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像是将天空都沉進了大海,深藍色的黑,隐隐約約挂着幾顆不甚清晰的星星,恍然若夢的一明一暗,仿佛在窺視什麼秘密。
甯靜的别院裡,車身被夜色照得黑亮,無聲散發着壕性。
車沒有熄火,裡面仍然滋滋冒着暖氣。
姜也睜開眼睛時有刹那的茫然,随即轉頭看向上方,正好撞進男人深不可測的眸子,就那麼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你怎麼不叫我?
”
“想讓你多睡會兒。
”他沉聲。
“那現在我睡醒了……”她撐着手爬起來。
本是沒有清醒的,手掌不小心按到男人兩退之間,那滾燙的感覺像是灼燒進她的手心裡,頓時輕顫了一下,“你剛才看着我腦子裡就在想這個?
壞哦。
”
許溫延還是沒有動,他斜坐,雙腿自然彎曲着,頂級面料的西褲即便被躺了那麼久,褶皺也不是很明顯,這就顯得某一處格外顯眼。
“姜也,我是男人。
”
換而言之,生理反應不受神經控制。
這是男人生來就具備的能力,就她剛才睡覺不老實那個勁兒,他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哦……”
姜也臉上帶着剛睡醒的紅暈,右邊側臉被他的皮帶印出一點印子,卷發略顯淩亂地撲在臉上,慵懶的淩亂美。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現在進去嗎?
”
許溫延還是看着她不眨眼,那眸深處似有岩漿滾滾,嗓音比起剛才又沉了幾分,“進哪兒?
”
“……”
诶?
這話怎麼有點兒不正經?
她不說話,男人就往她的方向湊近了些,呼吸在瞬間交纏在一起,溫水般纏綿的暧昧像泉湧般四散,飛速灌滿整個車廂。
“也不是不想進去,隻是突然覺得就這樣跟你坐會兒,也挺好。
”
“這樣啊……”
姜也和他離得很近,近到不可思議。
說話的時候,對方的呼吸都能順着毛孔融進細胞裡,勾起一片歡欣鼓舞,熱皿沸騰。
她不受控制的咽了一下。
這樣的距離,隻需要往前一寸就能吻到他。
實際上她也這樣做了,帶着熱氣的呼吸貼在他的嘴唇上,“那我要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就算打擾你了?
”
許溫延聲音磁性得不像話,每個字都敲振皿脈。
“嗯,打擾。
”
“然後呢?
”
“然後,你該罰。
”
話落,他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頂開她的貝齒,溫柔的吸汲着她的每一寸味道,勾着她一起墜入怦然心動裡。
唇齒撕磨間,男女荷爾蒙飙升,使得周圍的溫度越來越熱,這個吻最終還是變了性質。
一旦染上情愉,那力道就有些不受控制起來。
“唔……”
姜也低哼一聲,“你輕點……行不行?
”
每次都那麼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兇殘的男人。
許溫延的嗓音沙啞勾人,“抱歉,一時沒有忍住。
”
“……”
他說着話,一隻手已經從她腰上橫過去,手指勾起一片布料往下拉,“腿擡起來。
”
她聽話。
印着卡通圖案的小庫子,就那麼飛出去。
她驚呼出聲。
隻是那驚呼沒有發出來,被許溫延悉數吻去。
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姜也被吓一跳。
“嘶……”
他手背青筋暴起,汗水從頸間滑落。
小女人額頭上也全都是汗,發絲粘連,初為女人的性感在此刻散發到極緻,“許溫延……我的電話。
”
許溫延兇狠地吻着她,暗啞勾人的嗓音在耳邊。
“不要管。
”
“……”
——
像拍在沙灘上的海浪,後浪總比前浪強。
這一次在車裡,姜也幾乎被抽光了所有力氣,連手都不想動一下。
許溫延抱着她回去,讓她在浴缸裡泡了個澡,二十分鐘後進去,用浴巾裹着抱出來。
看着小女人氣若遊絲的樣子,他揚唇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體力這麼差?
嗯?
”
姜也伸手拍開他,軟軟的怨聲道:“剛剛本來就是我出力比較多,你還往死了幹……”唔!
怎麼還不讓說了,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