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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紅顔禍水 第781章 不該存在的組合體

我的紅顔禍水 風中的陽光 4126 2024-02-01 15:08

  事實證明,臭名昭著的葉修羅,相比起東洋人,思想還是太純潔了。

  我羅爺再怎麼騷,再怎麼不要臉,可也沒想過天下還有這種至邪的功夫。

  以至親的關系,激發出某妹子骨子裡全部的邪惡潛力,練就能抵抗軒轅王的神功。

  關鍵是這個至邪神功的修煉時間,長達十數年!

  也就是說,在這十數年内,山間雅閣始終和某妹子“耳鬓厮磨”,就差臨門一腳了。

  等某妹子徹底成熟後,可以摘了,山間雅閣就會吞服斥巨資從華夏拍來的補天石,讓身軀屬性在瞬間抵達至陽,然後和她進行最後的“天人合一”,幫她固本培元,永遠鎖定邪惡,保持強大。

  完事後,某妹子就會用她鋒利的小白牙,把山間雅閣活生生的撕碎,吃掉。

  就像螳螂結婚後,雄螳螂為了後代的健康生長,甘心被老婆吃掉那樣。

  可置換到人類身上後,卻是相當的殘忍,和邪惡。

  沈老闆這麼大的膽子,在幻想到山間雅閣注定的命運後,都吓得小臉蒼白,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羅爺的雪膚秀腿,小心肝兒砰砰的跳個不停。

  但葉修羅卻眼眸忽然亮了下:“真的?

  山間雅閣木然的笑了下,點頭,懶得再說什麼。

  話說雅閣大少的求生欲還真是強大,明明他已經徹底的絕望,與其後天被某妹子利用過後,再活生生的吃掉,還不如現在就推開窗戶,放了風筝……卻沒這個念頭。

  距離後天晚上,還有幾十個小時呢。

  别小看這幾十個小時啊,在最關鍵時刻,隻要幾秒鐘就能改變人的命運。

  不到最後一刻,山間雅閣絕不會輕生!

  更何況,徹底絕望後,他也想開了:“反正左右是個死,那麼為什麼不在臨死前,好好享用下養了十多年的雅晴賤人?
老祖宗說的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尤其想到雅晴那具熟透了的嬌軀,隻需擁在懷中輕輕一碰,就會溪水潺潺的好去處,山間雅閣的眼神,就開始有瘋狂的邪惡光澤在閃爍。

  可就在雅閣先生準備坦然面對死亡時,卻聽葉修羅悠悠的說:“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你活下來。

  山間雅閣一呆,随即蓦然擡頭,雙眼裡的邪惡瘋狂,立即變成了希望。

  隻是他嘴唇哆嗦的厲害,話都不會說了。

  現在的山間雅閣,就是即将淹死的人,隻要有根稻草,也會緊緊抓住不放的。

  葉修羅就算再沒人性,也不該在雅閣先生可憐成這樣後,再騙他吧?

  沈嶽也感到奇怪,就問:“就你浪、就你這智商,能有啥辦法,幫他活下來?

  “嘿嘿,天機不可洩漏。

  葉修羅得意的笑了下,從椅子上跳下來,對沈嶽說:“去,奸夫,你和外面那些走狗要個專業急救箱來。
就說本淫、婦要給大少治療被踢壞的鼻子。
趕緊的。
别逼我。
就算你逼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沈嶽真是服了這娘們,自稱奸夫淫、婦的,還要不要臉了?

  不過看她滿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沈嶽也不好再問什麼,隻好爬起來整理了下衣服,按照他吩咐的去做了。

  山間雅閣門牙被磕掉的狼狽樣,河邊一米等人也親眼看到了,來自華夏的葉女士要幫他處理下傷口,也算是未婚妻的份内事,當然不會有啥疑心。

  隻要雅閣少爺乖乖在酒店内,别忽然消失了,要啥給啥。

  等滿腹狐疑的沈嶽,把專業急救箱拿到陽台上,葉修羅打開仔細檢查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那個誰,你去賤婦那屋子。
等我和雅閣先生搞定求生之道後,再去找你。
記住,不許趁我不在時,被那個賤婦給迷住。

  沈嶽皺起了眉頭。

  葉修羅卻毫不在意,隻是沖他柔柔的笑了下,開始擺弄那些東西。

  心中郁悶的歎了口氣後,沈嶽隻好走出了房間。

  喀嚓一聲,跟過來的葉修羅,立即把房門反鎖。

  河邊一米等人隻奉命嚴格防備山間雅閣不能從客房内逃走,嚴防潘琳琳出酒店和外人聯系,卻不會管他去李玟房間。

  李玟睡的很熟。

  這娘們來東洋的幾天内,這人生起伏的讓人懷疑,實在有些扛不住,索性泡了個熱水澡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嶽推開卧室房門,看過去,就看到她……光着屁股,摟着個枕頭,蜷縮起身軀,背對着房門的。

  果睡是最舒服,最能讓人神經放松的睡眠方式了。

  不過像李玟這種身份尊貴的女人,當然不屑這種睡眠方式。

  她現在卻這樣了,純粹也是看透了人生,隻想輕松的活下去,哪兒還管身份不身份的。

  盡管很清楚她的實際年齡,可她撅着肥、臀側卧時,顯得雪膚更加彈性十足,就連大部分三旬少婦都會自慚形穢的嬌軀後,沈嶽還是心中一蕩,低聲罵了句該死的妖婦。

  妖婦在睡覺,沈嶽更沒打算被這具邪惡的嬌軀給玷污,也隻能關上房門,關上客廳的燈,躲在黑暗的沙發上,點上一顆煙,考慮葉修羅究竟有啥辦法,能讓山間雅閣躲過一死。

  想着想着,困意潮水般緩緩襲來,葉修羅卻還沒有來敲門。

  沈嶽掐滅煙頭,正要再想想國内某些事,想想小老婆時,卻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他做夢了。

  這個夢,和他當初被親媽暗算溺水蓮花湖時做的那個夢,有牽扯。

  他又看到了那個穿着黑色長袍的女人,從很遙遠的紅點處漸漸走來,卻是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牽起了他的手,向前走。

  沈嶽很想問問去哪兒,嘴巴動了好幾下,都沒說出一個字。

  而且,他的思想也凝滞,就像個木偶那樣,被人牽着手走。

  也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走到了一張床上……

  那是一張泛着五顔六色熒光的石床,不算太寬,也不高,款式質樸,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圖案。

  沈嶽感覺他好像在哪見過這些圖案,隻是思維已經凝滞,說啥也想不起來了。

  就在他費腦子的去想這些時,才發現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他很是納悶,轉身剛要去找時,卻聽到咯的一聲輕笑。

  這是個女孩子的笑聲,清脆悠長,如夢如幻,還有些熟悉。

  坐在床上的沈嶽,順着笑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白影,緩步從無邊的黑暗中走了過來。

  這是個全身隻披着一層白色輕紗的女孩子,嬌軀曲線玲珑,絕對的豪奶,蜂腰,肥、臀大長腿。

  踩着雪足走過來時,每走一步,都蕩起說不出的性、感。

  看她的身材,和走路時的步伐,怎麼看怎麼像是熟透了的女人。

  蘇南觀音那種。

  可她渾身散出的清香,貌似隻有清純處子才會有。

  這是個集少婦成熟和少女清純為一體的絕代尤、物。

  尤其她的臉上,還戴着半截黑色的狐狸面具,輕輕抿着的嘴角,圓潤好看的下巴,好像有水在嘩啦啦流動的眸子,都能讓人聯想到“多情”這個字眼。

  沈嶽可以發誓,他從沒有見過這個不知是少婦,還是少女的女性。

  但偏偏,他卻看着相當眼熟。

  尤其那雙明眸,哪怕有嘩啦啦的春、水在流淌,卻帶着凜然的邪氣。

  小娘皮!

  她是莊純……沈嶽終于可以思考時,立即想到了莊純。

  因為再也沒有誰的雙眸,能像小娘皮那樣邪氣凜然了。

  可她又偏偏不是小娘皮。

  因為小娘皮不可能有蘇南音一掐就出水的雪膚,不可能有任明明傲人的豪奶,有安晴小姨子的腰肢,有柳初吻那麼結實的臀,有葉修羅的長腿,有雲渺好看的小腳丫,有集蔺香君、謝柔情為一體的大氣……

  簡單的來說就是,這個看不出是少女還是少婦的女性,就是把沈嶽所認識的這些女人,最出色的優點堆砌而成。

  不該存在的組合體。

  她是誰?

  就在沈嶽呆呆望着白衣女子時,下意識絞盡腦汁去想她是誰時,忽然有個霹靂,在耳邊炸響。

  因為,他看到了尾巴。

  緩步走來的白衣女子,竟然還拖着一條蓬松的白尾。

  九個頭的白尾。

  再配上她戴着的黑色狐狸面具,這就是個活生生的九尾白狐。

  白尾随着白衣女子的走動,輕輕搖晃,為她平添了太多的邪氣性、感。

  仿佛在夢中做夢那樣,在白衣女子緩緩坐在他身邊後,沈嶽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逃不了的。
你,是我的。
世世代代,都是我的。
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
這輩子,我找你已經太久。
都忘記了,你上輩子的模樣。

  白衣女子緩緩伏在沈嶽耳邊,語氣幽幽的說。

  沈嶽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就算聽懂了,好像也不能說話,就像個木偶那樣,呆呆坐在那兒,神遊天外。

  “呃……嗯。

  一聲迷人的鼻音,把沈嶽遊到天外的魂兒拽了回來。

  一下子,他就活轉了過來,迅速掙開夢境,回到了現實中。

  他猛地睜開眼。

  房間内還是黑黑的,卻有月光灑在客房陽台窗簾上,好像有水蕩漾那樣。

  空氣中,有某種獨特的味道,在緩緩的彌漫。

  他也感覺到他的某個東西,被溫暖所包圍。

  一個豐盈的白影,跪在沙發前,頭部來回的緩緩活動,那穿透夢境的迷人鼻音,好像夢呓般不真實。

  沈嶽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那個跪在沙發前的白影,大腦又運轉了會,才明白怎麼回事。

  他皺了下眉頭,慢慢的擡起右腳,踩在一個彈性十足的東西上面,緩緩把白影蹬了出去。

  白影卻沒吭聲,隻是又爬起來,跪在了他面前。

  他再次擡腳,踩在白影那上面,語氣木然的說道:“我不喜歡。

  “我、我知道。

  白影艱難的說:“我、我也不喜歡。

  “我沒有逼着你這樣做。

  “可我必須逼着自己這樣做……”

  輕輕的哭泣聲響了片刻後,又有咕叽咕叽的水聲響起。

  沈嶽伸手采住白影的頭發,稍稍用力,在她粗重的呼吸聲中,語氣誠懇的說:“你沒必要這樣。
我怎麼說的,就會怎麼做。

  他的話音未落,房門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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