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狀态還是有些懵。
所以喻遲的話說完她又愣了好一會兒才算回過神,整個人也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什麼?
回國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現在在哪兒?
”
“你先别着急忙活。
”
喻遲仿佛在那邊看見了她着急忙慌的動作一樣,聲音中的笑意更明顯了幾分,再說道,“我是回國了,但還沒回到嚴城。
”
他這句話就好像是定字符一樣,讓新月的動作頓時停在了原地。
然後,她咬着牙,“你玩兒我呢?
”
喻遲聽着她的話,笑聲卻是更加明顯了,再說道,“沒有,我不是跟你禀報嗎?
”
新月不說話了。
大概是意識到她可能真的要生氣了,喻遲這才正了神色,說道,“我現在在B城,距離嚴城就兩百多公裡,晚上等我這邊的事情結束後,直接開車回去。
”
新月嗯了一聲。
喻遲聽着她那悶悶的聲音,又笑,“别氣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你得起了。
”
“今天好不容易周末!
”
“嗯,知道,是我不好。
”
他的聲音愉悅,錯誤也承認得十分徹底,又說道,“晚上我大概十一點到,你要不要等等我?
”
“不等。
”
“我給你帶禮物了。
”
“帶禮物就了不起?
”
新月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陽台,雖然聲音還是嗔怒,但她唇角卻已經揚起了笑容。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新月最終還是答應了他。
挂斷電話,她也滿心歡喜的去樓下找小喻洲玩。
不一會兒,喻遲突然又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是一個新聞的鍊接。
新月點開時,卻發現網絡上已經是一片沸騰!
這幾天,喻遲在國外秘密完成了一系列動作——融資,發新股,且新股剛一面市就直接漲停!
融資的金額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今天是周末,但就這個趨勢,周一那天喻氏的走向已經有不少人可以預料到了。
各種财經報告相繼出爐,紛紛猜測這一波資本的清洗會讓喻氏漲多少身家。
新月看了一圈後,回到了跟喻遲的聊天框。
“瞞的這麼嚴實,真可以。
”她說道。
喻遲回了她一條語音,聲音中帶着笑,“沒有,這不是你沒有問嗎?
”
他這句話新月倒是無法反駁了。
她也沒有再問,隻将手機放在旁邊,繼續跟小喻洲玩積木。
她這邊是雨過天晴,但另一邊的人卻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了。
“怎麼回事?
!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
”
“我就說喻遲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他早就已經想好後路了,借着這個機會,正好将我們這群老家夥踢出來!
”
“你知道這次我們損失了多少嗎?
這筆損失是不是得算在你的頭上?
”
“你在癡人說夢?
”
原本一直沉默的人忍不住說道,眼睛惡狠狠的看向面前的人,“決定是你們自己下的,股份是你們自己抛出去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憑什麼讓我承擔!
?
”
“要不是你一直在遊說我們,誰會做這樣的蠢事情?
喻正,你不要以為你逃得了,這次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卷,你就看看你能不能活過明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