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班瞪着趙禮,臉上陰晴不定。
此刻王平不在,他還真不敢和趙禮交手,但就這麼交出女人,臉面上實在是過不去。
“趙禮,如果這次不是我們拿下潼關,又守住了它,你們能赢司馬懿嗎,拿下長安嗎?
”吳班換了個說法,質問着趙禮。
趙禮略一遲疑,吳班所說有理,一時也沒法反駁,隻能說道,“不能。
”
吳班點點頭,“好,趙将軍,虧你還有點良心。
你說吧,我們死了這麼多兄弟,之後我們還要合兵東進攻取洛陽也說不定,你這麼做,寒了我手下人的心,恐怕魏大人那,你也說不過去吧?
”
趙禮一聽,還真是拿這吳班沒辦法,人家确實說的有道理,臉上自然就露出了遲疑的神色。
二女看到有可能救自己的英雄好像被壞人說動了,都又留下淚水,年長的婦人道,“将軍,你也别難做了,我跟他們走就是,隻不過求您救下小女,小女才十六歲,還沒有過門哪!
。
。
”
趙禮看到婦人眼中的絕望,又想起自己的父輩和兄長自小對他的教誨,立刻回過神來說道,“吳将軍,對不起,這二人都是良家女子,人家不願意,你就不能逼迫她們,這個道理,魏大人也不會去質疑!
”
吳班真是氣得牙癢癢,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還好這兩邊都有機靈的人,先跑回去報信了,不久王平和魏斌都得到消息了。
魏斌心說這趙禮搞毛啊,又不是我們的人亂搞,睜一隻閉一隻眼得了。
但牽扯到吳班,還是無奈的去了。
魏和王幾乎都同時來到了事發現場,這會兒已經有不少長安百姓聚在周圍看戲了。
魏看這樣子實在不像話,對王平道,“王将軍,這裡民衆皆看着,不利我軍的聲望。
我看就算了。
你意下如何?
”
王平點頭,拽了拽吳班,“放人,跟我回去!
”
吳班直咬後槽牙,指指趙禮道,“好小子,仗着魏将軍護着你,早晚要你好看!
”
鬧事的人走了,觀衆們也逐漸散去。
那兩個女人看到這新來的魏将軍很有威勢的樣子,他一來,對方這麼蠻橫的将軍都撤了,真是非常感激,下拜道,“奴家和小女拜謝将軍救命之恩。
”
魏斌都沒怎麼在意這二人,随便應付道:“好說,好說。
”不過等那二女擡起頭來,魏斌也是有些愣住了。
不錯啊,這等姿色,居然比自己養在漢中陽平外宅的那對姐妹花還要精彩。
身段、模樣都是上等,這婦人也是保養甚好,不知道古人沒什麼化妝品是怎麼做到的。
真是造孽啊,自己怎麼老是如此控制不住欲望,魏暗自穩住心神,轉身便要離去。
其實他内心還是有些希望嚴平那小子在旁邊,他肯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思,自然會設法安排一番的。
可惜啊,現在身邊無人有此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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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班跟着王平往回走着,忿忿不平道,“王将軍,你為何不争辯幾句?
”
王平冷笑道,“他們人多勢衆,說什麼有用嗎?
”
吳班啐道,“真是掃興!
枉我們如此辛苦,進了長安卻不能随心所欲。
”
王平陰笑道,“放心,你剛才可能沒留神到魏将軍的眼神吧。
我看他也未嘗沒有看上那二女,我來作一計,讓他們内部先生些間隙。
。
。
”
吳班不解道,“怎麼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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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獲救的女人回到自己的宅院中,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
心中感激着救了自己的将軍們。
少女問道,“阿母,咱們都忘了問人家将軍的名字了。
”
婦人也是有些後悔道,“是啊,咱們是疏忽了。
”正在說話間,有人敲院門,仆人出去一看,叫道,“外面來了幾個兵。
。
。
”
二女一驚,婦人膽大,先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是何人?
”
那領頭的兵尉臉上很和氣,“夫人好,我乃右将軍魏延的手下,剛才魏将軍和趙将軍救了你們,還記得嗎?
”
婦人放下心來,說道,“感謝将軍大人,不知道幾位找奴家何事?
”
那兵尉笑道,“魏将軍想請夫人和夫人之女前往将軍府邸,将軍設宴為二位壓驚,命我等一定要請到二位。
”
那婦人猶豫道,“這個。
。
不勞将軍大人費心了吧,改日如有機會我們會登門拜謝。
。
”
兵尉勸道,“夫人,将軍回去後痛罵了那鬧事的偏将,而且心中不安,覺得此舉驚擾了二位,因此一定要當面表示歉意。
”
婦人無奈,隻好點頭道,“如此請稍等。
我等先更換衣服,免得對将軍不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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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斌回到臨時的府邸中,百無聊賴,兇中有些郁悶,發現自己一日不打仗不行軍,這渾身似乎就有用不完的力氣,聚在體内無法發散,甚是難過。
這會兒趙禮也在外面巡視,沒人可以和自己交手過招,真是無奈。
正在此時,外面有兵尉通禀,“将軍,白日那對母女前來向将軍緻謝。
”
魏斌一聽都有些愣了,這二女居然自己來了?
難道她們?
。
。
不可能啊,自己也沒表示過什麼啊,隻能沒頭沒腦的說道,“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
這會兒剛好到了晚上,長安條件不錯,晚上将軍大人自然少不了有一頓小小的酒宴享用,魏便讓那二女直接來宴廳一見。
那二女一進來,魏的眼睛亮了,她們都換了看上去很華美的衣服,一掃白天的晦色,臉上都露着微笑神色,進來便盈盈拜謝道,“多謝将軍白天搭救之恩。
”
魏斌笑道,“客氣了,既然來了,便一起用一些酒菜吧。
”
二女也不好推辭,便入席安坐。
魏問道,“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
婦人回答道,“妾身王氏,夫君早亡,這些年和小女相依為命。
”
魏斌點頭,便和這王氏飲了數杯。
婦人喝了酒,白皙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抹绛色,讓人看着心中難免一蕩。
魏一邊喝酒,一邊和王氏聊起自己進兵的過程,酒過三巡,話也多了起來,不免吐露了一些心中的苦處。
那王氏也是多年喪夫,很久沒和一個陌生男子這麼對飲了,再加上這是蜀國的大将軍,地位尊崇,聽到大人叙述兇中苦悶,自己也感同身受,不免也說了很多話。
她的女兒也是第一次接觸到如此英雄豪傑,加上後來母親也不阻攔其飲酒了,她也飲了數杯,母女二人都有些醉了。
這一喝就過去了一個多時辰,魏醉意上來了,身體中也有一股邪火愈燒越旺,居然開口道,“夫人何不在此多留片刻,本将還想和夫人多說說話。
。
。
”
那婦人真是有些喝多了,鬼使神差般居然也沒有反對,用極小的聲音道,“将軍。
。
将軍有此興緻。
。
妾身。
。
奉陪便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