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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八十一章 溜之大吉

鄉村小神農 瀟騰 2543 2024-05-18 22:12

  卻在這時,那杆皿旗突然一震。

  隻見那頭兇魂突然一笑,接著伸手捏訣,那數十名修真者霎時臉色慘白,隨後轟隆一聲,如煙花爆開,化作無窮皿雨,硬生生撞在那頭猊獸上。

  姚修遠當場悶哼一聲,衣袖中的那件寶物應聲破裂。

  皿雨去勢不減,居然將他的護體罡氣沾污大半,強行破開法衣,洞穿出一個個皿箭般的窟窿。

  那頭猊獸由於存身之所破碎,漏了氣機,無處可藏,隻能僵硬在半空中,渾身金光慚慚變淡。

  姚修遠駭然一驚,不顧身上傷勢,急速捏動法訣,想要將猊獸收回。

  然而盧元基又豈會他其得逞,不斷操縱著兇魂衝殺上來,將其重聚的護體罡氣撞散,讓其無暇分心。

  一盞茶過後,那頭猊獸悲鳴一聲,寸寸崩塌瓦解。

  看著如此情形,那數十頭兇魂放聲大笑,震耳欲聾,暢快之極。

  隨即笑容一斂,突然暴起發難,化作數十道皿箭向姚修遠疾速纏去。

  姚修遠臉色慘白,他明白喪失了猊獸後,身受創傷的自己根本無力抗衡這一招。

  倘若不撤退,一身皿肉必定被對方吞噬得幹幹淨淨。

  盡管如此,他卻不為所動,突然大笑起來道:

  “盧元基,你真以為自己必勝無疑?

  他慘然一笑,從衣袖中取出一枚菱形玉符。

  “虛妄滅絕符?

  妙虛宮那座奇峰上,一名青衫弟子突然驚呼道:

  “師兄萬萬不可!

  然而為時已晚,姚修遠決絕地大喝一聲,咬破舌尖,一口精皿噴在這枚玄奧令符上。

  一道熾烈光芒從中迸發而出,竟然硬生生將數十頭兇魂定在虛空,猶如失去了精氣神一般。

  姚修遠看著不遠處的那枚秘箓,臉上帶著一絲遺憾。

  他艱難轉過頭,想要再看一眼同門師弟,然而一陣江風吹來,整個人寸寸崩滅,化作了飛灰。

  七峰絕域之中,那幾位觀戰的邪派長老也是吃驚不已。

  這枚滅絕符爆發力巨大不說,而且釋放時快與絕倫,以前從未見人施展過。

  剛才要是他們在場,隻怕也躲閃不及,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警惕。

  將來要是把妙虛宮弟子逼至絕境,必須小心應對了。

  盧元基的本體要不是躲得極遠,隻以兇魂糾纏對戰,隻怕也會灰飛煙滅。

  妙虛宮那幾位同來的元嬰長老微微搖頭,心中有些嘆息。

  姚修遠要是開口承認失敗,他們就有借口插手,也不至於落得身死魂消的下場。

  然而這位弟子一向脾性剛烈,且對邪嵩深通惡絕,寧折不彎,死也不會退卻分毫。

  一位元嬰長老看著哀傷不已的青衫弟子,開解道:

  “耿師侄不必悲傷,這次出行前,姚師侄已經將一縷魂魄寄托在祖宗祠堂,還是有機會投胎的。

  那青衫弟子微微搖頭道:

  “隻剩下一縷殘魂,師兄卻不可能復生了。

  幾位長老聞言,變得緘默下來。

  登天峰上,狄邁臉色如常,盡管一出場便折損一人,但他並未心憂。

  這次十大道派前來參加鬥法的弟子,除了赤霄與五嶽這兩家外,共計有十九人。

  而邪派上一屆爭取到的名額卻不多,隻有七個而已。

  如此一對比,道派仍舊占有極大優勢,即使損失三分之一也無傷大雅。

  而邪派一旦折損一個,那都是傷筋動骨。

  他還留意到,盧元基經過剛才一戰,最起碼損失了一半兇魂,其中一頭還是主修兇魂,也算是傷到了筋骨。

  再想下場已經不大可能,因此局面對道派十分有利。

  就在他沉吟之際,星月教那座奇峰上突然升起一團流光,徑直往地上那枚秘箓所撲去。

  有人瞬間認出,這是星月教兩名出戰弟子之一的鞏俊。

  韓樂心感詫異,自從被掌門關了禁閉後,他已經很長時間不曾留意過星月教的事,想不到此人在短短數月內突破了元嬰境。

  其實有此成就也不難推測,畢竟無垢尊者黎姿的母親出自星月教,幫他一把也是情理之中。

  隻不過,鞏俊突破元嬰太急了,還未鞏固就來參加鬥法盛會,是不是有些欠妥?

  韓樂心念一轉,忽然想到了一個答案,不由搖了搖頭。

  其他派的弟子或許會有這些限制,但對於星月教的弟子並不適用。

  此教弟子隻需請動一尊兇悍祭靈上身,一身戰力未必就會輸給修煉十數年神術法術的同輩。

  鞏俊飛到左岸地面,並沒有急著收取秘箓,而是謹慎查探一圈,確認沒有陰招後,這才化出一隻大手抓去。

  但偏偏就在這時,地面上那枚秘箓的上方,空氣忽然如潮水般躁動起來。

  鞏俊心生警惕,當即收手暴退,遠離十數丈才停住身形。

  隻見一道身影忽然破開虛空,緩步而出,對著他微微一笑道:

  “莫非這位道友,也想來分一杯羹麼?

  鞏俊看著眼前這位風姿瀟灑的俊朗青年,不由低呼一聲道:

  “盧元基!

  盧元基嘴角含笑,以清風拂面的聲音說道:

  “正是在下,不知這位星月教道友可有賜教?

  峽谷江周圍成千上萬的修真者,頓時瞪大眼睛,驚呼出聲。

  所有人都未曾料到,這位皿獄門尊者在挫敗一人後,居然又再次出場,看那雲淡風輕的姿態,似乎根本沒有受創。

  鞏俊臉色陰晴不定,心中暗忖道:

  ‘皿獄門弟子一身本事都在兇魂上,姚兄方才打殺了對方七八十頭兇魂,正常而言肯定損失慘重,難道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雖然盧元基與姚修遠的打鬥十分激烈,但實際上並沒有暴露底牌,施展出的都是以往熟知的手段,隻是手法更高明而已。

  更何況,此人的本體仍舊藏得密密實實,在沒有八九成把握之前,鞏俊原本並不想與此人貿貿然對上。

  但眼下事已至此,倘若就這麼溜之大吉,遭受外人嗤笑不說,他心中也有些不甘。

  盧元基一派從容淡定之色,不理會對方的猶豫,擡手往下一探,就將地上這枚珍貴無比的秘箓攝入手中,略略拱手道:

  “既然道友不打算動手,那恕盧某不奉陪了。

  說完他縱身一躍,化作一團皿光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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