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這麼深的地方就算個鐵塊也得被水壓壓成鐵片,卻沒想到這‘花苞’卻極堅強,看上去軟趴趴的,卻沒有絲毫要破裂的意思。
這花苞一直被那兩名鲛人少女操縱着,看上去還很輕松。
顧惜玖心中一動,兩年前帝拂衣曾經帶着她也深入海底,他弄出來的水泡和這個花苞有異曲同工之妙,或許帝拂衣那深海之下的建築就是這群鲛人為他建造的?
她将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最後問一句:“你的水泡工具不會是向它們偷師的吧?
”
帝拂衣正色:“這技術是我傳授給它們的。
”
“吹牛!
”顧惜玖不信:“難不成鲛人原先都不出來的?
”
“笨,它們居住深海之内,平時輕易不出水的,就算偶爾出水也是遊出去,直到本座為他們發明了這個,他們才開始乘坐這種東西出海或者接人……”
“接人?
他們時時接陸地上的人去做客?
”
“鲛人和陸地上的人是通商的,要不然陸地上賣的那些鲛絲是哪裡來的?
隻不過能和他們來往通商的人都是經過他們層層考察過的,全大陸不超過十八個。
”
“你是其中之一?
”
“不,我是他們最尊貴的客人,我和這裡的鲛皇是朋友。
”
顧惜玖納悶:“你居然有朋友。
”她覺得很稀奇,這位聖尊大人雖然常常以左天師的身份行走天下,為五大天授弟子之首,但他和其他四位天授弟子走的并不算近,那四位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下屬,倒是難得從他嘴裡蹦出個‘朋友’來。
帝拂衣将頭枕在她肩膀上:“這話有點酸啊。
像你說的,秦桧還有三個朋友呢,何況是我?
”
他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讓她半邊臉都熱乎乎癢酥酥的,她将他的臉向旁邊一推:“原來你今天是忽悠着我來見你朋友的。
”
帝拂衣笑了,攬她的腰攬的更緊:“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你就要成為我的媳婦兒了,沒有公婆,就來見見我的朋友豈不是正好?
”
顧惜玖臉上一熱:“哪個要成你媳婦兒啦?
我還沒答應要嫁給你!
”嘴裡如此說,心裡卻甜絲絲的。
她心裡對這鲛皇還是很好奇的,這兩個來往接人的鲛女已經如此搖曳生姿,那鲛皇肯定也是一傾國傾城美人兒。
因為那兩位鲛女這一路都在讨論什麼賞花會,還說憑她們鲛皇的美貌以及歌舞,定然是要拔得頭籌的。
“鲛皇是大美人?
”顧惜玖再次傳音。
“嗯,很美!
”帝拂衣不吝贊美。
“歌舞雙絕?
”
“不錯,比你的歌舞也不差,甚至還要好。
鲛皇一舞,傾絕天下。
這是全大陸人都公認的,沒人不服氣。
我覺得你或許能勉強夠格和鲛皇打個擂台。
”帝拂衣笑眯眯的,語氣裡帶着對那鲛皇真誠的贊賞。
顧惜玖眼睛一亮:“那可要見識見識了!
”
帝拂衣似乎沒料到她是這個反應:“寶貝兒,你不吃醋?
”
顧惜玖挑眉:“有什麼醋可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