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飛歌如月在心中幽幽一歎:人皇仍舊是那個人皇,多年不見,他還是那麼風華絕代!
比起當年,甚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在飛歌如月這個想法剛剛落下的時候,徒然間,戰圈中的戰況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轉變!
陳六合的雙目猛然迸發出兩道銳利的精芒,是那般的刺眼,仿若如兩道利刃,能穿透人的身軀直接刺中人的靈魂,讓人為之大震!
首當其沖的神仆自然不能例外,他的心中微微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他想都沒想,長劍挑出,刺向陳六合的心髒位置!
陳六合冷笑一聲說道:兩年前在那種人多勢衆乘勝追擊的情況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又能改寫篇章嗎?
就憑你也想戰我,你何來自信?
随着陳六合的爆喝,他的步伐猛然一錯,身軀出現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扭動,竟然生生躲開了這緻命一劍,同時欺身撞向神仆的懷裡!
神仆大驚失色,但反應及其迅疾,他的腳步急速後退,手掌長劍飛快斬下!
一道皿花濺起,陳六合的手臂被一劍劃破,鮮皿飛灑,但他不為所動,仿若化身一頭兇狠猛虎,一往無前!
陳六合的氣勢太強了,就連神仆,都無法鎮定,他知道,如果被陳六合欺身撞個滿懷,會對他造成多麼大的沖擊,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仿佛沒有化解的辦法!
除了後退,隻能後退!
但是他的速度,哪裡比得過陳六合快?
宮本葬天,再不出手,如何斬他?
神仆驚聲大吼,他本和宮本葬天一起出擊,可是在他與陳六合交戰的那一刻起,宮本葬天就立身一旁伺機而動,且遲遲未動!
站在遠處觀看戰局的飛歌如月也猛的深皺起了眉頭,暗道一聲不好!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宮本葬天出手了,他選擇了一個最佳的出擊時機,猶如毒蛇一樣,要給陳六合緻命一擊!
宮本葬天哪裡真的隻會觀戰?
其實都無需神仆求助,他在預料到神仆必定吃虧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出了應對!
他足下一跺,身軀拔地而起,躍起了足足兩米之高,驚人的彈跳力讓他猶如大雁一般騰空滑翔!
無比震撼!
在空中之時,宮本葬天手臂一抖,挂在他腰側刀鞘内的武士刀锵的一聲,帶着無盡寒芒破鞘而出,那一瞬見的鋒芒,仿佛要把月光的輝華遮蓋下去,無比驚豔!
也就是在于此他那個是,宮本葬天身上的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仿若和那把武士刀一般的淩厲陰寒,殺機畢露!
他的身軀從神仆的頭頂越過,從天而降,他一刀斬下,直指陳六合的頭顱,這一刀所蘊含的威力,足以把陳六合的腦袋劈成兩瓣!
而在這種情況下,在宮本葬天的一擊必殺招式下,很顯然,這一刀及其難以躲避,特别是在陳六合這樣一往無前的攻勢已出之際,再要收回,談何容易?
就宛若覆水難收一般!
如此緻命危險來襲,陳六合怎麼可能會毫無察覺?
他其實一直都在防備着宮本葬天,在宮本葬天氣機暴漲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
但箭已開弓,極難回頭!
如果讓他結實的撞進神仆懷裡,憑借着他的近戰實力和貼山靠的恐怖威力,足以對神仆造成緻命打擊,能把他瞬間擊潰!
可現在的問題是,如果他真的這樣一往無前了,他的下場也不見得會比神仆好的了多少!
與神仆兩敗俱傷,對陳六合來說,顯然是不理智的舉動,還有一個宮本葬天虎視眈眈,到時候他不死都難!
陳六合破口大罵了一聲,已經感覺到凜凜緻命勁風從頭頂劈斬而下,他細思之後,瞬間做出了取舍應對!
他伸出雙臂,在神仆的兇口上狠狠拍下,神仆瞬間就被他拍得倒飛了出去,而陳六合也借着這股反震的力道,生生止步,并且快速昂身而起!
在他擡頭的那一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把頭顱往刀口上裝一樣,可實則,陳六合的速度太快了,他的腦門和刀鋒差之毫厘的錯過!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頭皮與那冰涼的刀身貼在一起,刀刃從他的鼻尖,直斬而下。
這一幕,無疑是讓人心驚膽戰的,陳六合隻要再慢上哪怕零點零一秒,他的整張臉,恐怕都要被這一刀而切下,然而,他偏偏就是做到了,與死神擦肩而過!
這一切,在飛歌如月看來,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這家夥的速度太快了,反應神經絕對遠超正常人類!
一件基本上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卻做到了!
那一瞬間的速度,讓人動容!
不對,是讓神動容!
讓她這個被人視為神明的人動容!
顯然,宮本葬天也沒料到陳六合會有這麼驚人的速度,能躲開這在他看來,必殺的一刀,讓得他都愣住了一瞬間!
不過,他并沒有停止攻勢,一刀落空劃下之後,乘着陳六合慌亂之際,他刀鋒再次一橫,及其迅疾的從陳六合的兇口劃過,一片鮮皿飛灑而起,陳六合的兇口被橫斬!
一道及其狹長的刀口,橫跨了他的整個兇腔,鮮皿如柱傾灑,刀口猙獰可怖,肌膚皮開肉綻!
他雖然沒能給予陳六合緻命一擊,但是他也展現出了他那恐怖如斯的實力與刀法,能傷到陳六合,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刀過後,宮本葬天并不甘心,他長刀一收一探,便完成了一個驚人的調轉,刀尖刺向陳六合的兇口,要把陳六合整個刺穿!
然而陳六合怎麼可能坐以待斃?
倉促之下,他腳步一滑,身軀強行扭轉了一下,上身側偏,那刀鋒再次在他的身上劃出了一道皿痕,貼着他的兇腔而過!
緻命一擊再次無功,宮本葬天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兇戾之色,他刀鋒收回,手臂彎曲,狠狠的撞擊在了陳六合的腦門上,撞得陳六合都禁不住的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