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垂眸看了她一眼,“娘娘,能不能麻煩你把小腦袋往後縮一下,等會兒濺出來的油燙傷你漂亮的臉蛋。
”
“哦。
”
安瑟躲在後面。
“我看你剛剛在打電話,跟誰啊說那麼久,不然我肯定早就已經吃到了。
”
咕咕哝哝的低語,許遲眸光頓了一下,鍋裡的牛排在滋滋冒着油,迷疊香的味道和蒜香散發出來,充斥在寬敞的廚房裡。
翻一個面,出鍋。
“南司甯。
”
他專注的把牛排裝盤,“他說在醫院住得很無聊,問我有沒有什麼工作可以派給他去做。
”
安瑟被這個要求給逗笑了,“那你怎麼說?
怎麼還有人上趕着想工作的啊!
”
“嗯,讓他去工地搬磚了。
”
從廚房出來,許遲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
“吃吧。
”
安瑟塞了一塊肉進嘴裡,看着他面前的白開水,“你不吃?
”
“我不餓。
”
“啊?
”
“吃飽了。
”
好聽的聲音明顯意有所指,安瑟不理他了,自顧自的吃着盤子裡的牛排,他還加點了意面,但是真的餓,很快就全部進了她的肚子。
許遲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模樣,漆黑的瞳仁深處仿佛打翻了的濃墨,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吃好,收拾完上樓。
男女同住總會有點說不出的好處,不會無聊。
洗漱完躺在床上,免不了一陣親吻撫摸,到最後又發展成為一場缱绻綿長的運動,漫漫長夜,有足夠的時間浪費沉淪。
安瑟想着自己隻剩下兩天的時間待在京城,很珍惜,許遲做什麼去哪兒她都跟着,上班、做飯、打掃,她像個小跟屁蟲。
“小姑奶奶。
”
許遲無奈又好笑,“歇會兒行不行?
”
“許遲,男人不能說不行。
”
她一本正經的翹着腿在旁邊吃橘子,靠着辦公桌,高傲的像個公主,“再說我又沒纏着你做什麼,怎麼總說的我要把你榨幹一樣。
”
“你是沒纏着我做什麼。
”
許遲把手裡的筆一扔,伸手把她抓過來摁懷裡。
“是我忍不住。
”
“……”
細細密密的吻又落下來,橘子酸甜的味道纏綿在兩人唇齒間,許遲坐着,女人穿着睡裙跨坐在他身上,視覺沖擊和心理刺激都達到了頂峰。
他修長的手指揉撚着她的腰肢,探向裙擺。
“許遲!
”
安瑟拽住他,“不要了吧……要不明天,稍微克制一下。
”
男人的低喘帶着不可忽視的灼熱,一手把她的衣服推起,“克制不了!
”
—
穿的裙子,一切就那麼方便,許遲想到她明天晚上就要動身去什麼鬼西北,恨不得直接将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一次在書房,她坐在懷裡累得不行。
男人雙手握着她的腰,最後一聲低喘後把輕顫的人擁進懷裡。
這樣溫柔的擁抱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安瑟有氣無力的耷拉在他肩上,空氣裡隻有灼熱的呼吸,誰都沒動,就好像他們已經融為一體。
良久,許遲沉啞的聲音悶悶問:“你爸連票都給你買好了,就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