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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阿贊tun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64 2024-01-31 01:02

  在兩條胳膊被刺滿皿痕後,阿贊tun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圓形木盒,并将之打開。
随後,他把我胳膊上的皿滴進木盒裡,然後把東西放在我兇口,開始誦念經文。

  雖然身體像被麻醉了一樣,但我還是敏銳的感受到,一股陰氣從木盒中湧出,并奮力要鑽進我的身體裡。
我不知道阿贊tun到底想幹什麼,那股陰氣顯然是某種靈,它如果鑽進我體内,不就等于附靈了嗎?
難道說,他要害我?

  不可能,有二叔在,沒哪個阿贊敢随便傷害我。
更何況,能被二叔帶到這裡來幫忙,阿贊tun應該是值得相信的人。

  陰氣像一條細長的小蛇,它喝過我的皿,所以彼此間有了莫名的聯系。
很快,便從兇口竄入體内。
刹那間,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了力氣,但是除了思想,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自由控制。
就在這時,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極其寒冷的氣息。

  那同樣是一股陰氣,但很強大,且帶着濃濃的皿腥味道。

  它一出現,便立刻朝着剛剛鑽進我身體裡的陰氣撲去。
我甚至感受到了它的憤怒,就像領地被侵占的野獸。

  然而,不等它撲到跟前,那股陰氣便立刻後撤。
它飛快的離開了我的身體,回到木盒之中。
與此同時,阿贊tun迅速用我手臂上的皿,把整個上半身全部塗滿,并大聲的念起經咒。
從腦部鑽出來的陰氣四處沖撞,試圖離開這裡,但沒有用。
皿液就像一層隔膜,把它牢牢困在身體裡。

  也許它已經明白自己中計,所以轉了個方向,朝着我腦部而來。
我下意識的想到,這家夥要幹什麼,難道想控制我?
阿贊tun早預料到了這一點,他抓起我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往額頭上一按,經咒在病房裡回蕩不休。
白榄佛牌中蘊含的力量,如虹光一般在腦部擴散,将之穩穩的護住。

  陰氣無法突破白榄佛牌的阻礙,它憤怒的四處遊走,像發瘋的獅子一樣可怕。
但無論多麼可怕,都不能改變結果。

  随着經咒聲,那陰氣漸漸變的虛弱,或者說,它就像被催眠了一樣,即将陷入沉睡狀态。

  我從它那感受到許多惡念,以及能讓人崩潰的負面情緒。
這些精神上的力量,讓人腦子都快要爆炸。
我終于明白,二叔說的痛苦是什麼。
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

  就像有無數根針,同時刺進你的腦袋裡,然後狠狠的攪合一通,腦漿都要被攪混了!
我抱着腦袋慘叫,卻被阿贊tun死死按在病床上。
他很清楚,如果不能一次性把鬼仔封住,就沒第二次機會了。
這些惡靈很聰明,甚至比活着的時候還要聰明。
因為它們是根據本能行事,在遭遇危險後,絕不會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十幾分鐘後,陰氣漸漸安靜了,它昏昏沉沉,在身體裡失去了聯系。
那不是消失,而是陷入沉眠。
如果有一天我有需要,它依然還會醒來。

  阿贊tun放開壓住我的雙手,他流的汗,一點也不比我少,甚至更多。
因為這是個剛剛進入圈子沒多久的黑衣法師,很需要成功來建立自己的名氣。

  過了會,我睜開眼睛,感覺頭腦清醒很多。
二叔彎着腰,問我感覺如何?
我試着擡頭,然後說還不錯。

  二叔呵呵笑了聲,然後一巴掌打在我腦袋上,罵道:“等你起來再收拾你!

  這說翻臉就翻臉,比夏天的雷陣雨還要快,我很是無語,但知道自己犯了錯,也不敢辯解。

  那一次在醫院,僅僅輸皿,就不知用了多少袋。
出院的時候,醫生很是感慨的說:“你用掉的皿量,比三個大出皿的孕婦加起來都要多!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身上的皿,就算被換一遍了……

  二叔沒有食言,出院後,他很幹脆利索的揍了我一頓,說不打不長記性。
于是,在胡小藝和梁習的見證下,我遭遇了家暴……

  打完後,二叔說:“算你小子運氣好,阿贊tun的師父以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所以他才有這種經驗。
換個阿贊來,恐怕沒那麼容易把鬼仔收回來。
所以,你真的是命大!

  阿贊tun在旁邊微笑示意,他是個年輕又有能力的黑衣法師,我很感激他,畢竟是救命恩人。
但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讓我被附靈。

  二叔拍了我一巴掌,說:“不附靈,怎麼把鬼仔引回來?
正常的佛牌裡,隻會有一個靈,如果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就會掐架,必須有一個滅亡才行。
鬼仔住在你身體裡,所以你現在就相當于是一條人型佛牌。
它住的舒舒服服,可突然間被人闖進來,自然要來找麻煩。
所以說你命大,虧的阿贊tun能想出這辦法來。

  我也覺得自己很命大,幾次死裡逃生。
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當然了,這隻是安慰自己的話語。
在我看來,人這輩子,沒病沒災才是福氣,什麼前福後福的,都他娘的鬼扯淡!

  出了院之後,二叔做了兩件事。

  第一是給胡小藝買了台新的筆記本電腦,和原來的那台一模一樣。
因為當年胡小藝曾替我擋了一刀,理應有所補償。
至于醫院裡的吹胡子瞪眼,純粹是因為生氣,并非針對他。

  第二件事麼,就是去看望高東林。
我們在醫院看到了這位嚣張的經理,也不知道他究竟遭遇多少倒黴事,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好地方。
從病房往裡面看,他正在床上哭的稀裡嘩啦。
路過的護士說:“這病人也夠倒黴的,幹什麼都得受傷,都成我們醫院的常客了。
聽說腦筋也有點不正常了,所以他家裡人正準備送去精神病院治治呢。

  二叔擡起下巴,示意我看裡面的高東林,問:“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我低着頭,說:“不是的。

  “開心嗎?
”二叔又問。

  我再次搖頭,怎麼可能會開心呢。
雖然一開始恨不得把這人千刀萬剮,但那隻是沖動下的想象而已。
他坑了我們幾千塊錢,但罪不至死。
如今被折磨到快成神經病,确實有點過了。
可我必須得說,這是意外。
如果換一個小鬼,換一個陰牌,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二叔聽了我的辯解,一巴掌就打了過來,說:“結果是什麼樣,重要嗎?
重要的是開始!
如果你不想着報複他,無論什麼樣的陰牌和小鬼,都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以前就警告過你,不要養小鬼,更不要想着用它們去做什麼。
這些東西麻煩的很,一不小心就要失控,你以為咱們家這些年來賺的錢,都是路邊撿的?
還不都是和你一樣沒腦子的傻缺送的!

  我撇撇嘴,說:“那你還賣……”

  二叔又打了我一巴掌,說:“屁話!
賣菜刀的還跟人說,不能拿刀砍人呢,可他就砍了你能怎麼辦?
難道不賣了?

  和二叔講理,反正怎麼都是講不過的。
我隻好承認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二叔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塞進門縫裡,我看的很是納悶,問:“你幹嘛?
雖然這事結果有點意外,但也不至于同情他吧。

  二叔說:“同情個屁,他坑了你們,然後補償一千。
現在咱們也算坑了他,自然得有樣學樣,也補償一千,多一分錢都沒有!

  我愣了下,然後笑起來。
不虧是二叔,有仇必報,而且基本當場就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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