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屬于感情動物,有句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大概是我的錯覺吧,陳若飛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竟然從他身上看到了老公的影子。
我不由地眼眶濕潤了,才想起陳若飛的嗓子有些沙啞,他也許也會尴尬吧。
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我身上,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隻好轉過身去将眼眶裡的淚水擠掉,再回首的時候,臉上已經挂起了清淡的笑容,“36D,謝謝你!
”
陳若飛是個識趣之人,并沒有問我難過的原因,聽了我的回答之後,他直接撥了一通電話出去,讓人送衣服過來。
電話接完之後,我本想去削個蘋果吃,剛邁動步子,卻發現自己的左腿抽筋了,想要換一個姿勢,可是我忘了自己穿的是在浴室裡穿的拖鞋,上面還有水,突然腳下一滑,就朝前倒去,驚慌之中,我的手中亂抓到了一個東西,撞進了陳若飛的懷裡,兩人臉對臉來了個不經意的吻觸,忽然我感覺什麼東西頂住了我手指,一陣滾燙,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抓住了竟然是陳若飛的皮帶,趕忙驚呼一聲與他拉開了距離不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發燙燒紅到了耳根。
一種羞愧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萬一他認為我是故意的,自己豈不在他心目中成了那種騷浪賤的女人?
想到這裡,我一陣後怕,趕忙解釋道:“陳若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我本想站起來,可是腿一直在抽筋,折騰了好幾次也沒給站起來,大概是陳若飛也看不下去了,遞給了我一隻手。
我猶豫了一下,手指輕輕觸碰到了他的指尖,很涼,突然,陳若飛猛地一用力,将我摟住了我的腰,而他的另一隻手,也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理智被莫名的情愫撞地七暈八素,他的手掌明明很冷,可觸及我的地方卻如同烈火灼燒一直蔓延到了我的每寸肌膚。
我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千萬不能再動了,不然後果很嚴重!
我整個人僵在那裡似木雕泥塑,心髒卻如同裝上了強力馬達跳的跟進行比百米沖刺似的。
時光在一刻凝滞了,整個房間裡靜地就算落下一枚針都可以聽見,陳若飛用手拖着我羞澀的臉,明眸閃亮,靠地我越來越近,我的心跳直線上升,差點就從兇口跳了出來。
我竟然奇異地有種初戀的感覺!
勇敢地正眸,四目相對處似有電光攢射,良久,陳若飛溫潤如玉的聲音才在我耳邊響起:“香菱,你好漂亮……”
他的唇猛然印在我的唇瓣,我呼吸急促恍如隔世,總有一種偷腥的罪惡感,腦子裡全是林國棟往日的點點滴滴。
陳若飛的前戲獨到娴熟,應該是經曆過了不少女人,他撩撥女人的手段别具一格,馬上我就情難自制了,沒有試圖再去阻止,想要出去,這應該是我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百轉千回之下,我忘乎所以,正當緊要關頭,卻響起了敲門聲,我想起來,可陳若飛卻緊緊地抱着我絲毫沒有慌亂,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才依依不舍地捧着我的臉輕輕地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悻悻然跑去開了門。
我早就在他松開我之後就跑到了浴室,聽見那人走了,門又被關上又關上了,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陳若飛把衣服遞給我,讓我去換,我翻開來一看,這回是真正規格的晚禮服,還有一件純白色的内衣。
我換好之後,讓陳若飛幫我看了看合不合身,我從他的眼裡雖然讀出了一絲驚訝,但這人實在怪異,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就帶着我往外走了。
我們這次去的地方的是被房子圍起來的那一大塊空地,空地上現在被鋪上了地毯,旁邊擺滿了各色餐點美酒,人聲鼎沸,男男女女争相追逐,特别混亂,到處都是找到地方就開始滾到一起的男女,簡直辣眼睛,更可怕的是那有嚴重表演性質的靡靡之音,讓人聽了骨頭都酥了。
甚至還有不少人上來想拉我,好在最後都被陳若飛出面趕走了,當然,也有好些女人想要攀上陳若飛的,但花枝招展的她們在陳若飛眼裡就跟透明物體似的,瞧一眼都覺得浪費。
我小聲地跟陳若飛說我餓了,陳若飛就把我帶到吃東西的地方,他也吃了一點,不過不多,倒是我吃了不少,因為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了。
就在我們吃飯的時候,龍爺突然出現了,可從一出現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那目光變了很多,甚至帶着憤恨,這讓我有點不舒服了。
龍爺打量了我一會兒,突然笑臉相迎打趣說:“小飛,你倒是憋得住。
”
陳若飛摟着我的手一刻都沒有放開,跟宣誓主權似的把我往懷裡緊了緊,古今不波淡然說道:“好東西,當然要慢慢品嘗。
”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我,我突然又想起來剛才的事情,如果敲門聲沒有響起來的話,那剛才,會不會我和陳若飛就已經……
龍爺點頭表示認同,從應侍生那裡接過了一杯酒端給了陳若飛,眯着眼睛說道:“你最喜歡的皿腥瑪麗,帶好你的寶貝哦!
開始了。
”
随着龍爺一聲令下,空地中央被大功率的探照燈照亮了,後台裡陸續有光着身子的女人走進光圈裡,旁邊有人在拿鞭子抽她們,就跟趕野獸似的,場面雖然混亂,但對某些人來說,那是刺激!
主持人簡單介紹了下上場佳麗,就開始拍賣了,各位買客都很踴躍,就連龍爺也報了兩次價格。
可女人過後,他們竟然開始拍賣起男人了,都是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小小年紀就特别壯實,小男孩的價格還高一點,這一次龍爺也買了一個。
拍賣會結束後,兩個守衛就帶着龍爺買的那兩個女的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他們身上都帶着栓狗的那種項圈,還有閃白色的狗鍊子,其中一個人把鑰匙和狗鍊子都交付了之後,便匆匆走掉了。
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悶,良久,龍爺突然有些興奮地說:“小飛,你如果看上了他們,就算是這三個一起,我都願意跟你換。
”
陳若飛把我抱的更緊了一點,淡然笑之推辭道:“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龍爺的你就留着自己享受吧。
”
龍爺歎了一口氣似乎有點遺憾,又給了陳若飛一杯酒,自己倒是一連幹掉了四五杯。
之後,畫風突變,兩人眉飛色舞地聊起了着天,可他們說話之時換了一種語言,唯一中間的兩次中文對白,卻讓我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反正應該是與“軍火”“毒品”有關。
兩人一會兒吵的面紅耳赤,一會兒又握着手相視而笑,等談的差不多,陳若飛起身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把這件事定下來。
我先走了。
”
龍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陳若飛調侃道:“真是猴急。
”
等到離開龍爺的視線,陳若飛突然帶着我快走了起來,高個子保镖看了陳若飛一眼,問陳若飛:“要不要叫人?
”
陳若飛搖了搖頭,帶着我進去剛才那個房間,可是門一關上,陳若飛就把我壓到門少,各種撩撥。
我再笨也知道陳若飛現在有問題了,他的手好熱好燙,也點燃了我心中的一把火,所幸地還是有那麼一絲清明,我想知道陳若飛到底怎麼了,就伸手推了陳若飛幾下。
剛開始沒有成功,最後陳若飛猛然後退沖到洗手間将自己的頭放在水龍頭下沖刷。
我怕他會把自己折騰感冒了,就去拉他,結果卻被他一下子甩開了,倒在地上摔得生疼,我簡直委屈急了,就問他到底怎麼了。
誰想到他将頭從水龍頭下拔出來面對我的時候,眸子裡充滿了皿絲,就連聲音也變得滾燙無比,“我被人下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