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章餡餅
正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酒醉燈迷萬堂春。
這一夜,一對喝醉的男女盡情地甜甜徜徉在暧昧的海洋之中,歐陽夢嬌給予了黃星他結婚半年來沒有享受到的溫暖和撫慰。
她像是一條風情萬種的美人魚,時而溫順時而狂野。
第二天早上,二人仿若是心有靈犀,同一時間醒來。
憶及昨晚一事,黃星滿心歉意,但歐陽夢嬌卻羞怯地笑了笑,光着身子從被窩裡鑽出來,在黃星面前坦然地一件一件穿衣服。
她的身材的确很好,甚至比趙曉然還要好。
黃星愕然地望了一會兒,那過于争氣的小家夥馬上又撐起一片藍天。
對于這小家夥的熱情,黃星并沒有過度的自責,反而是由衷地同情。
它是何等的兇勇好戰,但是何曾像昨晚一樣,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至少,趙曉然沒有給過他這樣的機會。
不過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跷,昨天晚上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地跟歐陽夢嬌那個了?
人家畢竟還是個青春小女生。
正在黃星暗暗思忖的時候,歐陽夢嬌突然捂了捂小腹,說是有點兒疼。
黃星意識到是昨晚沖鋒的過于猛烈了,想說出‘對不起’但沒說出來,他覺得别扭。
就拿這一晚豔遇來說,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就好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了一個大餡餅,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自己腦袋上。
歐陽夢嬌穿上了那套湛藍色工裝,然後坐在床頭蹬上鞋子。
黃星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突然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歐陽夢嬌,在此之前,她一直是黃星欣賞的時尚性感小女生。
當然,隻是欣賞。
但就在昨晚,他竟然與她發生了這種事。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呢,還是該反省。
小桌上的筷子和遺留的那一小塊蘑菇還在,似乎在陳述着昨晚一事的起因。
黃星依稀地記着,先是自己和歐陽夢嬌的筷子夾在了一起,然後兩個人就稀裡糊塗地摟在了一起……他簡直不敢想象,生活中竟然還有這種豔事!
歐陽夢嬌穿好衣服後,竟然異常坦然地在黃星身上拍了一下,笑說:懶豬起床了,太陽快要曬屁屁了!
黃星很驚異她還能笑的出來。
他掀開被角往裡瞧了瞧自己的身體,臉一下子變得滾燙。
至少,他不敢像歐陽夢嬌一樣光着身子站起來,讓對方瞧到自己身體所有的奧秘。
盡管,這種奧秘從昨天晚上開始,已經變得不再是奧秘。
歐陽夢嬌洗了把臉梳了頭,然後哼着歌出去買早餐了。
黃星幾乎是驚魂未定地迅速穿好了衣服,用冷水狠狠地洗了幾把臉。
這一場不是夢的夢,太真實又太魔幻,讓他突然間像是失去了方向感。
但是回憶起昨晚的快慰與澎湃,竟然又讓他胯下那小家夥活躍了起來。
一時間,他竟然有了一種由衷的感慨,這輩子能有這麼一回,死也值了!
但他突然又被自己的這個感慨,吓了一跳。
不一會兒工夫,歐陽夢嬌買來了幾根油條和兩盒豆漿。
黃星幾乎是很尴尬地與歐陽夢嬌坐在一起吃飯。
歐陽夢嬌隻吃了一根油條便飽了,掏出紙巾來擦拭了一下嘴巴,要去上班。
臨走出屋子之前,她突然湊到黃星耳邊說了句:你昨晚真像一個戰士!
黃星疑惑地問:為什麼?
歐陽夢嬌知道他問‘為什麼’,不是問為什麼像個戰士,而是無數個‘為什麼’的總和。
比如說昨晚為什麼會和黃星發生關系;發生關系後為什麼會這麼坦然甚至是興奮……但歐陽夢嬌暫時不想回答,盡管她心裡有自己認為比較合乎邏輯的理由。
但她知道,這種理由,對自己來說是合理的,但是對黃星來說,卻恰恰相反。
她笑了笑,她的牙齒很白,讓黃星忍不住想問她用的什麼牙膏,自己也借鑒一下。
歐陽夢嬌沒回答,黃星也沒再追問。
他姑且把這一切當成是一個謎。
至于謎底,知與不知恐怕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難以诠釋。
就比如說,男女之間的感情,以及兩性之間的奧妙。
歐陽夢嬌本來已經走出了屋子,但她馬上又返了回來,沖黃星道:對了你不是工作丢了嗎,要不你先到我們公司試試?
黃星眼睛一亮:什麼工作?
歐陽夢嬌微微一思量:适合你的主要有,倉庫管理,銷售代表,還有,還有售後。
黃星苦笑:我都沒幹過。
就當過兩年保安。
歐陽夢嬌笑說:沒關系的,可以學。
我們公司的工作沒多少科技含量。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上午先跟領導說一下,下午的時候給你消息。
黃星點了點頭:謝謝。
歐陽夢嬌哼着歌去上班了,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黃星突然覺得,自己也并非是一無所有。
老婆走了,一個完整的家沒了,但她卻突然有了歐陽夢嬌。
盡管,他知道歐陽夢嬌的出現,也許僅僅是過眼雲煙不會長久,但他堅信這位漂亮姑娘給他帶來了二十幾年從未享受過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