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回了家,這兩天要吃得清淡,許甯言從空間裡端出來一鍋海鮮砂鍋粥,用蝦和螃蟹煮的,能鮮掉眉毛。

  坐在院子裡,許甯言和狗腿子排排坐,分粥。

  “你一勺,我一勺——”一人先打了一碗粥。

  然後許甯言開始分蝦和螃蟹:“蝦頭,你的,蝦肉,我的。
螃蟹殼你的,蟹黃,我的。
螃蟹殼腿,你的,螃蟹腿肉,我的——”

  分完後,将飯盆往狗腿子面前一推:“行了,吃吧!

  狗腿子,看了看許甯言碗裡的蝦仁和蟹肉,将自己的盆往她面前推了推,沖着她的碗叫喚了一聲。

  許甯言樂了:“行行行,給你蝦仁,給你蝦仁行了吧?

  說着夾了兩個蝦仁放在了狗腿子的碗裡。

  狗腿子這才滿意地埋頭大吃起來。

  一人一狗吃得肚子滾圓,都十分的滿足。

  許甯言又從空間裡尋摸出了明天要用的符合這個年代的化妝品。

  一隻眉筆,一瓶珍珠打底霜,一盒胭脂,隻有這三樣,别的什麼眼影啊,什麼睫毛膏啊,什麼口紅之類的,都不敢拿出來。

  這個時候,大約在京城或者滬市的友誼商店裡,能買到進口的口紅,國内大部分地區,有一盒胭脂就不錯了。

  好些農村姑娘出嫁,能弄一張紅紙打濕了,在嘴唇上抿一抿,剩下的在兩頰抹一抹,就算是格外打扮過了。

  準備好了這些,又從空間裡翻找出來一床花開富貴的床單,兩個枕巾包好,這是給林紅的結婚禮物。

  若是顧緻遠還在,這床單和枕巾肯定不能拿出來,怕惹人懷疑。

  可顧緻遠遠在京城,她倒是能糊弄過去了,反正市面上難看到的,都推到顧緻遠頭上,說是之前他托人在滬市買的也就是了,想來他也不知道。

  準備好了這些,許甯言早早就上床睡了,明天得起個大早。

  到了第二日,天剛蒙蒙亮,許甯言就起來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白短袖襯衣,一條黑褲子,拿着禮物和化妝品就往林家趕。

  到了林家的時候,林家院子正熱鬧呢。

  雖然中午一頓婚禮宴,林家和周家商量好了,是在縣委的食堂舉辦,可家裡來的親戚不少,早飯還是得林家自己解決。

  這個時候的親戚來也不是就幹等着吃飯的,都手腳麻利十分勤快。

  昨晚就在院子裡搭了個大土竈台,今天一早,會做飯的婆娘們已經淘米洗鍋,在林家的廚房裡熬上了粥。

  外頭的案闆上,提前發好的老面面團,正在做飯的嬸子手裡乖巧地被揉來揉去,加入了食用堿,揉好治好後,分成一個一個小團,做成了饅頭狀。

  大土竈台上架着從食堂借來的一口大鍋,水已經快燒開了,隻等饅頭做好,就盡數上蒸籠蒸。

  還有一個嬸子正在一個角落裡切疙瘩鹹菜。

  這種疙瘩鹹菜切成細絲,拿新鮮紅辣椒絲一拌,夾在饅頭裡吃,或者配粥吃,最下飯不過。

  林母正在堂屋裡跟個沒頭蒼蠅似的轉悠,看到許甯言來了,忙招呼人進來,又去敲林紅的門。

  林紅昨夜翻來覆去在床上滾了半夜沒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後半夜陪着她的小表妹磨了一夜的牙,吵得她天快亮了才睡着。

  此刻正睡得昏天暗地的,還是小表妹開了門。

  林母本來一番不舍嫁閨女的心,在看到自家閨女還沒心沒肺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時,全化作了恨鐵不成鋼。

  本來想上手擰一把,這天氣熱,穿得少,真要捏出印子來沒法交代。

  林母也有法子,出去了一趟,回來手裡拿着一塊用剛打上來的井水浸透的帕子,往林紅臉上一捂,林紅立刻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本來想抱怨的,看到一旁偷笑的許甯言和小表妹,才終于想起來,自己今天結婚。

  讪讪然的一笑,不敢說啥,麻溜地洗臉刷牙,換衣服。

  林紅的房間裡,擺着好幾個箱子,這都是今天要跟着人一起配送過去的嫁妝。

  還有好幾個白底紅花的搪瓷盆和貼着紅色喜字的竹編外殼熱水瓶。

  等林紅收拾好坐下,許甯言将包好的花開富貴的床單枕巾遞給她:“給你的新婚禮物,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着沖林紅擠擠眼睛。

  林紅打開一看,頓時驚呆了。

  旁邊的小表妹更是瞪大了眼睛,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絢亮好看的床單,還有枕巾,大紅色的,印着一雙鴛鴦戲水,右上角還有一個大大的喜字。

  就是剛進屋給她們三個端早飯來吃的林母和其他幾個嬸子,也一時看住了,好幾個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那一對枕巾和床單。

  床單是難得的梅紅色,十分喜氣,摸上去又厚實又光滑,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林母更識貨些,摸了摸床單後,就問許甯言:“小許啊,讓你破費了!
這可是老滬市民光廠的床單和枕巾?

  别處做不出這樣好的貨來。

  許甯言點點頭:“我之前聽林紅說起過民光的床單,上次咱們百貨大樓沒進這種花色,怪可惜的。
這是之前我讓顧大哥托人從滬市帶回來的,正适合結婚用。

  林紅喜得抱着那床單不放,都不許别人摸,怕摸髒了:“還是你最懂我!

  林母不像林紅,隻顧着傻樂,要知道這一床民光的床單,可不便宜,百貨大樓裡一床這樣大,還不是民光的,就要十二塊八毛再加15尺的布票。

  還有這一對鴛鴦戲水的枕巾,也要一塊六。

  許甯言這可是大手筆,這新婚禮物就值差不多二十來塊錢了。

  差不多相當于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薪水了。

  這要是換做實在親戚,都過于大方了,何況許甯言還隻是一個沒結婚的小丫頭,這樣厚的禮,她可不敢收。

  當下隻道:“小許啊,阿姨知道你跟我家小紅感情好,就跟姐妹似的!
可你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哪裡用得着送這樣重的禮?
你的心意我們領了,這床單不能收,太貴重了!
倒是這枕巾,我就做主替小紅收下了!

  林紅這才反應過來:“這倒是,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這麼貴重的禮我不能要!
不過這床單我确實喜歡,這樣吧,就當你幫我從滬市帶回來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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