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326章 :一個很男人的男人!

  封行朗走出封家時,葉時年也剛好帶着人趕了過來。

  “照顧好他們!

  封行朗淡清清着口吻。
似乎很平靜。

  【如果你真死了,我會照顧好你哥的!
我有湯喝,就絕不會讓你哥喝水!
你能伺候他如廁,我也能!

  這個傻白甜呢,該柔弱的時候,她偏偏能堅韌得像塊頑石!

  不知為何,封行朗覺得自己今晚走出封家時,心裡十分的平靜。

  平靜到這不是一場赴死之旅,而是一趟再普通不過的短程之行。

  家裡有等着他的妻子,又牽絆他的大哥。

  于是,封行朗又笑了。
笑容從心底發出,慢慢的在一張俊臉上擴充開來。

  等那玄黑色的法拉利沖出封家院落時,叢剛的電話也接通了。

  “叢剛,如果我一個小時後還沒能從禦龍城走來,你就帶上藍悠悠赴宴!
具體怎麼操作,你自己看着辦!

  微頓,封行朗緩緩的提息,“别當着我哥的面兒擄走那女人!

  “嗯。

  叢剛隻是低沉的哼應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封行朗默了一下:這小子怎麼比他還像主子?

  說實在的,封行朗并不是太喜歡叢剛這冷涼的性格。
總是一副主仆之交淡如水的不食人間煙火狀态。

  相比較之下,封行朗還是更喜歡葉時年一些:油腔滑調,把他這個主子的地位襯托得很鮮明!

  但是,但凡有什麼棘手,或是重中之重的事,封行朗首先想到的,隻會是叢剛。

  冷傲歸冷傲,對他這個主子的忠誠還是絕對的!

  封行朗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些用力,那骨節分明的指間,都泛了白。

  奇怪的是,在這生死一線之間,封行朗腦子裡所牽絆的,并不是大哥封立昕,而是那個叫林雪落的女人。

  似乎又想起女人那柔弱的,卻又堅毅無比的話:‘我有湯喝,就絕不會讓你哥喝水!
你能伺候他如廁,我也能!

  或許堅強的,不一定要是那健壯的體魄,還是一顆百折不撓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那傻勁兒的善良打動了封行朗,封行朗這一路都含着輕淺的笑意。

  玄黑色的法拉利,拉起陣陣的勁風,将深秋的落葉卷起,輕舞飛揚。

  穩穩的停在了禦龍城的停車場,封行朗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随後才鑽身出來。

  一瞬間,一個黑影朝他襲來。

  封行朗蹙了蹙英挺的眉宇。

  向來,隻有白默那家夥玩這種偷襲的下三濫行為;可沒想到最近嚴邦也玩上了。

  朝封行朗襲來的果然是嚴邦。

  但他沒有像白默那樣吃飽撐着來個過肩摔,而是将剛剛鑽出車來的封行朗兜住。

  “朗,答應我,别沖動!
冷靜點兒!

  隻是在電話裡叮囑,嚴邦還是沒能放心;便脫開身等在了停車場裡。

  “嚴邦,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婆婆媽媽了?
你這申城劊子手的稱号,實在是徒有虛名!

  封行朗受不了比大哥封立昕還磨叽的嚴邦。

  也不知何時,這家夥就變得如此的磨磨唧唧。

  “朗,這條毒魚的底子,我們還不太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我們從長計議。

  嚴邦攬着封行朗的肩膀,一邊朝他的禦龍城走進,一邊進行着他的勸說工作。

  又是從長計議!
大哥封立昕這麼說,現在嚴邦也這麼說;這話聽得封行朗都快厭煩了!

  “你嚴邦不是申城的地頭蛇嗎,怎麼還怕一條毒魚?
”封行朗嗤聲冷哼。

  常言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更何況那個叫邢穆的家夥還隻是一條魚!

  隻不過帶毒而已!

  話雖如此,可兩虎相争的慘烈,并不是嚴邦想看到的。

  将封行朗從火海裡救出,嚴邦差點兒搭上了自己的命!

  “找知道就不幫你小子約那條毒魚了!

  見封行朗一副蔑視他的模樣,嚴邦隻得苦澀的埋怨一聲。

  禦龍城,地頭蛇嚴邦的地盤。
嚴邦也是個狠厲的角色。

  裡面的撲克臉,幾乎都是嚴邦的人。

  隻在會議室的門外,站着兩他生眼的人。
并非嚴邦手下撲克臉清一色黑,他們倆人的穿着很随意。

  這兩個人,都是河屯收養的義子。
一個老三,一個老八。

  老三在封行朗經過時,竟然還能微笑着跟他颔首;可那個老八,卻連眼皮都沒有擡動一下。

  看起來又跟叢剛是同一型号的人!

  傷害大哥封立昕的人,就在這扇門的門内。
封行朗的心情并沒能做到邁出封家時那般的平靜。

  嚴邦看得到封行朗匈膛起伏在加劇。
他一下子便攬過了他的肩膀,并拍了拍。

  “朗,想喝點兒什麼?
剛弄了幾瓶好酒,你小子還真的口福。

  嚴邦隻是想讓封行朗放松一些。

  可封行朗并不領情。

  他加速上前幾步,不急不緩的推開了那扇門。

  封行朗一眼便看到了二者之中的河屯。

  河屯,本名邢穆,大概五十多歲。

  一個很男人的男人!

  一身煙灰色的休閑服,有着毀天滅地般的強勢氣場。

  五官剛毅而硬朗,尤其是那眼神,沉澱着歲月蹉跎後的深邃。

  那是經曆過時間磨砺的人才會有的沉穩感。

  正如叢剛所描述的那樣:這個河屯四肢發達得很,身型健碩得像頭壯牛。

  那斯瓦辛格般的體魄,以慵懶的姿态半擁在沙發中。

  可那眸中的敏銳,卻又能讓他健碩的身型在瞬間伺機而動。

  以為會是自己在唐人街的某個舊敵,但封行朗卻完全不認識這條毒魚。

  相比較于河屯那歲月沉澱後的穩健從容,封行朗就顯得年少氣盛了很多。

  因為他俊臉上的肌肉在跳動。
因為積聚了太多的仇恨和憤怒。

  河屯也在看封行朗。
微眯着眼眸,不動聲色的清冷。

  或許,他早見過封家兩兄弟。
如此面對面,還是第一次。

  “哦,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二弟,封行朗。

  嚴邦跟身過來,站在封行朗的身側。

  他想反饋給河屯的信号就是:他是我的人,還希望你能看在我嚴邦的薄面上不要動狠!

  “這位是鼎鼎大名的河屯先生,叱詫整個南美洲。

  在整個說話的過程中,嚴邦一直靠近着封行朗。

  河屯盯看封行朗的目光很詭異,不似仇恨,卻勝似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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