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職場情事:美女老闆愛上我

第403章 意料來客

  黃星這麼一句話,把歐陽夢嬌打擊的五體投地。

  就仿佛,先是一下子把你捧到空中,正當洋洋自得之際,一撒手,卻又摔了個頭破皿流。

  歐陽夢嬌眉頭猛地一皺,瞪着黃星,牙齒咯咯作響:我……我……我不理你了!
太傷人心了……你!

  黃星感到很無辜:怎麼了,這是?

  歐陽夢嬌反問:你說怎麼了?
好不容易誇人一次,美。
結果還是想的美!
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不帶這麼諷刺人的!

  黃星強調道:我沒諷刺人!
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歐陽夢嬌噘着嘴巴,委屈地道:但是你以前……明明經常這樣誇我的。
你還記得嗎?

  她這一句話,讓黃星怔了怔。
随即,他情不自禁地将記憶潛回到了幾年前,在那個小出租房裡的點點滴滴。

  确切地說,那段美好的時光,很美好。
美好到讓人不敢去想!
自從跟趙曉然分道揚镳的那一天,她,歐陽夢嬌及時出現,她的可愛與美麗,像一盒偏方修複劑一樣,無形中淡化着黃星在情感上的痛苦。
她那裡美的像一條河流,細柳飄飄,波濤起伏。
她無私地帶走了他身上大部分的痛苦,用一種特殊的關切和愛戀,重新喚起了黃星對愛情的定義和渴望。
以至于,在相當一段時間裡,黃星幾乎是認定了歐陽夢嬌,就是自己這一生的伴侶。

  然而,終究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付潔。
付潔的存在,在黃星心裡是無可替代的。
為了付潔,黃星可以放棄一切,忘記一切。
随着與付潔關系的遞進,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已經不複重要。

  然而,盡管如此,自己與歐陽夢嬌那段美好的過往,卻在他腦海之中,異常地清晰。

  每天早上,是她第一個起床,坐在床邊望着自己,或是拿一根毛茸茸的鑰匙飾物,搔着自己的鼻尖咯咯地傻笑;或是在自己拱起的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吆喝道:懶豬懶豬起床喽,太陽就要曬屁屁啦……

  這種懷念,這種情思,仿佛無可忘懷。

  這是一枚永恒的水晶石。
在黃星心中,已經結成一個無比堅硬的思戀。

  ……

  此時此刻,歐陽夢嬌當然能看的出,黃星已經醉回當年的出租房。
她更能看的出,他對那段美好的時光,還是有眷戀的。
她嘴角處掠過一絲輕輕的笑,這個笑,既有幸福美好的成分,又有酸楚無奈的成分。
以至于,她看黃星的眼神中,仿佛藏着那麼多少女的心事與秘密,隻待他開解。

  歐陽夢嬌呼了一口氣,仿佛故意不讓自己太過于關注面前的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
她把眼神分散開,然後裝作無意識的樣子,盯着黃星:你真的覺得,我不該幫助徐主任嗎?
這對我來說,可是一次……拉攏他最好的機會呀。

  黃星愣了一下,思緒穿越時空,回到現實之中:拿三十七萬去拉攏一個沒底線的人,你覺得值嗎?

  歐陽夢嬌道:是不怎麼值。
但是我現在急需要在鑫夢商廈站穩腳跟!
我需要擁護,需要所有人的支持!

  黃星反問:那又有什麼用呢?

  歐陽夢嬌啧啧地道:當然有用啦。
你和付潔是土生土長的,自然根深蒂固,人心所向。
但我卻是半路出家,剛調過來。
沒有人擁護,那我豈不是成了光杆司令了?

  黃星強調道:我和付潔擁護你支持你,就足夠了。

  歐陽夢嬌一噘嘴巴:切!
說的好聽!
你和付潔對我虎視眈眈,恨不得我現在就被調走!
誰信你的鬼話!

  黃星道:哪有啊?

  歐陽夢嬌道:還沒有?
你們處處跟我唱反調,我提什麼,你們就反對什麼。

  黃星道:關鍵是就事論事。
對的我們就支持,錯的我們就反對。

  歐陽夢嬌道:好了,不跟你争辯這個了。
晚上下班以後,等我一下,我想跟你一塊吃個飯。
或者,你完全可以……主動請請我噢。

  黃星道:對不起,晚上已經有人預定了。

  ‘什麼?
’歐陽夢嬌瞳孔放大:誰預定了呀,男的女的?

  黃星将中指伸在嘴唇中央,輕聲道:秘密。

  歐陽夢嬌道:那就肯定是女的!
哼,你現在身份位置不同了,接觸面也大了,身邊的女人也更漂亮了更時尚了,你都快……都快把我忘的一幹二淨了……

  她說着說着,情緒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

  黃星狠狠地一怔。

  他能體會到,她心中的酸楚。

  他同樣也酸楚!

  但現實就是現實,他們必須要勇敢面對!
就像當初黃星與付貞馨之間的愛情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
那段無法用語言去描繪的美好,最終隻能變成一段美好的回憶。

  歐陽夢嬌站了起來,沒跟黃星打招呼,便走到了門口。

  在即将邁出去的時候,她扭頭看了一眼,眼神當中,折射出一道無奈的光彩。

  下午四點鐘左右,一個神秘的人物,光臨黃星辦公室。

  當她出現在黃星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黃星瞬間呆住了!

  竟然是付貞馨!

  在黃星的印象中,付貞馨似乎從來沒有到鑫夢商廈來過!
更别提是到自己辦公室來找自己。
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與自己纏綿暧昧的付貞馨了,恐怕在她心裡,一直填滿了對自己的恨。

  黃星愕然地愣了一下,付貞馨的腳步聲,剛才他似乎已經感應到了,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卻認為這仿佛是一種幻覺。

  ‘怎麼,不歡迎?
’付貞馨眨了一下眼睛,盯着黃星。

  她今天穿了一套蠻漂亮蠻時尚的女式絨裙,身體的線形,仍舊像以前那樣完美。

  黃星近乎支吾地道:歡……歡……歡迎……歡迎……

  伸手将付貞馨讓進了辦公室,黃星随口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呀?

  付貞馨輕盈地走到了沙發跟前,一邊坐下,一邊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呀。
這裡有我,最親的人,和最……的人。

  黃星愣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付貞馨所指的最親的人,是付潔。
但後面一句‘最……的人’,她故意省略了中間的形容詞。
黃星或許能夠感覺到,這個人肯定是自己。
中間省略去的形容詞,應該是‘恨’這個字。

  抑或是,她實在找不出任何一個貶義的形容詞,去形容自己。

  黃星尴尬地一笑,坐在了付貞馨對面。

  付貞馨眺望了幾眼辦公室裡的牆壁和擺設,微微地點了點頭:你還挺有口味的嘛,辦公室布置的不錯呢!

  黃星道:還行吧。
都是秘書的功勞,天天替我打掃整理。
我現在是懶人一個。

  付貞馨道:好像你以前也不怎麼勤快吧?

  黃星強調道:一直很勤快,隻是沒太被人發現。

  付貞馨道:沒看出來。
我是過來找我姐的,我們晚上要出去參加一個……一個……一個壽筵。

  ‘壽筵?
’黃星反問:什麼壽筵?

  付貞馨解釋道:是我姑姑!
六十歲生日!

  黃星道:親姑?

  付貞馨道:那還用說?
不是親姑誰有時間去呀!
我和我姐小時候,我姑姑可疼我們了呢。
在我們心裡,姑姑是跟親媽一樣的定義。

  黃星點了點頭:明白。
那是自然該去了。

  付貞馨突然很神秘地望着黃星,輕聲地道:作為我未來的姐夫……你是不是……也應該争取一下,這次與我們的家人,見面的機會呢?

  黃星猛地一怔,道:我……我還是……還是不去了。
再說了,我和你姐,兩個人,必須要保證一個人在商廈。

  付貞馨将了黃星一軍:怎麼,害怕花錢呀?

  黃星苦笑:錢算什麼。
這樣吧,我下去買一些禮物,你稍帶過去表示一下,好不好?

  付貞馨搖了搖頭:不好!
那你得親自表示,才行。

  黃星道: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再說了,你姐她,她肯定不讓我去。

  付貞馨道:你怎麼知道的?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黃星笑道:不敢試。
現在的你姐,可兇啦。

  付貞馨強調道:拜托,我姐一直很兇,好不好?
哼,敢背後黑我姐,小心我去我姐那裡告你黑狀!

  黃星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看來,融洽和諧,實際上卻暗藏玄機。

  曾經的一對戀人,如此成了準親戚,準姐夫與小姨子的關系。
這種微妙的轉變,在二人心裡,不能不說是一種痛苦。
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把這種痛苦深藏在心中,嘗試用一種平和的态度,去面對彼此。

  這是一種無法調和的矛盾。

  盡管,他們沒有别的選擇。

  過了一會兒後,付貞馨站了起來,對黃星說道:我上去找我姐了,你過去不過去?

  黃星搖了搖頭: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付貞馨道:那你就不怕我真的在我姐面前,告你黑狀?

  黃星呵呵笑道:習慣了,習慣了已經。

  付貞馨突然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
什麼習慣了?

  女人總是敏感的,原本黃星隻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觸到了付貞馨的敏感神經。

  付貞馨緊接着抨擊道:我隻是說說而已,我什麼時候告過你黑狀呀?
還習慣了,好像我天天在我姐那兒說你壞話似的。
什麼人呢你!

  黃星趕快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付貞馨反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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