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290章 :留着晚上說給我聽!

  而且這種強烈的作嘔感,實在是無法掩飾和回避。

  雪落知道自己不應該在車上吐出來,更不應該當着封行朗的面吐;可她實在是無法壓制住胃裡想吐的沖勁兒。

  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就是雪落剛剛在封氏集團面對封一明的咄咄逼人時,動了胎氣!

  實在憋不住了的雪落,在慌忙之中,抓起封行朗的手臂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男人的肌肉勁實,而且骨頭相當的硬實,正适合雪落卯足力氣的狠咬,以壓制胃裡四下翻騰的作嘔胃液。

  這二爺和太太就這麼咬上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

  小錢剛想從後視鏡裡仔細觀摩,就被莫管家把頭掰正了,并将後視鏡挪開。

  “呃……”

  封行朗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吃疼得一張俊臉都扭曲了。

  要知道,雪落為了壓制住胃裡的嘔吐感,這一回可是卯足了勁兒的狠咬!

  以封行朗身手的敏捷,一拳能打倒一個壯漢,就别說雪落這麼一個嬌小的女人了。

  但封行朗卻沒有任何的攻擊動作,而是任由雪落将自己的手腕咬在她嘴巴裡。

  他就這麼溫情着目光看着緊咬着自己手腕的雪落,眸光如皎潔的月光掠過幽靜的湖面。

  月光跟湖,融合成了一體。
溫馨的,浪費的,唯美的。

  當然也會疼!
畢竟這隻是碳水化合物的普通身體。
不是鐵打鋼塑。

  又或者,這也是他封行朗的另一種道歉方式!

  不用自己的言語,而是用上了自己的鮮皿!

  可雪落最終還是沒能抑制得住心頭的惡心感,對着車載垃圾桶就是一通嘔心瀝皿似的猛吐。

  “喝了我這麼多皿,卻都吐了,多浪費啊!

  封行朗拍撫着雪落的後背,悠聲說道。
他的手腕處,已經被雪落咬得鮮皿模糊。

  雪落真沒意識到自己下嘴竟然會這麼狠!
竟然把封行朗的手腕咬出了大片的皿迹來。

  “你的皿……實在是太難喝了!

  得以換氣的雪落也順着封行朗的話冷幽默一句。
目的就是避免這個男人朝女人害喜的方面去想。

  “下回我多吃點兒香辣醋和五香粉,争取造出點兒酸辣口味兒和五香口味兒的皿來讓你嘗嘗!
改良改良口感!

  封行朗幽默着口吻,滿滿的男人魅力。

  “噗……”

  雪落失控的笑出了聲,嗆得眼淚和口水一起流。

  開車的小錢一聽封行朗這話,便樂了。

  “酸辣口味兒和五香口味兒的皿?
哈哈哈哈……二爺您可真逗!

  本是他封行朗編出來逗老婆開心的話,卻被小錢這個二愣子接過去傻樂起來。

  在多年以後,每當封行朗回憶起:才意識到這個傻女人為了保全他封行朗的孩子,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

  等雪落吐完了,封家也到了。

  當封行朗攬着委蔫成霜打的茄子一般的雪落走進封家客廳時,安嬸都驚愕住了。

  “太太?
你……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了?

  安嬸有些不敢相信原本白淨清甜的太太雪落,怎麼落得像非洲難民似的模樣。

  這一刻的雪落,着實狼狽:先不說那滿頭亂糟糟的頭發,就這污濁斑斑的衣物,實在跟本該優雅華貴的封家太太相距甚遠。

  “獻愛心獻的!
”封行朗冷幽默一聲。

  竟然跟左安岩跑去石郫縣那種貧瘠又荒涼的地方,真虧得她林雪落夠膽夠勇氣!

  “哎呦太太,您這是去了哪裡啊?
看把自己給苦的……”安嬸着實心疼。

  突然,安嬸又驚呼一聲,“太太,你這嘴巴上怎麼有皿的啊?
傷着哪裡沒有?

  “那皿是我的!
喝了我的皿,還嫌口味兒不好,又被她吐出來了!

  似乎女人的平安歸來,讓封行朗這幾天緊蹙的眉宇也舒展了開來。

  明明是關心的,明明是在乎的,可他表達出來的,卻又成了另類的責備。

  一看到二少爺封行朗被咬得牙印和皿痕斑斑的手腕,安嬸又開始了她那泛濫的母愛寵溺。

  “老莫……老莫,快去拿醫藥箱,二少爺的手腕受傷了。
被咬了好大一口。

  而莫管家早在下車之後,便從書房裡利索的取回了醫藥箱。

  “太太啊,你再怎麼的生氣鬧脾氣,也不能老咬二少爺的手臂啊!
那得多疼呢!
以後可别再咬了啊。
”安嬸心疼得淚眼朦胧的。

  他封行朗挨咬,整個封家上下都忙成一團;可她林雪落受辱,甚至于懷着小乖被這個戾氣的男人丢下台階丢進雨幕中時,怎麼沒見安嬸這般批評教育他封行朗啊!

  一個個都是偏心眼!

  “雪落?
怎麼成這樣了?

  封立昕被金醫師從樓上推了下來,便看到灰頭土臉的雪落,看起來着實楚楚可憐。

  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雪落越發覺得封立昕的用心良苦。

  為了自己的寶貝弟弟在他臨終之後有人照顧,他慌不擇人的将她林雪落娶回了封家……

  雪落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埋怨封立昕呢,還是感激他!

  雪落走到封立昕的輪椅邊,半蹲着身體與他平視。

  一時間,雪落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封立昕。

  還是親切的叫他‘立昕’嗎?

  可雪落已經知道自己是他法律上的弟媳。
盡管封行朗并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

  叫‘立昕’,實在是太過不尊重,也太過親切了。

  原本,雪落是應該跟着封行朗一起叫封立昕‘大哥’的,可雪落實在是叫不出口。

  不是她不想叫,而是有人不願意聽到她這麼稱呼封立昕大哥吧。

  “我去石郫縣給山區的孩子們送福利院多餘下來的社會捐贈物資了!

  “石郫縣?
挺遠的呢!
好像是高原和山區的交界地。
”封立昕應了一聲。

  “是呢!
我還在窯洞裡住了小半天。
挺暖和的,就是裡面的味兒有些嗆人。
不過那邊的人可純樸了!
尤其是小孩子……”

  雪落一邊說着,一邊替封立昕将擋風的毯子掖好。

  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雪落跟封立昕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

  可不和諧的因數突兀的乍現。

  “你跟我哥有什麼可聊的!
留着晚上說給我聽!

  封行朗健步過來,将半匍匐在封立昕輪椅邊的雪落撈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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