

  赫連朝雲震驚道:“你在嫌我蠢?

  蕭薔眸子裡閃過嫌棄,很快消失不見:“沒有,師姐怎麼會嫌你蠢,你隻是天真單純,不像程筠那樣會耍陰招。

  赫連朝雲哼了哼:“我隻是不屑耍陰謀詭計。

  蕭薔藏在衣袖裡的手指捏了捏,抽出手帕擦了擦赫連朝雲的臉:“記住了,回去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别和師父說。

  “知道了。
”林青沂的脾性兩人都知道,不喜歡搬弄是非。

  要讓他知道她們做的事肯定會懲罰兩人。

  蕭薔見她答應,滿意地閉上眼,腦子裡卻想到了程筠中毒的場面。

  ……

  進了院子,程筠便發現自己身上不對勁。

  手開始發癢,還起了紅色小疹子。

  柳慧娴站在她身邊,奇怪地道:“這是怎麼了?
筠娘,你是不是……”

  還沒說出口,柳慧娴先吓了一跳。

  症狀太像時疫了!

  “我去給你準備湯藥!
”說着,柳慧娴轉身就要去熬藥,她不怕傳染,更怕程筠有事。

  程筠看着柳慧娴忙碌的背影,突然道:“不是時疫。

  柳慧娴頓下腳步:“那是什麼?

  “一種毒。
”程筠伸出手,看着手上的紅疹子,“不會有大問題,但會讓人一直癢下去。

  柳慧娴奇怪地道:“誰給你下的?

  “蕭薔。

  赫連朝雲沒有這種腦子,隻有一直藏在身後的蕭薔才能想得出來在糕點盒子外面也塗了毒。

  這種毒是小毒,碰到了過一會便會刺痛加癢。

  和霍麻草一樣。

  柳慧娴美眸睜大:“她不是從神醫谷出來的嗎?
為什麼這般陰狠?

  據她所知,神醫谷的大夫向來與人為善。

  難道那隻是傳言?

  “人無完人。
”程筠弄了藥水,将自己手泡在盆裡。

  柳慧娴道:“看來我不能因為某個身份來甄别對方的人品,你怎麼樣,這毒能不能解?

  程筠吹了口氣道:“無礙。

  “那就好。
”柳慧娴語調輕松了些,“她都這樣做了,你準備怎麼辦?

  程筠笑眯眯地道:“你看我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嗎?

  柳慧娴認真地搖頭:“不是,睚眦必報才是你。

  泡過手,程筠找來雲澤,給了他一個黑色的藥瓶子。

  “塗她們馬車上。

  雲澤道:“現在?

  “不用,等她們走的那晚再塗。

  接下來的三日,蕭薔一直睡不好,閉上眼都是被程筠報複的畫面,好在程筠一直沒過來。

  她還聽死士彙報,程筠這幾日一直沒出門。

  似乎在養病。

  蕭薔嘴角勾了勾,那毒可是她研制好久才研制出來的,程筠一時半會肯定想不到辦法解。

  就讓她也嘗試下她中毒的滋味!

  “程大夫不在家嗎?
”林青沂将馬車停在藥鋪門口。

  二丫脆生生地道:“東家病了,不見客。

  “什麼病,嚴重嗎?

  二丫道:“普通風寒。

  林青沂一臉可惜地道:“如今情況不同,風寒也要小心點,不出門是正常的,隻是可惜了,不能見最後一面。

  說着,林青沂遞了一封信和一塊令牌。

  “小丫頭,回去和程大夫說,這是神醫谷的地址和進谷憑證,讓她有空就來坐坐,萬醫樓在等着她過去。

  二丫接過東西:“知道了。

  馬車裡,赫連朝雲眸子裡閃過嫉妒:“憑什麼,她這麼簡單就成為内門弟子了,而且等級還是紫色的!
師姐,連你都隻是青色的!

  紅橙黃綠青藍紫,紅是内門弟子最低階,紫為尊。

  為什麼要給程筠這麼高的品級?

  赫連朝雲完全看不懂。

  蕭薔摸着腰間裡的那塊令牌,平日裡她引以為傲,可如今她卻覺得上面的青色是在嘲諷她。

  “你别忘了,她能治好赫連錯的病。

  赫連朝雲道:“那又怎麼樣,赫連錯還沒有完全好!
能不能完全治愈還不一定。

  蕭薔道:“就算如此,那也是機會,你知道的,這個病症對你們來說有多重要,不然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讓神醫谷研究了。

  赫連朝雲躊躇了下,緩緩道:“是很重要。

  蕭薔滿肚子怨氣,表面卻溫和無比:“所以啊,你要感謝她才對。

  “我才不感謝她,誰稀罕!
”赫連朝雲信誓旦旦,“憑我自己我也能研制出治病的法子,根本不需要她假仁假義!

  蕭薔諷刺地抿了下唇。

  憑她,也配?

  “朝雲,等回去後你一定要加倍練習,可不能偷懶了。

  “我知道了。
”赫連朝雲悶悶不樂地答應。

  與此同時,馬車重新出發。

  跟在她們最後面的馬車比較破舊,那是張神醫的座駕,他此次要一同前去,将往年的髒水洗幹淨。

  半個時辰後,蕭薔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隻覺得身上一會冷一會熱,時不時的刺痛發癢,身上還開始冒虛汗,黏膩的感覺令人難受無比。

  雙腿動作大點就開始抽筋,這折騰得她差點沒死過去。

  赫連朝雲和她一輛馬車,自然一樣難受。

  兩人在馬車裡打着滾,疼得一抽一抽的。

  赫連朝雲滿臉扭曲地道:“師姐,我們這是怎麼了?

  蕭薔隐約有些預感,很快想到了程筠。

  “中毒了。

  赫連朝雲哭喪着臉道:“好端端的怎麼又中毒了!

  “那是什麼?
”蕭薔躺在馬車裡,看着椅子下面,快速轉移了話題。

  她不想讓赫連朝雲知道她是被她連累的。

  赫連朝雲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将那張紙撿了出來。

  蕭薔看着上面的字。

  鋒利、剛勁!
透着無盡的嘲諷!

  ——一報還一報,敢給我下毒,那就好好享受銷魂散的滋味。

  蕭薔臉皮子抽搐了幾下。

  果然是她!

  “師姐,又是程筠對不對?

  赫連朝雲眼睛一瞪。

  “嗯。
”蕭薔頭疼欲裂,來不及思考後續的事了,又被一輪輪的疼痛折騰得暈了過去。

  等兩人被林青沂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是三個時辰後。

  ……

  陰家據點。

  “小姑母,藥來了。
”陰凜端着湯藥,放在桌上,“時疫好了,毒得回京找太醫給您看。

  這個意思是說可以起程回京,不用再叨擾謝三郎。

  陰少欣不是聽不懂,她涼涼地道:“你明知道我來這裡是什麼目的,不為我說話竟然還讓我回去!

  陰凜嚴肅地道:“這是為您身體好,毒在您身上越久,您越危險。

  “我偏不回去,他不跟我走,我甯願死在這!

  陰少欣看向他,呵斥道:“還有那個農女,決不能留在時韫身邊,她必須離開!
我們榮國公府容不下她那般身份低微的女子。

  毫無用處的女人,沒有資格!

  陰凜盯着桌上那碗藥,譏诮地道:“小姑母可知,你這碗藥是如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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