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貫的馬一樣拉扯有什麼羨慕的,還是普通馬匹來用起來實在。
”尉遲敬德在一旁道。
“你怎麼意思。
”程知節問道。
“虧得你平時機靈,現在蘭州城對馬車需求輛這麼大你就不打算将在這裡組建一支車隊?
”尉遲敬德說道。
尉遲敬德繼續笑道:“也對你現在可是已經拿出家底的人,還真不适合在做馬車的生意。
”
一旁的長孫無忌難得見程大魔頭吃癟立即幫腔道:“我出兩千貫買一百匹馬有沒有一起的。
”
尉遲敬德道:“我也出兩千買一百匹馬。
”
秦瓊跟着湊熱鬧也說要買一百匹馬。
程知節郁了臉憋的通紅,但是衆人忘了比臉皮厚誰是大魔王的對手。
“你們這是在擠兌我麼,家底是拿了出來但是誰說我買不起一百匹馬,你們要成立馬車隊必須要帶上我。
”程知節道。
元善就看着這群國公們随意聊着,兩匹馬一輛車國公們的馬隊兩馬一車怎麼着都能為蘭州提供兩百五十輛馬車的運力,這是好事。
但是不止于此,馬車車架的制作需求量很大高士廉接了制作馬車的活。
軸承又要從軸承廠購買,他發現自家的生意怎麼着都是賺錢的。
返程的路上長孫無忌跟元善說道:“現在鐵礦需求量很大,目前的開菜量并不足以滿足,所以鐵礦開采授權需要擴大規模。
”
元善點點頭,之前限制是因為容易管理,商人們為了提高産量雇傭了大量的勞動力,但就算這樣也是供不應求。
“陛下若是同意可以再開一些礦點。
”元善說道。
“這個事情我會跟陛下說的。
”長孫無忌說道。
長孫無忌跟元善乘坐一輛闆車前後的車輛上的人都沒有在意他們在說些什麼,元善将衆人再次送回到蘭州大酒店,晚飯沒有跟他們一起而是先回了經發部。
夕陽西下經發部的人将煤油燈準備好準備掌燈了,虞景明見元善回來便打着招呼。
“景明,過幾兩天咱們要會長安。
”元善說道。
虞景明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
建設蘭州鬧的動靜很大,他也是擔心朝廷方面有人說些什麼影響到經發部的工作故此才這麼問道。
“沒什麼事情,就是現在的鐵礦産量不足,若是開放開采授權需要經發部回去主持,這一耽擱可能需要個把月的時間。
”元善道。
虞景明點點頭,便道:“行那我馬上準備東西乘坐下一趟火車返回長安。
”
“恩,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郝大義好劉通吧,順便告訴秦玉一聲,扶桑那邊需要咱們的貨船進行貿易正好讓秦玉去滄州負責這個事情,人手不足看來回去後要從人才學校多調派一些人。
”元善說道。
“人員不足始終是限制經發部的發展。
”虞景明歎氣道。
第二天元善和虞景明等人坐在一起開了一天的會議,将蘭州建設的項目都重新讨論了一番,目前已經是良性發展所以和元善也放心将這邊的事情交給郝大義和劉通。
第三天有火車往返的時候元善,虞景明秦玉還有一衆國公們就回到了長安,一節貨車上還被改造成了卧鋪車廂,倒是讓幾個國公很高興。
快到茶長安的時候,程知節說道:“原來火車上還有這樣的床鋪車廂你怎麼不早點說,要知道躺在長凳上一點都不舒服還是你小子懂得享受。
”
元善無奈隻好解釋道:“程叔叔說這卧鋪車廂其實剛改造好沒多久,而且目前就這麼一節車廂,剛剛應用還真是趕巧了。
”
“真的假的。
”程知節看上去一臉的狐疑,他是在是很難相信元善說的話。
“自然是真的,再說這改造的卧鋪車廂是要收費的,若是早些應用豈不早些賺錢麼。
”元善道。
程知節對于元善這個死要錢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
到了長安經發部的人準備了車輛将從蘭州運回給國公們的貨物準别送過去,國公們都是非常滿意,西域的葡萄酒,吐蕃的青稞酒,還有很多風幹牛肉這些可都是美味。
他們似乎忘了幾天後将會有十萬貫錢運往蘭州,長孫無忌到了長安後直接進了皇宮,高士廉回家去召集人手去了,尉遲敬德在家準備晚宴準備一晚上拼光程知節的葡萄酒。
秦瓊出去溜達幾天心情很好,回家準備繼續寵孩子,秦懷玉可是秦家的寶貝疙瘩,現在年幼真是打磨的好時候。
元善直接回了藍田侯府。
“侯爺回來了。
”從元善進門彩衣就應了上來伺候着。
“家裡一切可都好。
”元善任由此意攙扶着他問道。
“一切都好。
”彩衣說道。
很快獨孤若蘭和杜千羽就小跑着出來了,元善見到兩女後心情激蕩,俗話說小别勝新婚,這都兩個月不見了他這個純爺們也是有些按耐不住。
赤誠的眼神讓彩衣看的是向往無比,一旁的昕月笑而不語,在元善與兩位夫人都往内宅去的時候,昕月在彩衣耳邊輕聲的嘀咕着。
彩衣一下子就面紅耳赤,瞬間成了大紅臉,淬道:“你這個妮子不學好,怎麼能那樣呢。
”
昕月一臉無辜的表情,輕聲道:“怕什麼,你不想算了就當我沒說。
”
元善陪着兩位夫人走到内宅,一邊一個掌心傳來暖暖的溫熱。
“夫君,大白天的就如此急色這樣不好吧。
”獨孤若蘭說道。
杜千羽對元善手上的小動作沒有反抗,臉上隻是略帶绯紅。
“白天怎麼了,白天才看到清楚。
”元善在來女的耳邊輕聲說道。
“夫君你好壞啊。
”獨孤若蘭欲拒還迎的默許着。
在火車上休息不好,正好可以補充一個午覺,夫君在蘭州可真的是很想你們,若是再去蘭州你們也跟夫君一起吧。
兩女都點頭答應,接着兩女便問起了蘭州的事情。
雖然小别勝新歡但是大白天的元善乘坐一天一夜的火車,即便是卧鋪也是休息不好,隻得沾點手上的便宜,惹得兩女一陣的嬌嗔,說說笑笑的倒是歡快的緊。
最後元善躺在床上,獨孤若蘭幫忙揉着太陽穴,杜千羽幫忙按摩,舒服的元善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