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中,同樣十分疲憊的不僅僅隻有陳平安。
此時的黃老爺子早已經滿頭大汗,他的工作雖然比不上陳平安那麼勞累,但卻也至關重要。
故此,陳平剛開始治療的那一刻起,黃老爺子就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懈怠,而他畢竟已經年邁,身體素質還有體力都比不上陳平安這樣的年輕人,所以這30個小時考研的不僅僅隻有陳平安,還有黃老爺子。
注意到陳平安還有黃老爺的此刻疲憊的神像一旁的羅德心急如焚。
他很擔心陳平安,還有黃老爺子撐不下去,因為這兩個人一旦有一點點的失誤,将會造成不可想象的後果。
但他更加清楚此時此刻不是他急躁的時候,他必須要保持鎮定,隻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證不讓外人打擾到陳平安。
毫不誇張的說,這場治療對于陳平安,黃老爺子,還有羅德這三人來說都是一場極為漫長的拉鋸戰。
這三個人都是這場治療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其中任何一環出現問題都會導緻不可想象的後果!
時間不斷流逝,很快十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在經曆了十個小時的治療辛苦之後,陳平安身上的衣裳都已經被汗水打濕,雖然此刻的他尚能保證全神貫注的狀态,但卻沒有人知道陳平安究竟還能堅持多久,包括他自己。
看着陳平安越發疲憊的身影,黃老爺子臉上的神情逐漸變的凝重了起來,而羅德則是眼中滿是感激。
就在病房内的氣氛變得愈發沉重的同時,病房外。
原本在之前離開的弗瑞因為遲遲沒有收到消息,本打算回去看看,然而等着他來到病房前,想要将病房的門推開之時,卻驚訝的發現病房的門被鎖上了。
原本到晚上病房的門被鎖上,也不是一件什麼特殊的事情,但因為此刻在病房内的是陳平安,再加上陳平安等人一直都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所以弗瑞醫生不由得多疑了起來。
已經過去十個多小時了,按理來說不管對方的治療起不起到作用,都應該傳來消息了,可為何我這邊任何消息都沒有收到呢?
難不成是因為這些家夥已經害死了克萊爾先生,因為承擔責任所以已經逃走了?
!
這一想法不受控制的出現在了弗瑞的腦海之中,并且很快便根深蒂固。
于是弗瑞毫不猶豫的撥通了亨利的電話。
“弗瑞醫生,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
亨利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醫院,因為他始終都在等待病房那邊傳出消息,好按照對應的消息展開行動。
“亨利少爺已經過去十個多小時了,病房裡面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可疑嗎?
”
聽到亨利的問題之後,弗瑞醫生語氣十分急躁的說道。
“弗瑞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聞此言,亨利明知故問的詢問道。
“亨利少爺,已經過去十個小時了呀,不管那個庸醫究竟是否能夠治好克萊爾先生,都應該傳出消息了!
”
“可不管是羅德少爺還是那個用意都未曾露面,你難道就不擔心你的父親嗎?
”
“萬一那個庸醫已經害死了你的父親,并且他們害怕被羅斯柴爾德家族懲罰已經逃離怎麼辦?
!
”
聽到亨利的問題之後,弗瑞醫生十分崩潰的開口說道。
“應該不可能吧!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确定那個庸醫的醫術究竟如何,但羅德畢竟是父親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會在得知那個庸醫害死父親之後與他一同逃走呢。
”
“我看弗瑞醫生你想的太多了吧,這不可能。
”
亨利依舊裝成一副信任自己弟弟的樣子回應道。
“亨利少爺!
即便羅德少爺是克萊爾先生的孩子,但那個醫生是他帶來的啊!
”
“如果克萊爾先生真的被那個庸醫害死,那麼羅德少爺也一定難辭其咎,羅德少爺不傻怎麼可能會乖乖留在病房之中呢!
”
此刻的弗瑞醫生已經徹底被亨利蒙騙了,故而十分急躁的說道。