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平直接上前,一個大帽蓋打頭上了。
“你小子今天金坷垃吃多了?
你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
趙彪前一刻還趾高氣揚,下一刻立馬變成了孫子。
看着林平,他陪着笑臉,客客氣氣的一句,“呵呵......哥,你可算來了!
你看,我這一大清早的就過來幫忙了。
”
“幫忙?
我沒看到,我就看到你這臭小子在撩妹子。
”
“呵呵......”
趙彪尴尬得要死,撓着頭一個勁兒傻笑。
“還不滾進來幫忙!
”
“哦!
”
林平打開門,走了進去。
趙彪趕緊屁颠屁颠的跟上,進去前還沖着那美女打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她放心。
等下肯定給師父打招呼,讓她第一個治療。
那美女一個勁兒抛媚眼,就差點沒飛吻了。
進去之後,林平準備開醫館,讓趙彪把後院曬着的中藥給收回來。
每天看病的人很多,消耗很大,要不然也不會讓老爸林史鐘去幹這事兒了。
趙彪一邊折騰着中藥,一邊偷偷的看着林平,然後陪着笑臉,沒話找話。
“呵呵呵......哥啊,你剛才說金坷垃!
很多人也說金坷垃,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啊?
”
“屎啊!
人才!
”林平沒好氣的一句。
“屎?
”趙彪一臉黑線。
剛才林平罵他,大清早吃金坷垃了,豈不是罵他吃了翔?
“當然,這金坷垃也不是一般的屎,可以說是一種中藥!
”
“啊?
屎還是中藥?
這也太惡心了吧?
”
趙彪腦袋瓜子嗡嗡作響,還吐了吐舌頭。
林平狐疑的轉過頭來,怪異的看着他,“小子!
我讓你好好背《本草綱目》,你背到哪裡去了?
”
“啊?
我背了啊,滾瓜爛熟。
”
“那你惡心什麼?
”
“額......是挺惡心的?
”
林平翻了個白眼兒,詢問道:“皿餘炭、紫車河、人中白、人中黃是什麼?
”
“這......呵呵,我就知道紫車河是胎盤。
其他的......嘿嘿......”趙彪尴尬的笑了笑。
“皿餘炭是人體的頭發燒成的灰燼,人中白是尿,人中黃是屎!
這些都可以入藥。
”
“嘔~”
趙彪作嘔,回了句,“用屎做藥?
鬼才會吃呢!
”
“那你可說錯了,金坷垃有人搶着吃,還不便宜呢。
”
“哥,你逗我呢?
有人搶着吃屎?
”趙彪驚訝莫名。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
”
林平翻了個白眼兒,“在東瀛,金坷垃是一味大補的藥餐!
挑選很多國色天香的美女出來,每天泡藥浴,然後清空了腸胃後,每餐都輔以中藥給她們吃。
而金坷垃,就是她們拉出來的翔!
藥的劣行被美女的身體給吸收,這剩下的就是溫和的大補之物......”
“嘔!
”
趙彪已經受不了了,擺了擺手,喊了句,“不行!
不行!
哥,你别說了!
我已經扛不住了,這些東瀛羅圈腿,真是夠變态的!
這玩意兒都想得出來?
還真吃翔啊!
”
“是啊!
據說不便宜呢。
在東瀛,要吃這東西,有錢人還得提前預約。
”
“這......他們不是拿女人當藥鼎來煉藥嘛?
這些變态玩意兒。
”趙彪随口一句。
林平點了點頭,剛準備拿出工具開工。
但下一刻......
他猛然僵住,扭頭驚訝的看着趙彪,吼了句,“你剛才說什麼?
”
趙彪被他的神态給吓到了,縮了縮脖子,“我......我說他們拿女人當藥鼎啊。
”
刷的一下,林平臉色頓時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